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打量了上官浅一眼:“为何迟迟没有开门?”
上官浅:“我感觉身体有些发热,怕是惹了风寒,所以喝了安神汤药,早早睡下了,梦中听到有敲门声,这才起来。”
“得罪了。”黄玉侍卫头领和一众侍卫走了进去,四处搜查。
而宫尚角一进房间就微微蹙眉,房内香薰点得很足,宫尚角不动声色地皱了皱鼻子,浓郁的香味掩盖不住那血腥味。
上官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宫尚角的神情,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宫尚角:“你睡觉点这么重的熏香?”
上官浅:不急不缓地解释道:“近日有些失眠,所以香料可能放多了点。”
窗边放站着一个铜盆的架子,此刻铜盆里空空如也。宫尚角在架子上发现了蛛丝马迹,用手轻轻抹了一下架子边。
上官浅屏住呼吸,直直地盯着宫尚角的手指,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祈求着宫尚角查不出异样,但事与愿违。
宫尚角:“你很聪明,知道我对血腥味敏感,故意点了这么浓的熏香,只可惜……百密一疏。”
上官浅:咬牙否认:“我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宫尚角:手指上是架子上的血迹:“你告诉我,这是谁的血?”
黄玉侍卫搜出一套夜行衣和一双染血鞋:“角公子这是搜出来的东西,鞋底有血,还有一些瓷器碎片。
宫尚角看见鞋底粘着一块碎片,冷然一笑,想起在宫子羽房间看见的地上的面具碎片。
管乐弦:见上官浅被黄玉侍卫带走:“发生什么事了,尚角哥哥?”
上官浅的视线与管乐弦忧心忡忡的目光对上,又在那一瞬间移开,以免为管乐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宫尚角:“雾姬夫人遇刺,黄玉侍卫奉命搜查宫门内受伤女眷,查到了上官浅。”见管乐弦衣衫单薄,微不可见地蹙眉,关心道:“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管乐弦:“心里不踏实,睡不着。”
宫尚角:接过侍女取来的裘氅为管乐弦披上:“我还要去长老院一趟。”
管乐弦:“我陪你吧。”面带忧色地望着宫尚角:“雾姬夫人遇刺,还是上官姑娘干得,子羽哥哥怕是恨死角宫的人了。”
宫尚角:见管乐弦也担心自己,心里稍稍宽慰了许多,摸摸她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的脸颊:“别担心我,宫子羽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好好休息,哪有姑娘家给自己弄了一身伤啊宝宝”
管乐弦:“听你这话的意思,倒像是在嫌弃我似的。”撇撇嘴:“罢了,左右我也不做尚角哥哥的妻子……”
宫尚角:“又开始说酸话了。我是心疼你,想让你好好休息养伤,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议事厅氛凝重,两个长老脸色铁青。无锋的细作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刺杀雾姬夫人,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都是对宫家的挑衅。
雪长老问:“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宫子羽:神色凝重道:“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
宫尚角:迈步走了进来,接话道:“只是晚上羽公子刚好偷溜出宫门了,而雾姬夫人又恰好去找羽公子,这才连累了雾姬夫人。”
宫子羽:“姨娘待我如亲人,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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