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监查院,你就去了皇家别院看婉儿,正巧听见叶灵儿正在哭?
“呦,灵儿你这哭了?还真是难得一见啊。”你笑得猖狂,叶灵儿哭的更凶了。
“哎呀,年年,你快别逗她了。”林婉儿身体好很多,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正忙着用帕子给叶灵儿擦泪呢。
“要不,我给你把火铳,你把李承泽宰了,不就不用嫁了?”
“呜呜,可以吗?”叶灵儿把你的话当了真。
“不可!灵儿你可别冲动啊,那是皇子,且不说我二表哥身边那么多高手,刺杀皇子可是重罪,你父兄可如何是好啊。”
“也是哦,那怎么办?”
你支着脑袋,玩着手里的杯子
“合不合适,去见见接触接触,不喜欢再想法子退了。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其实吧李承泽这个人没谈过恋爱,平日里也不见有什么女子在侧,应该在感情方面还挺单纯的,或许是个病娇忠犬呢?”你脑子已经开始脑补小文章了。
“什么是病娇呀?”婉儿((●—●))
“什么是忠犬呀?”叶灵儿((●—●))
“一种形容词,总之啊好歹李承泽是皇子,有陛下约束,对你肯定不敢乱来,还算有所保障。若若就比较惨了,靖王世子曾经有多少风流韵事啊,我国第一才女嫁给他……啧啧啧,糟蹋了。”
“哎呀,年年,好在是我这里,到了外面可不能这么说呀,好歹是靖王世子。”
“这不就我们嘛,对吧,实话实说嘛。”
“不过年年说的没错,范若若确实和他那哥不一样,知书达礼,长的也好看。”叶灵儿这下也不哭了,和你们热聊起来了。
“总之啊,接触试试,实在不行再一起想办法退婚。”
叶灵儿想了想也觉得你说的不错,自己擦干眼泪,不再闹腾了。
林婉儿看到这,拍拍你的手
“还是你有办法。”
“刚被赐婚一时转不过弯也实属正常。”
“啪!”
一声巨响,你和婉儿都吓到了,刚情绪稳定的叶灵儿又拍案而起。
“此事源头都是那范闲的错,倘若他不在陛下面前乱说,哪里会有赐婚!”
“倘若是真的呢?李承泽如果真的和长公主走私北齐,范闲这么做没错。”
叶灵儿被我噎着,撅嘴气愤坐下。
“行了,你们两个每次提到范闲就吵架,一个范闲还能影响我们之间感情吗?好啦,都别争了,快尝尝我新研制的茶,看味道如何?”
你吃了晚饭才从林婉儿那里回京,谁知突然下了雨,你躲在一旁的店铺躲雨,就看见一辆马车驶来。
“范府的马车?”你迟疑了一下,但这么大的雨由不得你等待,立刻招手。
“等下等下!!!”马夫认得你,立刻让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停了?”车内传来范闲的声音。
“那个,是郡主……拦了车。”
“曲年年?”范闲掀开帘子,看见你淋成了落汤鸡,立刻就急了,下车又将你扶上车。
“范思辙打开你包袱!”范闲上了马车把你护在怀里,男人衣服上的熏香和热感都传到了你湿的差不多的身上。
“哥,你打开我包袱干嘛呀。”
“你绝对带着没穿过的衣服,快点!”范闲哪里还给他废话,这气氛,范思辙熟!
范思辙取出一间鹅黄色的衣服,不情愿的递给范闲。
“怎么那么墨迹!”拿过来的瞬间披到你的身上
然后他人直接撤到了范思辙身边。
“刚刚冒犯了,拍你冻着,思辙这的衣服你穿着,等会儿我送你回府。”
“不过这么晚,你们这是出城?”
“送思澈去北齐。”范闲没有避讳
“去北齐做什么?”
“你让他自己说”范闲不帮忙,还有看戏的意思
范思辙有些脸红,毕竟这件事……
“抱月楼的东家是我和李承平,我是真不知道那里头是这种买卖,我也是……被骗了。”
“我就说嘛,抱月楼背后定不简单,只没想到是你和老三。难怪这段时间你来我这里少了。那抱月楼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这事话长了,等送你回府慢慢说。”
你点点头,马车停下,范闲打伞下了马车又将你扶了下来。
“你就舍得送他这么走了?”
