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句话只存在你脑海里,你当然不能这么说。
“林相……不是,伯父,您真的想多了,长公主这明显挑拨离间呐,我跟着婉儿这些年的朋友,您是了解我性子的,若是真喜欢那个范闲,早就会跟婉儿跟您言明,何必耍手段呢?”
林若甫沉默不语,你心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这个李云睿明摆着就是故意的,你用婉儿来引她见面,又用内库让她换婉儿取消婚约,她觉得自己被威胁就不爽,就算知道最终林若甫会信你,但也恶心了你,这个李云睿真的疯狂。
“但,范闲是婉儿的夫婿,你作为婉儿的好友,就该明白分寸,离那个范闲远一些,以免被非议。无风不起浪,你懂吗?”
“伯父,交友是我的自由,再者我跟范闲之间按理来说从父辈就是相熟的,只是他们死了。不过伯父的话,年年铭记于心,至少我会顾及婉儿,但不可能因为和婉儿相熟,什么都要退让,我与婉儿的感情从来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出现问题。还有,这次我找到长公主是因为婉儿确实不想嫁,在这段友情我认为什么都没有婉儿自己的幸福更重要。年年告辞。”
你礼数周全,不等林若甫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回到家你气的多吃了半碗饭,且不说你对范闲真没那份心思,林若甫就不该怀疑你对婉儿的真心。
“这是化悲愤为力量啊,吃这么多?”范闲又翻墙而来,他没有察觉你的坏脾气。
“范大人这是打算来吃饭的?不好意思我都吃完了。”
范闲也不恼,只盯着你的手腕看,似乎找什么,结果直接皱眉
“我送你的东西呢?”
“我有火铳,哪里还需要镯子,我怕中毒。”
“不对!去见林相之前你还带着呢,是发生了什么吗?”不得不说范闲是真的挺聪明的,一下就发现了端倪。
“都是小事,不过你和林相聊了什么?”
“陛下让我查舞弊案,林相说这查谁都不合适,那就查他。”
“这是打算,做你的垫脚石,当代雷锋啊。”
你不得不感叹,林若甫算是真的下血本帮范闲了。
“不得不说,世伯对我真的很好,这次回来后一直在帮我。”
“那是为了让你对婉儿好些,对了那天以后你去看过婉儿没有。”
“我这……我单独跟林郡主待在一起不太好吧,我俩都变扭。”
“范闲,倘若你真的没想娶婉儿,趁早跟陛下言明,林相帮你也是为了婉儿,你既然做不到他想要的结果,就不要欠人家什么?还有你以后不要再翻墙来了可不可以?我这里好歹是女子闺房。”
“不是,同乡你怎么也开始保守起来了?而且不是你说的尽可能让大家不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嘛。”
“大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当我这里很干净?陛下,太后,太子,二皇子,林相,陈萍萍的人线都有。”
“你这里这么热闹?”
“起初只有陛下,太后和太子,后来二皇子和陈萍萍的,今天我从林相那里出来发现这里也有他的人。”
“那你这么点大的地方,有几个你的人啊?不会只有芽儿,这么惨吧。”
“你不来,他们就会撤走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离你越近,我越危险。”
“但你不是依然应对自如嘛,再者你这闺房,那些人也进不来不是?”
范闲倒不在乎你的担忧,反正他死皮赖脸的很。
“这次你真决定承情了?”
“没有,陛下查舞弊案就是在给我出题,若是将林相推出来,不一定是陛下想要的答案,我还得研究研究,不过你说的对,我跟林郡主的婚约确实应该要尽快处理了。”
“这次舞弊案牵扯的无非那么几个人,其实你应该可以去问问陈萍萍了解,陛下是让你将水清了,还是只是将表面的脏东西弄干净。”
“你对陈萍萍的态度好像好很多。”范闲有点觉得不对劲。
“我爹的事情有了真相,陈萍萍跟我有没有什么不对付,如今发现他人还挺好。”
“咦~只有你觉着他那么好,只是我不想依赖他,他对我其实感觉到,并不是无利可图,我看不懂他。”
“不过,陛下下旨不会那么简单,你呀,小心些。”
“嗯,多谢关心,明日就出榜了,春闱终于圆满结束了!”范闲伸了个懒腰。
“不过这次的事情跟太子无关?”
“说不清,太子说不是他,我也觉得不是他。”
“我觉得太子再大胆也不可能顶风作案,二殿下又在被禁足,除非他疯了,雷区蹦迪。”
“那曲郡主,您盲猜一下会是谁?”
“我猜陛下。”
“陛下亲自动手?”
“不知道,你问我,我脑子莫名出现了陛下,这件事几个疑点,第一谁能够不动声色的进入将考卷改了,无论那夜陛下召见你,到底说什么或者什么也没说,底下的这些人都不会再出手,其二就像你说的,太子顶风作案他不会这么虎,其三你们找陛下,陛下立刻就借此机会将舞弊案扯出来,太顺理成章了,不正常。”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有几分道理啊。你提供了新的思路给我,但若是陛下特地下了这步棋,他想吃谁?”
