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范闲考院的事情结束,坐上会去的马车,芽儿替你拦下了车,王启年看着拦在马前的你,不知你为何意
“老王,怎么停下来了?”
“是曲郡主”
“曲年年!”范闲一把掀开帘子,一看还真是我。
“听说范大人喜当爹了,特来祝贺。”你憋着笑意行礼
“什么喜当爹?”
你边上马车,边将东西递给范闲。
王启年暗暗开口“贺宗伟”
“害,你说贺宗伟?你可别恶心我了。”范闲似乎又想起当时的画面,打了一个寒颤。
“哎呦,你还嫌弃呢,哦哦,老王去后门,可别走前门?”
“诶,知道了郡主。”
“你刚从范府来的?”
“是呀,全是人给你送礼的,为啥给你送礼,全塞名字的。陛下这次真给你弄了个好差事。”
“你在幸灾乐祸吧。”范闲似乎看出了你在看戏。
“陛下这是让你借着春闱扬威,这一次新进的都会是你的门生,可喜可贺啊,小范大人更上一步了。”
“你故意来添堵的是吧。”范闲对你这种人表示坚决抵制。
“来给你送安慰的。”
“你有这么好心?”
你将准备的贺礼送到范闲手中,范闲看看都是些他爱吃的小零食。
“算你有心给我送这些。”
“我除了送这些还能有什么?你也别压力太大,这么跟你说吧,每年录用的学子其实都是内定,今年你想来个例外,就要有心理准备,有人使坏。”
“你怎么觉得我要来例外?”
“初生牛犊不怕虎呗,你胆子多大啊,想到如何处理吗?”
范闲撇嘴摇头,他如今估计称之为两眼一抹黑。
“大人,郡主,到了。”
你率先下了马车,跟范闲说再见,被拉住
“不进去坐坐?”
“我担心你有贵客,你…自求多福吧!若是心中不明多去看看石碑,感觉每次看完心中安宁。”你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膀,昂首阔步的走了。
“东西都送到了吗?”
“郡主按照去年规矩,都送去了。”
从你来这里以后,可能感慨多年高考痛苦,都会送一些笔墨纸砚去那些没什么钱的考生那里,算是资助,今年也不例外,只是你每一张都盖了印,曲
“郡主今年为何盖印?”
“芽儿知道这个世界的女子最终的归宿吗?”
“好人家的女儿,找一家好人家嫁了,穷人家的女儿,找能让人吃饱饭的家嫁了,而我们说的好听是郡主,承蒙皇恩,也不过是陛下维护皇权的棋子。”
芽儿一惊,立刻来捂你的嘴,你拍开了。
“别担心,没人听得见,昨日陈萍萍送来了我父亲死的经过。而我娘的死我似乎也猜到了几分,如今我终于知道我为何能成为郡主,又为何要养在宫里了。”
“郡主,您喝酒了?”
你摇摇头,你确实没有喝酒,只是看清楚了一些事实。
两张单薄的纸,写明白了你父亲的一生,作为当时只是诚王世子的庆帝最早的拥护,曲流江便极为受到信任,此时他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女子,叶轻眉
叶轻眉与他见过的寻常女子不一样,她懂得很多,思想也超过当时很多人,曲流江也被这样的女子所征服,当然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崇拜,尊敬。
当他接到截杀叶轻眉的命令时,他内心是拒绝的,这样的女子常凡脱俗,她所传达的理念给曲流江心理带去了很大的冲击,他也向往那样的国度。
但他只能服从命令,叶轻眉刚刚产子身体虚弱至极,是杀她的最佳时机,此时有一个蒙眼男子阻挠,武功很高,其实大家都不是他的对手,但目标并不是他,所有人全力杀死叶轻眉时,五竹也分身乏术,范闲不该存在,他终将会和他母亲一样的结果。
“放我的孩子离开,拜托。”这是一位母亲最后的恳求。
曲流江最终没有用诚王世子给他的东西对付五竹,放五竹离开了。
只是曲流江并没有参与杀死叶轻眉,是皇后的母族完成的,而他从始至终就是阻止五竹陪在叶轻眉身边。
放走了五竹,他没有完成任务,庆帝赐死了他,也承诺只死他一人,他的妻女可以保全。
但三年后庆帝听闻,叶轻眉曾赠送一物给曲流江的妻子,这个物是什么没人知道。紧接着就是曲流江的妻子突发恶疾病死,年幼的孤女送进了宫,封为郡主养育在太后身边。
你如今是明白了一切,你娘用一切保住了你,但很难不怀疑庆帝没有放弃寻找叶轻眉留下的东西,他担心那是会伤害他的东西。
你还是找上了陈萍萍,他似乎并不惊讶你的到来。
“当年为何你没有把我们家也屠杀了?”