“抱月楼的事闹得有点大,怕有人拿范思辙来找事,送他去北齐不为是个转机,更何况我还给他有任务呢,出趟门才能长大不是。”
“难怪呢,我说回来怎么变得不太一样了,果然成熟了不少。”你上下肆意打量,范闲猛地哆嗦了一下,水珠甩到了你脸上。
“嘶,你好好举!”你擦掉脸上的水。
“那个,你自己举着,言冰云在那。”他将伞递到你手里,冒雨进了言冰云伞下,勾着他的肩膀,背对你。
他们谈正事,你明白,便不再问了。回想刚刚范思辙的话,抱月楼,你多少有些不安,让芽儿去找人查查。
范闲回家的路上跟你把他偷潜回京发生的事都说了。
“同乡那日的事吧,你当没发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也是人,气不顺意不平发脾气很正常,不过听你说事儿出了,那个袁梦可还在抱月楼?”
“在,我怕节外生枝也怕老二再安排人,就没给换。”
“二殿下的人想办法让她单独待着,反正抱月楼已经停业,这个袁梦不简单,欺上瞒下的功夫肯定了得,手段肯定不低,倘若二殿下要拿抱月楼对付你,很有可能就是会动袁梦这枚棋。”你一顿分析,范闲认可的点点头。
“你说得对,这里我可能忽略了,我会找人看起来。”
“说到袁梦,靖王世子和若若的婚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指定是不能让若若嫁过去的,若若也信我,她今日差点离家出走。”
“像是若若会干的事。”范闲这兄妹俩感情深厚,你一直知道。
“芽儿这姜汤好辣”你辣的直扇风
“郡主,您淋了雨还不多喝点,会生病的”
“知道了,对了明天你不用去铺子了,替我去打听下抱月楼的情况。”
“抱月楼?郡主您不是说不要和他们来往吗?怎么突然又要打听了。”
“这里面多少有些复杂,跟你解释有点费时间,你先帮我查查,好吧。”
“芽儿知道了,郡主您喝完了就睡吧。”
也不知道是淋雨后人更疲惫,睡的很深。
等你醒来都快晌午了,芽儿端着洗漱的来帮你
“你别动了,说说你查的情况”
“这个抱月楼啊自从封了以后里面的姑娘基本就是各自呆在房里。不过有个女子很是奇怪,听说他爹是个菜农,被抱月楼的人打死的,刚死不久范大人就给了她卖身契,让她离开,可她没走留了下来。”
“一般这样的女子,难得有去处,范闲亲手给的,李承泽说不定会盯上。”
“那个,郡主,我回来的路上还听到了一些别的消息。”
“您还记得赖名成,赖大人吗?”
你脑子自动给你过滤出那个拿着戒尺,一脸横眉冷目的老头子,对着你喊着“背!”。
“替他干嘛,我手心又疼了。”你下意识摸摸自己的手心。
“今日赖大人参了范闲贪污受贿。”
“他就没有不参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把老骨头了还那么猛。”
“但,郡主……”芽儿附在你耳边把今天听来的事和你说了一遍。
你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呆愣。
“只道他平日里爱参人,管事,可也不是愚蠢的人,怎么就……不行,我要去都察院!”
芽儿拦着你,不让你去
“我的郡主诶,您早就不是赖大人的学生了,何必让自己陷入其中!”
“可他曾经对我很好啊。”
你从小被太后养在宫里,不怎么让你学东西,说你年纪小,又没了父母,该多玩玩开心就好。
平日里就玩啊吃啊的,年纪越大越胖越懒,直到你遇见了一个人
“堂堂郡主只知吃喝玩乐,哪里对得起皇室给的殊荣,再说曲家一门忠烈,这副样子对得起你在天之灵的父亲曲将军吗?”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你,瞬间你就觉得羞愧难当。跑回太后宫中哭诉,太后也只是安慰几句,让你自己去休息。
后来你才知道,那人叫赖名成,是都察院第一名士,一身傲骨,且才学斐然。
你不服气,就想着不就是读书嘛,是你不想也不是你不行,便去找了皇子的老师,可没一人愿意收你。
“郡主为何坐在此处啊?”这是刚下朝的赖名成,弯腰看你
“老头!都怪你!”
“老夫何错?”
“被你骂了,他们不肯收我,肯定也是被你骂的!”
赖名成看你气愤模样,觉得好笑,居然笑出声,你更加生气,跳脚指着他
“不许笑!我是郡主!你敢笑我!”
“老夫是觉得郡主纯真自然”
“老头,你不必这般,我肯定会把学问学好,让你再也不敢骂我!”
“郡主,你不是没有老师教你吗?”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肯教我,只是不肯教我。”你玩着手指,有些局促。
“既然如此,我来教你如何?若是你真能学成,我便不再笑你,还跟陛下奏请夸你如何?”
你不太敢置信,这个老头前几天时还不是这副模样的啊。
“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好吧,我拜你为师!”
“那好,先叫声老师听听”赖名成摸摸自己的小胡须,闭眼等待。
“哼!等你真成了我老师再喊!略略略”你吐着舌头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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