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跟宫尚角说着他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有意隐瞒了一部分内容,不过从宫远徵那一瞬的羞赧之中也能察觉到,有些头疼又无奈。
宫尚角:“你啊,难怪乐弦会不高兴,你不听她的好好养伤,又把伤口露出来给她看,她难免自责愧疚。”
宫远徵:“我只是想让姐姐心疼心疼我,姐姐现在倒是不提宫子羽了,但是她心里只有哥哥……”言语中颇有些怨怼和醋意。
宫尚角:唇角微微上扬,透露出此刻的心情愉悦:“不都一样嘛。”见宫远徵还是一脸不开心:“晚些时候乐弦应该会过来。”
宫远徵:“会吗?姐姐应该这几日都不想来了吧?”
宫尚角:“后日宫子羽就要闯第二域试炼了,乐弦定然要陪着宫子羽一块儿去。”
宫远徵的脸又垮了下来。
宫子羽忙着准备三域试炼,管乐弦有伤在身,心情也是郁郁不乐,便让云为衫去陪她说说话。
管乐弦:“阿云怎么来了?”
云为衫:“羽公子担心你闷出病来,特意让我过来陪你说说话。”在管乐弦身边坐下,关切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乐弦:“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难免觉得劳心伤神。好在阿云愿意来陪我说说话……”握住云为衫的手将一枚手镯放在她掌心,低声:“我的妹妹是被无锋杀死的。”
云为衫:看到手镯的那一瞬瞳孔微颤,眼泪蓄满眼眶,强壮镇定道:“是吗?那小妹确实累着了?”回道:“这手镯,是我云雀的手镯,怎么……”
管乐弦:“是啊。”见窗外的人影消失,轻声:“金繁走了。这枚手镯我从月公子那里得到的……”取回云为衫手中的手镯:“我还要还给他。”
云为衫:“月公子?”目光跟随着手镯,看被管乐弦收回怀中,急切道:“这件事你查清楚了吗?”
管乐弦:“查清楚了,确实是无锋杀了乐箫。这枚手镯是我送给乐箫的,她一直带着足以证明她有多珍视,若是寻常人,她段断不会交出手镯的。”神情中带着伤心,但比起此刻神容痛苦的云为衫已经冷静了许多:“此前为多方查证过许多次,包括在下葬乐箫之前,悄悄请仵作验尸,死亡时间不超过两日,跟宫门宣布的她的死亡时间不符,反倒对得上从无锋赶往琅琊的时间。”
云为衫目露震撼,回忆起与云雀的点点滴滴,回忆起见到她尸体时的痛苦,眼泪终究是遏制不住。
云为衫:“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管乐弦:“解药你还没吃吧?”
云为衫:“怎么突然问起解药的事情了?我已经吃过了……”
管乐弦:“半月之蝇不用解。”
云为衫:“不用解?”
管乐弦:“无锋使用的半月之蝇,就是宫门专门研制的秘药蚀心之月。无锋将半月之蝇做了一定程度的改造,去掉了会让人手腕产生黑线的毒性,变得更加隐蔽……只要熬过半月之期,内力就会一天天增强。”见云为衫一脸震惊,哭都忘记哭了,继续道:“你们拼死求来解药不是解药,而是继续让你们痛苦的“毒药”。”
云为衫:眼里满是恨意,可没有发作的能力:“那我们……”忽然想到了什么:“所以你当时没有要解药,是因为你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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