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章炼心路中的孟瑶

小薛洋：姐大部分修士都过不了炼心路，玉清派挤进玄门百家呢！

花弄月（神主CEO）：不急偏远的散修，不是还没来么，人贵精，不贵多，能过了炼心路的人，几年后拉出去除祟分分钟就解决好了

花弄月（神主CEO）：哪里像其他家族的修士，都是一大群人除祟，所以啊，洋洋，你也要努力修练，可不能被别人比下去了

小薛洋：嗯嗯，姐姐放心洋洋会努力的，不会被别人比下去的。

孟瑶虽然提前知道了，未来他的结局，可他依旧想试一试炼心路。

小薛洋：哎呦，姐小矮子咋还走不出来呀，我可是在他后面进去都走出来了，这炼心路才108抬阶又不是很长，小矮子咋还不出来

花弄月（神主CEO）：（洋洋啊，你姐能告诉你，孟瑶还陷在前世的梦魇中么，虽说那是《陈情令》中的金光瑶的记忆，可是孟瑶就是金光瑶啊，虽然提前看过金光瑶的结局，但是，他心性不坚，不过孟瑶若是走出梦魇。那他就真正的得到了新生）

小薛洋：姐，又一个走出炼心路了。

炼心路人性化的说道“姑苏人氏，苏涉通过炼心路”。

花弄月闻言惊愕不已，暗道

花弄月（神主CEO）：（姑苏人氏苏涉！苏涉，是我想的那个苏涉么！魔道世界的苏涉！那个对金子勋下“千疮百孔咒”的苏涉！可是苏涉，不是该拜入姑苏蓝氏么？怎么会跑来派入玉清派！）

花弄月（神主CEO）：（哎，算了，能通过炼心路的人，那就说明苏涉这个人还有救，苏涉若非前世嫉妒蓝忘机的天资，最后也不会死在霸下刀下，做个刀下亡魂，这世皆是同等资质的人，苏涉因该不会在生嫉妒之心了吧）

孟诗：（阿瑶，怎么还走不出炼心路，大小姐不都提前让阿瑶，知晓未来之事了么）

炼心阵中的孟瑶还在苦苦的争扎。

魏婴：这座观音庙以前是勾栏院，孟瑶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改建成了观音庙！

小蓝曦臣：火真是你放的？”

孟瑶：“是。”

魏婴：冷笑：“你倒是承认得痛快。”

孟瑶：：“事到如今，多做一样少做一样，还有区别吗。” 沉默片刻

小蓝曦臣：“你是为了抹灭痕迹吗。”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敛芳尊年孟瑶少时是在勾栏之所长大，但这么多年，大多数人都不清楚他究竟出身哪座勾栏，想来也是件奇怪的事。魏无羡等人都心知肚明，敛芳尊一定在背后刻意操控过，但恐怕没几个人会料到，他竟然直接一把火将出生和长大的地方烧了个干干净净。

孟瑶：“不全是。”

蓝曦臣叹了一声，没接下去。

孟瑶：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蓝曦臣摇摇头，半晌，答非所问道：

小蓝曦臣：“从前我不是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事，而是相信你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小蓝曦臣：可是，你做的太过了。而我也……不知该不该相信了。”

他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倦和失望。

庙外雷雨交加，庙门的门缝有风漏过，在这呜呜的凄厉呼啸声中，金光瑶忽然跪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是一怔，刚缴走他腰间佩剑的魏无羡也是一惊，却见金光瑶虚弱地道：“

孟瑶：二哥，我错了。”

听到这话，魏无羡都替他不好意思，忍不住道：

魏婴：“那个，什么，有话别说，好好动手。咱们只动手行吗？”

金光瑶接了下去，道：

孟瑶：“二哥，你我相交多年，无论怎么说，我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已无意于仙督之位，阴虎符也已彻底损毁，今夜过后就要远渡东瀛，此生都不再回来了。看在这些的份上，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魏婴：：“金宗主，你说阴虎符已经彻底损毁，能否拿出来让我看看？”

孟瑶：魏公子，复原件毕竟不是本体，使用次数是有限制的。它已经彻底废掉了。而且那样东西戾气有多重，你本人是最清楚的。一件失去了功用，只会带来血光之灾的废品，你觉得我还会带在身边吗？”

