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唇瓣温热,仿若带着电流,覆于管乐弦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地游移,少年人到底是年轻气盛,手也有些不规矩,根本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知髓食味的想要更多。
管乐弦:“够了……”按住了宫远徵作乱的手,眼尾泛红望着宫远徵:“你的伤还没养好,不可以。”
宫远徵:只觉得腹中有团火在烧,反握住了管乐弦的手:“我没事了,姐姐……”
管乐弦:“不行就是不行,等你伤养好再说。”
宫远徵:“姐姐……”
管乐弦扭过头去不搭理他,不停他的撒娇卖可怜,宫远徵见管乐弦真是狠了心,委屈地瘪嘴,低头把玩着管乐弦的手,忽的有了些别的想法,被瞪也是一副理直气壮又可怜兮兮的模样。
…………
宫门议事厅里,众人再次齐聚,讨论雾姬夫人被刺一事。
申明自己的观点:“上官浅的确是孤山派的遗孤,血脉的胎记无法做假,况且加上之前的推论,足以说明,上官浅不是无名。”
雪长老问道:“既然她不是无名,那画屏的字是谁留下的?”
宫子羽:推测道:“恐怕是真正的无名还躲在暗处,故意留下血字,混淆视听,引起恐慌。”
宫尚角:“上官浅虽刺伤雾姬夫人,但情有可原,她在牢里也受尽酷刑,也算是应得的惩罚,是不是可以将她放出来了?”
月公子:与宫尚角视线一对,不动声色,随即叹口气:“这上官浅的身世也实在可怜。”
雪长老回忆道:“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而且是江湖中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但他最终惨遭清风派和无锋的屠戮……既然这其中都是误会,我看,就先把她放出来吧。”
花长老顺水推舟:“上官浅是你角宫的人,就由尚角你自己处理吧。”
这时候,雪长老突然想到什么,又与花长老低声商量:“眼下这无名依然逍遥法外,恐会继续制造事端。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启动无量流火来威慑无锋,以保宫门上下平安?”
宫尚角大受震撼,又想到管乐弦服了无锋给的蛊,至今没有寻得医治之法,平日里一向冷静的他突然大声脱口而出。
宫尚角:“不可!”
月公子:与宫尚角同时制止道:“不可!”
殿内瞬间安静。
宫子羽觉得宫尚角和月公子有些奇怪,不明白他俩反应怎么同时这么大,可是看看宫尚角看向月公子时那一脸晦气的模样,又觉得他俩关系没那么好。
月公子自觉失言,默默闭嘴。
宫尚角:自知失了仪态,缓和了情绪道:“不妥,此举绝非上策。”
殿内长老们表情都有些复杂,似乎也在思考,除了宫子羽。
宫子羽: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雪长老,你口中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花长老立即沉默,只与雪长老对视一眼,两位长老对此讳莫如深。
宫尚角:“等你闯过三域试炼,自会知晓。”
月公子:看着宫子羽:“这第二域,执刃确实应该抓紧了。”
宫子羽没有说话,但他心里明白这个秘密在场的人都知道,除了他,他不禁再次反思,自己真的不如宫尚角吗?凭什么宫尚角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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