“其实你父亲当年并没有真的参与其中,或多或少你父亲也是追随她的。”
“所以你放过了我们?”
陈萍萍摇头,推着轮椅来到你的面前,凑近看你
“你其实很像她,其实你父母对你的爱很深厚,甚至可以付出生命。当年你父亲完全可以独自离开,但你母亲怀着你,也在分娩。庆帝把控着你们母女,等同于把控了你的父亲。他是个汉子,求我求陛下放过你们母女。”
“陛下心软了?”
“并没有,是我心软了,曾经她在的时候,和你母亲还算要好,又一同有孕,交流多了不少,她和我说过,期待你的降生。”
“那我真的该好好谢谢这位没有见过的叶姨了。”
“三岁时,太后听到了传闻,说她曾经赠予你母亲一件特别的东西,害怕了想秘密处置了你们,你母亲求到了我这里,希望我能救下你。”
“你救了?当时你很小,可能不记得了,你母亲写下一封血书就死在了我的面前,我带着血书和年幼的你去见了陛下。”
“血书写了什么?”
“只是一颗药,保胎药。”
“庆帝信了?”
“不信,将你家拆了,所有的人都查了,什么也没查到,就信了。”
“好离谱啊,仅一颗保胎药而已,就要死这么多人。”你有些接受无能。
“之前为何不告诉我?”
“那时候的你,还不足够承受这个真相,告诉你又能如何呢?”
“现在为何有愿意了呢?”
“不是你自己要查的吗?我只不过是帮你而已。”陈萍萍笑容温和,你却有些胆寒。
“难怪司理理说你的名字,和鬼神无异。”
“今年春闱有你看重的学子吗?”
话题转的有点快,你差点没跟上。
“有,但只有一个。”
“你对赖名成的事还在耿耿于怀吗?”
“老师和他还是不太一样的。”
“此话怎讲?”
“没有范闲这个靠山啊。”
陈萍萍看向你,眼睛里有些不一样的光芒。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你很像她!”
“你很像她~这个陈萍萍还真是想弄个菀菀类卿。不过至少弄清了前因后果,也不算没有收获。”
你在马车上阴阳怪气,逗得芽儿笑的不行。
“郡主您这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还是去范府看看若若吧,听说她好几日不怎么出门了,别读书读傻了。”
你还没进去,就看着几个笼子,里面都是动物,还缠了帕带
明显像动了手术,你真奇怪呢,就看见范若若举着刀出现在你面前。
“若若,你在学手术?”你随口一问,范若若眼前却一亮
“郡主也知道这个?这是我哥交给我的学习任务。”
“他让你学这个?干什么?”
“是我自己要学,前段时间家父中毒,我无力帮忙,等我会了,往后我哥不在我也可以顶上?”
你咽了咽口水
“你也想给你爹下毒?”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儿给爹爹下毒呢。”
“也是,也不都是范闲。不过若若问你个问题啊”
“请问!”
“倘若你哥要你给你父亲下毒,你会下吗?”
“当然不会啦,这种事一般都是我哥亲自动手。”
你想想怕也是,不过这一家人还真各个神人也。
“那你学的如何了?”你随手拿起一本书,里面都是什么穴位啊,症状啊什么的。
可惜你不是学医的,根本看不懂。
“若若啊,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啊?”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你哥哥啊啧啧啧啧,可着你们姐弟俩霍霍啊。”
“没有啊,是我自己想学,哥哥给的支持罢了,而且这些我还挺有天赋,哥哥说我手很稳。”
“我看你都是给动物动手术,你还给人治吗?”
“对呀,若是给人动的话,这皮肉多厚我还弄不清楚,多谢郡主提醒,可是总不能真找人来练手吧。”
“你怕老鼠吗?”
“有点,不过可以克服”
“有人和我说过,小白鼠的构造和人体差不多,你要练手了解术后反应啥的,就应该找小白鼠,然后再给你整几头猪,厚度应该够了。”
“你也懂这个?”
“呃,略懂略懂,总之你要学肯定很苦,所以你辛苦了。”
“不苦不苦,能帮上哥哥,我心里也很是欢喜。”
你摇摇头,你见过不少恋爱脑,这般哥控,你还真是第一次见。
范闲呀,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若若这番信任,后来你也没坐多久就回府了。
今日你收到的信息量太多,多少有些累了,睡的也早。
第二日,早上你才看到桌子上的东西,范闲又翻墙,这要是在大学,肯定要给他一个大大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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