魏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也许你还能再找到一个薛洋呢？”

孟瑶：“二哥，我所句句属实。”

他辞恳切真挚，并且自从俘虏蓝曦臣以来，确实一直都以礼相待，此时此刻，蓝曦臣还真无法立刻翻脸，只能叹道：

小蓝曦臣：“金宗主，你一意孤行要在乱葬岗策划那样一场大乱时我就说过，‘二哥’不必再叫了。”

孟瑶：“这次乱葬岗的事是我鬼迷心窍，大错特错，可是，我没有退路了。”

小蓝曦臣：什么叫没有退路？”

蓝忘机微微蹙眉，冷声道：“

蓝湛：兄长，不要与他多话。”

魏无羡也提醒道：

魏婴：“蓝宗主，还记得你是怎么提醒江宗主的么？不要与他多话。”

蓝曦臣也是知道金光瑶张开口有多厉害的。可他一听见可能有内情，却又忍不住地想听，金光瑶也揪准了他这一点。

孟瑶：“我收到了一封信。”

小蓝曦臣：“什么信？”

孟瑶：威胁信。信上说了……那些事，七天之后，就会将这些事公诸于天下。让我要么自裁谢罪，要么就……等着我的死期。”

小蓝曦臣：“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杀手！你这样……”

孟瑶：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等事情被捅出来、传得满城风雨，等我沦为玄门百家的百年笑柄后，跪下来向世人道歉，把脸送到他们脚下求他们踩，求他们的原谅吗？二哥！没有第三条路了，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蓝曦臣微现愠色，退开一步道：“

小蓝曦臣：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做了信里那些事！如果你没有做，又怎么会有把柄落到别人手上？”

小蓝曦臣：你还能怎么否认？人证俱在！”

孟瑶：“所以我说我不否认！可杀父杀妻杀子杀兄，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为什么要去做？难道在你眼里我真的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蓝曦臣神色略略平静，道：

小蓝曦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一个一个地解释。”

小蓝曦臣：“第一，你父亲，金老宗主，真的是你用那种方式……”

金光瑶小心地道：“

孟瑶：这个问题，我想最后再回答。”

蓝曦臣摇了摇头，又道：

小蓝曦臣：“第二，你的……夫人……”像是难以启齿，他立即改口道：“

小蓝曦臣：你的妹妹，秦愫，你真的明知她和你是什么关系，还娶了她？”

金光瑶怔怔看着他，忽然流下泪来。

他痛苦地道：

孟瑶：…是。”

蓝曦臣深吸一口气，脸色发灰。金光瑶低声道：

孟瑶：“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蓝曦臣斥道：

“怎么会没有办法？！那是你的婚事！你不娶，不就行了？就算因此伤了秦愫的心，也好过毁了这样一个真心爱你敬你，从来不曾轻贱于你的女子！”

孟瑶：难道我不是真心爱她的吗？！可我没办法啊，没办法就是没办法！是！那是我的婚事，可真的是我说一声不娶就能不娶的吗？！

孟瑶：二哥，你天真也要有个底线，我费了千辛万苦多少心血才让秦苍业答应了我的求亲，婚期将近，好不容易秦苍业和金光善都满意无比了，你让我突然说取消婚事？我该用什么理由？我该怎么和这两个人交待解释？！

孟瑶：“二哥，你知道在我以为一切都圆满了的时候，秦夫人忽然偷偷来找我告诉我真相，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就算一道天雷劈下来劈中我天灵盖，也不会更可怕

孟瑶：！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去找金光善而要来偷偷求我？因为她是被金光善强|奸的！我那个好父亲，连追随自己多年属下的妻子也不放过，连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都不记得！

孟瑶：这么多年她都不敢告诉自己的丈夫秦苍业这件事，你说如果我突然悔婚让他们觉察出端倪，害金光善和秦苍业决裂反目，最后两面不讨好下场最惨的会是谁？！”

小蓝曦臣：那你……那你就算是迫不得已娶了秦愫，你也可以冷落她，你为什么要和她……又何必生了阿松，再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金光瑶却抱着头，涩声道：

孟瑶：“……大婚后我根本就没再碰过阿愫。阿松……是在婚前就有的。当时我怕夜长梦多，又生波折……”