“无论吃谁,很快就会有动作,感觉这次你真的明显是棋子了,小心应付吧。”
果不其然,有一妇人控告林若甫科考舞弊,夺人性命。
“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这事从范府传出来,如今监查院已经将人护了起来。小范大人和林相进宫了。”
“难怪那天李云睿用那种眼神看我,误打误撞我真猜中了?”想起那天,你说林相势必失去最后的希望,原以为她只是觉得林相没有了范闲的助力,如今看来,这里面怕是有李云睿的手笔。
“又是一局神仙打架啊。”
“郡主今日放榜,您看您要不要给杨万理送点什么祝贺?”
“我句话给杨万理吧。”
你大笔一挥:
好好做人,为人民服务
芽儿领着你的字去了。
林相辞官,同时信阳给陛下送了一封信,婉儿也入宫了。
“婉儿,胡闹!”
你站在太后身边,不敢喘气。
“太后,求太后体恤婉儿,这婚约当真不合适,还望太后替婉儿取消了这婚约。”
“那范闲文采卓绝,又主持春闱,大受陛下器重,配你正合适,哪里不合适了?”
“我跟范公子并无男女之情,婉儿想找个真心相爱之人。”
“真心相爱?婉儿你是郡主,你要明白皇家的儿女不是可以仅凭真情就可以的。你回去吧。”
“太后……”
“太后娘娘,陛下召见,婉儿郡主和曲郡主,还望太后……”
太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点头表示同意,你扶起跪地的婉儿行礼,去了陛下那里。
“拜见陛下。”你跟婉儿一同行礼
“起来吧,那里有两条凳子,坐吧。”
你跟婉儿对视一眼,乖巧坐下。
“今日从信阳来了一封信,是婉儿生母写的?”
“写了什么?”婉儿小心问
“你母亲,要朕取消你跟范闲的婚约,愿意拿内库财权换。”
“那陛下您……”
“这内库财权什么时候是她李云睿的了?可以作为筹码跟朕谈条件?曲年年,你说?”
你诚惶诚恐的跪下
“年年惶恐,这……一切听陛下圣裁。”
“朕裁决?林婉儿你说。”
婉儿眼神红红,一副决绝的模样
“陛下,我与范闲并无感情,还望陛下能够体恤婉儿,收回成命,婉儿叩谢。”林婉儿磕了一个头。
“你当朕的赐婚是儿戏吗?还是说你们那些事,当朕真不知道?”
“陛下,婉儿不知道朝堂之事,婉儿从小在宫里长大,是陛下和太后将我养育长大,婉儿也明白,都是陛下和太后疼爱,我是郡主,有所需要担当的责任,因为病痛常年养在别院,每天对着那四方的院子,数着时间活,那样的人生我过了十六年,陛下婉儿想换个活法。”
“换个活法?这么多年,朕还不知道你如此有主见了。”庆帝语气平凡,喜怒不知
“陛下,郡主这半年来一直在接受治疗,病症好了很多,郡主没了身体的伤害,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是好事。”
“曲年年,你也是深藏不露啊,为了这姐妹情深居然还会抗旨了?”
你心里一颤,头埋的更低了
“年年不敢,年年惶恐!”
“你不敢!胆敢说李云睿这封信,没你的手笔!我看你是胆大妄为的很呐!”
哗啦,书信砸在你头上,虽然不痛,但折磨人啊。
你半天说不出话,脑子疯狂转动,你就插手了这么一件事情,就要领盒饭了吗?
“曲年年,哑巴了?”
“回陛下,臣只是想说一句话。”
“什么话?”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好一个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接着说”
“臣不遵陛下旨意,私下邀长公主回京,臣有罪,但请陛下怜臣自幼丧父丧母,没多少人可以真的称得上亲近之人,婉儿对臣太好了,好到臣愿意为她冒险,只要她得偿所愿。”
庆帝没有说话,你继续开口
“臣明白,这些在陛下眼里并不足以证明,臣没有私心,臣是有私心,但臣不敢说。”
“如今你还有不好说的?朕偏想听,要你说”
“跟臣父亲曲流江之死有关。”
“你父亲是战死,怎么你有疑虑?”
“起初是母亲的死,臣母亲身子一直康健,怎么会突然病死,母亲忌日,臣为母亲整理旧物时,发现了母亲曾经的请医记录,到她死前半个月,记录都没说母亲身体有病。臣怀疑母亲并不是病死的。”
“那为何不向朕禀报?”
“臣母亲的事是家事,无真凭实据臣不敢惊动陛下,惶恐间臣想起了母亲死的前一日的记忆,母亲单独拉住我和我说了些话。”
“什么话?”
“她说想跟我玩个探宝的游戏,而所有的宝都是一个叫叶轻眉的女子所赠给臣的礼物。”
叶轻眉三个字一出,庆帝突然直直看向你,气氛突然凝固一般空气中,你感觉到了压迫和死亡。
“叶轻眉?”
庆帝细细品味这三个字。
你知道庆帝感兴趣了。
“都是些什么?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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