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下起了雨。
三个人关上了酒肆的门,司空长风穿着蓑衣,百里东君撑着一把伞给温乐萱挡雨,便出发去了顾府
百里东君带着他们姐弟二人朝着相反的地方走了出去,绕了许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司空长风:到了
百里东君(百里东君):怎么就到了?
司空长风:这是顾府的后院,你以为从正门进,我们能走进去?我敢保证,如果我们走的方向是顾府,那我们走不出那条街
百里东君(百里东君):佩服佩服
司空长风:我在江湖晃荡了这么多年,如果这些心思都没有,早就已经被埋在下面了
司空长风:我们就从这里翻墙过去……等等,有人!
司空长风立刻拿起长枪,温乐萱也握了握手中的剑,护住白东君往后退了一步
在不远处的楼阁上,果然立着两个白衣女子。她们穿着一身白衣,背对他们而立,身上散发着森森鬼气,她们没有撑伞,但那些雨水却打不到她们的白衣上。她们手轻轻地张着,仿佛手里扯着看不见的丝线。
而在二人相距的空间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冲着顾家后院的高墙行去,但他并未和想象中一样翻墙而入,而是慢慢得慢慢得消失在了雨中。
司空长风和百里东君相视一眼,同时低呼一声
“鬼啊!”
温乐萱(温乐萱):闭嘴!小心被他们听到
温乐萱(温乐萱):这世上哪有鬼,不过是诡谲之术
一个一袭黑色长袍,撑着伞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那里
温乐萱(温乐萱):不对,应该有人替他护法
百里东君(百里东君):护法?
温乐萱点点头,来的怕不止他一人
顾剑门:是来自暗河的贵客吧。苏离,不要造次,放先生进来
顾剑门将酒杯放在了桌上,站了起来。他的腰间别着一把剑,细细长长的,像是一件装饰品
温乐萱(温乐萱):!!暗河
百里东君(百里东君):暗河?阿姐暗河是什么?
温乐萱(温乐萱):一个杀手组织
苏暮雨:不必了,我站在这里说话即可
#顾剑门:屋里没有雨,还暖和些,先生是信不过我顾剑门么?
顾剑门走了过去,目光对上了男人
苏暮雨:如果北离还有一个值得我们暗河相信的人话,那么便一定是公子了
苏暮雨微微侧身
苏暮雨:只是,在成为朋友之前,我还不想踏入公子的地方
顾剑门看着他,语气有些锐利
#顾剑门:你已经踏入了
苏暮雨笑了笑,没有回答,气氛变得安静
#顾剑门:暗河,也需要有朋友么
苏暮雨:当然,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是杀手,也需要有朋友才能活下去啊。暗河选中了公子,认为公子能帮我们做到一些事,而我们,也能为公子做一些事。一些很重要的事
顾剑门抬头看着窗外的雨帘,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悲伤在心中弥漫起来,他叹了一口气
#顾剑门:朋友,在你口中就变成了这般的利益关系?
苏暮雨:难道不是么?
苏暮雨:公子本应该有很多朋友,可他们此刻在哪里呢?
#顾剑门:可那些朋友没有来,我却很庆幸,至少他们不会再因此而死
苏暮雨:可是你的敌人并不这么想,就像你的兄长,他本就没有争雄之心,他为了家族的安稳甘愿放弃权势,可他依然死了,死在了八别城,离自己的故乡还有三百里的距离
苏暮雨:你的敌人容不下你,也容不下你的兄长,公子不愿你的朋友为你而死,可他们的刀已经拿起来了
温乐萱听着,皱了皱眉,这顾剑门到是挺惨的
#顾剑门:兄长大我二十三岁,我出生没多久父母皆亡,兄长便是我的父亲。此仇我誓死必报,但不需要靠着暗河来报!
苏暮雨手微微地转动着竹伞,那个水花绕着雨伞开始慢慢的旋转
苏暮雨:对于公子,我们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暗河除了杀人以外,同样在整个北离有着重要的布局,可是敌人们在秘密进行着某种活动,这些活动影响到了我们的布局甚至生存。家长们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们必须拔刀,对准那些人
百里东君(百里东君):!!!
上前小声在温乐萱耳边说道
百里东君(百里东君):阿姐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会不会被杀头阿
温乐萱闭了闭眼,紧了紧拳头
温乐萱(温乐萱):小东君,你可不可以先别说话
温乐萱(温乐萱):好好听着
温乐萱(温乐萱):我们有没有证据,她们又没有发现我们,有何畏惧?
百里东君想了想,有道理,便继续看着
#顾剑门:所以,你们选中了我?
苏暮雨:是暗河选中了公子
顾剑门不再说话,左手缓缓地触向了腰间悬挂着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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