第三，你不要试图狡辩，回答我，金子轩之死，到底是不是你有意谋划的！”

蓝曦臣神色复杂，道：“

我自然不相信金子轩是无意间撞破穷奇道截杀之事的，但是……先让他说。”

金光瑶知道抵死不认是不会被相信的，咬了咬牙，道：“

孟瑶：金子轩，确实不是我偶然撞上的。”

金光瑶又道：“

孟瑶：可我也绝对不曾有意谋划后面的所有事。你们也不必把我想象得那般老谋深算算无遗策。很多东西根本是无法掌控的，我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会和金子勋一起死在魏无羡手下？我怎么就能料事如神猜到魏无羡一定会失控，鬼将军一定会大开杀戒？”

魏无羡厉声道：

魏婴：“那你又说他不是你偶然撞上的？自相矛盾！”

孟瑶：“我不否认我是故意告诉他穷奇道截杀之事的，可我只想着他和你素来不睦，又恰好遇上你被他堂兄找麻烦，多少要吃点苦头。我又如何能预见到魏先生你干脆把在场所有人都杀了？”

金光瑶冷静地道：“

孟瑶：如你所见，我全杀了。”

小蓝曦臣：“而且是用那种方式。”

金光瑶眼角含着泪光，挺直腰板跪在地上，微笑道：

孟瑶：“是。一匹到处发|情的老种|马，最适合这种死法，不是吗？”

小蓝曦臣：“阿瑶！”

孟瑶：“二哥，你别看我现在能用这么难听的话骂他，对我这个父亲，我也是抱有期待过的。曾经只要是他的命令，背叛温宗主也好护薛洋也好铲除异己也好，不管多蠢，多招人恨，我都会去执行

孟瑶：但你知道让我彻底失望的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不是我在他心里永远抵不上金子轩的一根头发，或是金子勋身上的几个黑洞，

孟瑶：不是他接回了莫玄羽，也不是他后来想方设法试图架空我，而是他某次又出去花天酒地时，对身旁的酒女吐露的心里话。

孟瑶：“为什么这样挥金如土的大家主不肯费一点点举手之劳，给我母亲赎身呢？很简单，因为麻烦。我母亲等了那么多年，在我面前为他编织了那么多身不由己的苦衷，替他构想了那么多艰难的处境，真实的原因，竟然不过两个字：麻烦。

孟瑶：“他是这么说的：‘尤其是读过点书的女人，总是自以为比其他女人高出一截，要求诸多，不切实际东想西想，最麻烦。如果给她赎了身找到兰陵来，还不知道要怎样纠缠不休。就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吧，依她的条件估计还能再红几年，下半辈子也不愁吃穿用度。

孟瑶：“‘儿子？唉，不提了。’”

孟瑶：二哥，你看，我这个儿子就值四个字：‘唉，不提了’。哈哈哈哈……”

蓝曦臣眉目间有痛色，

道：“纵使你父亲他……可你也……”

终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判语，欲又止，叹道：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金光瑶边笑边摊手道：“

孟瑶：没办法。做尽了坏事，却还想要人垂怜。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呀。”

蓝曦臣给金光瑶处理伤口，见金光瑶疼得快晕过去了，原本想借此惩戒他一番的蓝曦臣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回头道：

“怀桑，方才那瓶药给我。”

聂怀桑吃了两粒止了疼便把药瓶收进怀里了，忙道：“

聂怀桑：哦，好。”

低头一阵翻找，摸出来正要递给蓝曦臣，突然瞳孔收缩，惊恐万状地道

聂怀桑：：“曦臣哥小心背后！！！”

蓝曦臣原本就对金光瑶没放下提防之心，一直绷着一根弦，见了聂怀桑的表情，加上他这声惊呼，心中一凉，不假思索地抽出佩剑，往身后刺去。

金光瑶被他正正当胸一剑刺穿，满脸错愕。

金光瑶低头看着贯穿自己胸口的一剑，嘴唇翕动，想说话，却因为已被下了禁，欲辩无。魏无羡觉得这情形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他发问，金光瑶却咳出一大口血，哑声道：“

孟瑶：蓝曦臣！”

