寒鸦壹见管乐弦受了伤,一时有些震惊又愤怒,原先得意地神色还来不及转换,看着面容有一些扭曲。
管乐弦:“现在受伤了。”将云为衫往宫子羽怀里一推:“带阿云回去,这里交给我和尚角哥哥,还有阿徵。”
宫子羽:见管乐弦受伤,更加心惊:“我留下来,你们……”
宫远徵:“废物,只会拖后腿。”跟寒鸦肆打得难舍难分。
管乐弦拉着宫子羽避开不间断而来的暗器,身上受了好几处伤,她反手一推,给宫子羽和云为衫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管乐弦:“快带着阿云离开,她受得伤不轻。”
管乐弦提着从宫子羽腰间取出来的长刀,攻向寒鸦壹,寒鸦壹面上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得意样子,不像是在跟她拼命,倒像是调情。
寒鸦柒不敌宫尚角只能选择撤退,另一边寒鸦肆并不恋战,也在且战且退,寒鸦壹提刀砍向管乐弦,管乐弦抬刀抵挡,故作不敌被砍伤肩膀,管乐弦趁寒鸦壹愣神之际,一脚踢开了他。
突然弥漫的血腥味,引得宫尚角分了神,寒鸦柒摸起碎瓷片直朝宫尚角命门而去。
如果在平时,暗器来得再凶,宫尚角也能提前发觉。但此刻因为管乐弦受伤,宫尚角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管乐弦身上,他真的很害怕。
宫远徵:“哥!小心!”一掌击飞了寒鸦肆。
宫远微帮宫尚角挡下了瓷片,伤在肩膀下方靠近心口位置。他呼吸急促,躺在地上咬牙坚持,满脸痛苦之色,被击中的位置是一个命门。
管乐弦:脑袋嗡得一声,似是有根弦断了,失声大喊:“阿徵!”
宫远徵:调整着呼吸,说:“哥……姐姐……小心……”
管乐弦:“阿徵!”看着那道伤口,一时不敢触碰:“阿徵,你撑住!”取出一枚丹药垫在宫远徵舌下。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十几条身影倏然而至。
宫尚角:怒吼道:“金复带人随我全力追捕歹徒。”
管乐弦:抓住一名侍卫:“你将远徵送回医馆,动作快点。”
宫远徵被侍卫送回了徵宫的医馆,他躺在床上。两个大夫围着,他们看着心口的那个瓷片,插得很深,都不敢摘取。两个大夫面面相觑,一人神色凝重:“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
另一人吸了口冷气:“这么深……能摘取吗……不如请弦小姐过来定夺?”
管乐弦在浓重的夜色中调动内力,施展轻功奔向长老院。
月公子听到动静,警惕着摸起了手边的刀,就见管乐弦闯了进来。
管乐弦:急道:“月公子,劳烦您同我去一趟徵宫。”
宫远徵:咬着牙,命令道:“快……取……”他怕管乐弦和宫尚角看见会自责。
大夫终于定下心神,吩咐下人:“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宫远徵:“快给我拿一根野山参,快……”
另一大夫急忙拿来一块切开的山参,放到宫远徵嘴里,宫远徵咬着,脸色已经非常苍白。
管乐弦一路上都顾不得停留,惊动了不少暗卫,险些被暗器伤到,才在关键时刻带来了月公子。
管乐弦:“劳烦月公子替阿徵取一下瓷片。”
月公子:“伤到了经脉命门,要取出瓷片,怕是九死一生……”见管乐弦神色凄苦,嘱咐道:“劳烦乐弦小姐运转内力,为徵公子护住经络……”
管乐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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