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气息铺天盖地侵袭感官,宫尚角含着管乐弦的唇,不似以往的那种蜻蜓点水,醋意大发,此刻以前的温柔呵护消散,像是宣泄什么,像是占有什么。
她快站不稳,感觉自己像深海的鱼,窒息燥热,等待他把氧气灌进来。
甚至本能地渴求更多。
宫尚角手指清瘦有力冰冷触感在管乐弦的脖颈上蔓延,冻得她微颤。一切脱离轨道,她气息变得滚烫。
………………
管乐弦被宫尚角紧紧搂在怀里,双颊是未散的酡红,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宫尚角的胸膛上。
管乐弦:“现在可以听我说完了吗?”
宫尚角:“我累了。”不满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管乐弦:“让开。”
管乐弦固执的不肯让开,自顾自的说着自己为什么会成为无锋之人,也把自己的计划跟宫尚角全盘托出。
宫尚角:“你跟月长老闭门密谈,就是再聊这个?”
管乐弦:“月长老不知道我的计划,只有你知道。宫门之内,我谁都不信任,我只信任你。”眼角挂着泪水,脆弱又可怜:“只有你值得我依靠,我只有你……”
宫尚角:“你觉得你骗了我一次,我还会信你第二次吗?”
管乐弦见宫尚角语气温和了不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就知道宫尚角虽然没有全信,但只是信了七成,便肆无忌惮地耍起了小性儿。
管乐弦:“尚角哥哥不信就不信吧,只当我痴心错付。”裹着被子,作势起身:“我还是去找月长老商议……”
管乐弦被宫尚角掐着纤细的腰肢按了回去,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沉重的吸气声。
宫尚角:“乐弦怎么如此没有耐心?想让我信你,总得拿出证据吧。”
管乐弦:“趁着天还没亮,尚角哥哥赶紧歇一会儿吧……”
宫尚角:“确实还没天亮,还有时间。”
被子盖过头顶,管乐弦发出惊呼,忍不住骂宫尚角,最后叫骂声被堵住……
雾姬夫人被刺之事,使宫尚角更加小心,生怕宫远徵也会遭遇不测,早早便来探视。
宫尚角:“乐弦不休息吗?”
管乐弦嗔怪似的白了宫尚角一眼,宫尚角见她不动声色地揉腰,忍不住偷笑,但还是快走两步扶着管乐弦。
宫远徵喝完管乐弦喂过的汤药,撑起身子,倚靠床头,看起来脸上的血色已经恢复了很多。
宫尚角:“好点了吗?”
宫远徵:“哥,我没事。上官浅那边问出什么了吗?”
宫尚角沉默,一时没有回答。
宫远徵:“哥,你快告诉我啊,上官浅招了没?我始终觉得她不可信。”
宫尚角:按住了想要坦白的管乐弦,道:“上官浅确实是无锋之人,但她不是无名。”
宫远徵:见证据确凿,松了口气:“果不其然。”又追问道:“那还审问出其他的东西了吗?”
宫尚角:“上官浅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记。这个胎记乃孤山派血脉相承,他们的族谱上对此有明确的记录。孤山派虽已灭门,但是留有相关卷宗存放于宫门内,我已检阅核实过了……”
宫远徵:“她是孤山派后人……”
管乐弦:“阿徵,不要乱动,你伤口还没愈合呢。”扶着宫远徵坐起来,在他后背垫了一个软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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