他竟然自己强行冲破了禁术。

金光瑶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左手被毒烟灼伤，右手断腕，腹部缺了一块，周身血迹斑斑，刚才连坐着都勉强，此刻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竟然靠着自己就站了起来，又恨声喊了一次：“

孟瑶：蓝曦臣！”

蓝曦臣看起来失望至极，也难过至极，道：

“金宗主，我说过的。你若再有动作，我便会不留情面。”

金光瑶恶狠狠地呸了一声，道：“

孟瑶：是！你是说过。可我有吗？！”

金光瑶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怒极反笑，道：“

孟瑶：蓝曦臣！我这一生撒谎无数害人无数，如你所，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做过！”

他吸进一口气，哑声道：“

孟瑶：可我独独从没想过要害你！”

金光瑶又喘了几口气，抓着他的剑，咬牙道：“

孟瑶：……当初你云深不知处被烧毁逃窜在外，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是谁？后来姑苏蓝氏重建云深不知处，鼎力相助的又是谁？这么多年来，我何曾打压过姑苏蓝氏，哪次不是百般支持！除了这次暂压了你的灵力，我何曾对不起过你和你家族？何时向你邀过恩！”

听着这些质问，蓝曦臣竟无法说服自己再去对他使用禁。金光瑶道：

孟瑶：“苏悯善不过因为当年我记住了他的名字就能如此报我。而你，泽芜君，蓝宗主，照样和聂明玦一样容不下我，连一条生路都不肯给我！”

蓝曦臣两步上前，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再次擒住。金光瑶现在这个样子，跑得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就算是金凌蒙上眼睛也能抓住他。何况他多处受伤，又中了致命一剑，早已无需防备了。

可魏无羡却突然反应过来，喝道：

魏婴：“他不是要逃！！！泽芜君快离开他！”

已经迟了，金光瑶断肢上的血淌到了那口棺材之上，淅淅沥沥的鲜血爬过魏无羡原先画过的地方，破坏了符文，又顺着缝隙流进了棺材。

已经被封住的聂明玦，猛地破棺而出！ 棺盖四分五裂，一只苍白的大手扼住了金光瑶的脖子，另一只，则探向了蓝曦臣的喉间。

金光瑶不是要逃跑，而是要拼着最后一口气把蓝曦臣引到聂明玦这边，同归于尽！

蓝忘机斥出避尘，风驰电掣着朝那边刺去，可聂明玦几乎根本不畏惧此类仙器，即便是避尘击中了他，多半也无法阻止他进一步缩小和蓝曦臣喉咙之间近在咫尺的距离。

然而，就在那只手还差毫厘便可扼住蓝曦臣脖子时，金光瑶用残存的左手在他胸口猛地击了一掌，把蓝曦臣推了出去。

金光瑶自己则被聂明玦掐着脖子拽进了棺材里，高高举起，就像举着一只布偶，画面可怖之极。金光瑶残存的一手掰着聂明玦如钢铁一般的手掌，因痛苦挣扎不止，一边披头散发地挣扎，一边从眼里放出凶光，声嘶力竭破口大骂道：“

孟瑶：聂明玦，你以为老子真怕你吗？！我……”

他呛出一口艰难万状的鲜血，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异常残忍且清晰的一声“喀喀”。

魏无羡等人跑出观音庙

炼心路中的孟瑶爬在地上大笑

孟瑶：哈哈哈，大小姐，这才是完整的炼心路吧，孟瑶，你以后就只能是孟瑶，去他的金光瑶，金光善。

炼心路想起“云梦人氏，孟瑶，通过炼心路”

孟瑶走出炼心路，孟诗笑了

孟诗：新生的阿瑶。

花弄月（神主CEO）：孟瑶，这炼心路，可是不好走。

小孟瑶：大小姐，孟瑶，不在心存幻想了，努力做善事。

小薛洋：哎呀，小矮子，你咋在炼心路中待了那么久，就比那个苏涉好点

孟瑶：苏涉！姑苏人氏么！

小薛洋：是呀，怎么，小矮子你们在炼心路中遇到了

孟瑶：是呀

孟瑶：（那有遇到过，苏涉竟然也通过炼心路，公子灵怨双修，多半有前世记忆，未来苏涉肯定会在公子的手下“脱成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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