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轩顿时皱起了眉,随后又舒展开:“皇姐,你就算求婚失败了,也不能造谣惑众不成。谁不知道摄政王与我们父皇之间的恩怨,他怎么可能会娶你?”
“皇姐,我知道你心悦摄政王,但摄政王他是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皇姐,你别再痴心妄想、执迷不悟了。你知不知道,父皇走之前一直在念叨你,一直在唤你。”
“你却一直在摄政王府门外下贱的跪求别人娶你,你知道父皇多寒心啊!”
魏时轩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当真是为了魏清月着想,不想她一错再错似的。
“魏清月,你怎么配为我们大魏的长公主,陛下是如此的疼爱你,你却在他病重之时,犹如妓女一般跑去别人门外自荐枕席!!!”
“简直是丢我们大魏皇室的脸面啊!!!”
好几位大臣都连忙跑出来指责魏清月不知羞耻,指着她鼻子骂。
我嘴角带笑一脸玩味的看着这群墙头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带头骂我的可是秦贵妃她爹,左丞相吧。
我云淡风轻的用手指揉了揉的脑袋,随后才抬眼看向魏时轩:“二弟弟,皇姐如何就不劳你操心了。”
“呵呵,哦对,二弟弟,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魏时轩眉头紧皱,一脸怒意:“魏清月,死到临头了,你还要如此嘴不饶人吗?”
“二弟弟,你可误会皇姐了呢!”
“来人,将我们二皇子的母妃请上来吧!”
我挥了挥手,让人将秦飞雪一干等人给带了上来。
魏时轩一看是自己母妃,赶忙想冲上来:“魏清月,你怎么敢!”
左丞相一看自己的女儿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双颊红肿还被堵住了嘴,顿时怒了:“长公主,微臣不知公主这是何意?再怎么样,我的女儿也是贵妃,您不分青红皂白将人折磨成这样,真当陛下死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捂嘴笑了笑了,随后才不在意的撇了眼秦飞雪:“左丞相,二皇子,昨日本公主回到宫殿,发现我弟弟子辰被秦贵妃五花大绑,险些丧命。”
随后我冷眼看向左丞相:“难道这等残害皇室血脉,意图谋害皇子,毒害陛下的蛇蝎心肠本公主捆不得吗?!”
魏时轩一时语塞,左丞相怒气冲冲:“你说我女儿谋害皇子、毒害陛下,呵!公主好大的口气,那请问公主,证据呢?”
众大臣听得也是一阵惶恐,两方各执一词,谁都知道,今日若是站错了队,可能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所以各位大臣谁也不敢轻易站队,一位老人站出来说道:“既然二皇子和长公主各执一词,那就由老臣来主持公道问上一问,可行?”
我看了一眼出来说话的那个人,是一位颇惧威望的三朝元老陈渊川陈大人,我和魏时轩一同点了点头。
陈渊川先看向我,问道:“长公主说秦贵妃险些将五皇子害死,那五皇子现在身在何处,状况如何?”
“还有您说的毒害陛下又有什么证据?”
“公主的意思是陛下根本不是病重,那为许太医院竟没有觉察出来?”
我沉声道:“子辰现在在本公主的寝殿养伤,本公主已将昨日给子辰看伤的太医带了来,现就在寝殿外。”
“至于毒害陛下嘛,呵,这就得问问我的二弟弟和左丞相了。太医院一直给父皇看诊的太医好像是许太医吧。”
我轻轻的笑了一声,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了那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太医身上。
“本公主记得许太医最近是不是在郊外置办了许多宅子,哦,许太医最近的进账可不少呢。”
“许太医的侄儿最近不是刚被提拔了监察司的提司吗?”
我悠悠的看向那个一直在父皇床前跪着退到一边的太医,对他笑了笑。
许太医察觉到魏清月的目光,听见魏清月这样说感觉爬到陈渊川面前:“陈大人,冤枉啊!微臣最近是置办了宅子铺子,但那些都是微臣的夫人娘家补贴的,还有公主说的侄子升迁之事,微臣更是不知。”
陈渊川皱眉的将自己的衣袖从许太医的手里拉出来,颇为嫌弃的还往旁移了两步:“长公主殿下,微臣还有一问。”
“陈大人请问。”我笑容和蔼的回道。
“陛下病重时,公主是否如民间传言一样,举着婚书跪在摄政王府门外求摄政王。”
魏时轩听到这儿,嘲讽一笑,他倒要看看魏清月如何否认这人尽皆知的事情。
否认了,便是谎话连篇,不说实话,随便找一个人都给她捶死。
认了,便是不知廉耻,大逆不道,不忠不孝,没有礼义廉耻的贱人。
我淡淡一笑:“是的,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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