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上药

红烛老师：更新不易

旁白君：收藏随意

（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零熠出没

——

“到了，你的任务地。”Destroy说，罕见的很尽职尽责让马人停下。洛小熠利索的跳到地面。

然后洛小熠只听到马人的嘶鸣一声，四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接下来我不能再帮你咯，爱你么么哒＾3＾

……谢谢你的好意，心领了

‖不客气呦呵

“……洛小熠？”

“嗯？”

在身后听到自己的名字，洛小熠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再回过神来，那好像是欧阳零的声音。

难怪Destroy突然不说话了。

“欧阳…零？”洛小熠不确定的皱了皱眉，“你也在这完成任务？”

欧阳零绕开落满雪的灌木走过来，一边说着：“已经完成了。”他盯着洛小熠的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洛小熠笑了笑：“真不愧是你啊。”

“洛小熠。”欧阳零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洛小熠丝毫没有厌烦的，认真回答他，只是目光一直没有落到他身上。

“你是不是看不见了？我在你右边。”欧阳零又近了几步，直直的看着洛小熠毫无察觉的眼睛，又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对啊，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根本看不到人呢。”洛小熠苦恼的说，他用手轻轻捂着眼睛，“甚至连黑色都看不到。”

欧阳零的指腹在洛小熠的眼皮上停留了一下。对方错愕的眨了眨眼。很凉，眼睫毛惹得指腹痒痒的。

“解药是另一个人的鲜血。”欧阳零露出一个几乎没有的笑，说，“我就是这么治好的。那是完成任务时我不小心溅到的眼睛里的。”

“当真这么简单？”洛小熠用手指摸了摸欧阳零刚刚触碰过的地方，如同lc那里还有停留的温度。

“当真。”

为了方便，欧阳零寻了没积雪的地方，与洛小熠面对面，盘腿而坐。

洛小熠用手试了试离地的高度，失去视觉后，就算Destroy和欧阳零相继出现，但他隐隐约约还是感到不安。

好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也不见半点动静，洛小熠轻轻皱着眉头，等待着欧阳零下一步动作。

随即，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

随着血的铁锈味越来越浓，洛小熠还感受到独属于欧阳零的冷檀香包围住他。莫名的，洛小熠紧张的绷住身子，手下意识往前摸索，直到手能够到了对方软和的衣角，牢牢的扯住。

“仰头。”

洛小熠照办，微微抬起头，好方便高自己半个头的欧阳零上药。

直到欧阳零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才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眉间缓慢流下，痒痒的，让他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又是一只手，轻轻把洛小熠脸上的血液顺着抹下来，血液源源不断，洛小熠担忧的觉得欧阳零恐怕是把自己手腕割开了。

“别皱眉了，闭眼。”

这时，欧阳零的声音几乎就在洛小熠耳边响起的，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洛小熠乖乖闭上眼睛，接着，欧阳零把自己的血抹到洛小熠合上的眼睛上。而没有顾及到的血液顺着洛小熠的脸颊滑下来，从下巴滴落到地上，惹出一朵朵大小不一的红色血花。

倒是有点像小姑娘抹眼影。。。洛小熠想着，眨着眼睛让欧阳零的血更快的进入自己的眼里。

一时间，洛小熠的眼睛是干干涩涩的，和清水进眼里的感觉差不多。但渐渐的，欧阳零再次重复上药几次后，他眼前便不再是白花花一片了，逐渐能看到面前模糊的人影和周围白雪皑皑的环境。

他低头用手心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时就能完全看见周围了。

“还真有效果……”洛小熠盯着自己手心的血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向已经离他有一步之遥的欧阳零，“你的伤口在哪里？”

欧阳零动作太快了，片刻之间就把手腕的伤口用绷带包扎好了，甚至有可能还上了药。

“我没切动脉，死不了。”欧阳零满脸波澜不惊的，用手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液，淡淡说道，“你最好洗一下你脸上的血迹。”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了一阵，又镇定的说：“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像……被那个东西附身的样子。”

欧阳零看着洛小熠，洛小熠回望着欧阳零。

最后洛小熠撇了撇嘴：“那只能去湖边洗洗了。”

“你跟着我吗？”洛小熠还没迈开步子，问他。

“我无所谓。”他回答说。

哗啦……

洛小熠膝盖不碰地的半跪在湖边的浅水中，将下垂的衣衫搭在膝盖上，再用双手捧起冷冷的湖水，安静的洗去脸上的血迹。至于低头时自然垂下的长发，为了避免被湖水沾湿，都被欧阳零弯腰全数拢在手中了。

洛小熠速度很快，清澈的湖水渐渐染出血的红色，随着不断的清洗，血色蔓延到湖中心去。

直到再次抬头让欧阳零检查，确认洛小熠脸上除了水珠外没有任何血液后，洛小熠才准备把自己从保持很久的蹲姿中解救出来。

但是很可惜。

这里毕竟不是平滑的地面，而是凹凸不平的卵石堆。

又加上洛小熠腿麻了，有点站不稳。

“呃啊——”

“小心！”

哗啦！！！

水花四溅。

这下不只是头发湿掉了，两个人全都倒在湖边上的浅水里了。

“咳咳！”冰冷的湖水涌入鼻腔，洛小熠狠狠地咳嗽几声，肺部暗伤突然隐隐作痛。

欧阳零在他旁边，捏了捏鼻梁，似乎没什么大碍，需要担心的，只剩下还没来得及止住血的伤口。

“啊啊，抱歉，你的伤有没有问题？”洛小熠把湿漉漉的刘海撩上去，露出眼睛，方便他去看欧阳零的情况如何。

欧阳零甩了甩沾满水珠的头发，任由洛小熠摆弄他的手臂：“也不全是你的错。”

洛小熠就地挪到他旁边坐下，也不管自己的长发和唐装衣摆随意飘在湖面上，就利索的动手去拆开绷带，检查欧阳零的腕伤。

已经浸水了，需要消毒。

为了方便消毒，洛小熠需要把两只手腾出来而不是去拿绷带，所以就下意识的用嘴叼着，然后一手贴着欧阳零的手臂，把他的手臂托起来，一手从外套暗袋里摸出一小瓶新的粉末状的药。

看着严实的木塞子，洛小熠把药瓶伸到欧阳零面前，欧阳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用空余的手去拔开木塞。

接着，洛小熠便轻轻抖出一些白色粉末，不偏不倚的倒在欧阳零手腕上那条不浅的伤口上，然后头也不抬的再次把药瓶递到欧阳零面前，欧阳零半握住洛小熠的手，以便能使力把木塞子塞进去。

期间没有任何交流，他们之间的默契到达了连自己都没预料到的高度。

看着欧阳零的伤，洛小熠皱紧了眉头，他不太敢用力的把粉末揉进伤口，和欧阳零给他上药一样的轻柔。

但不管如何，欧阳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又说：“别皱眉了，你就那么喜欢？”

“还不是因为你！”洛小熠给他绑绷带，整整齐齐的，“只需要一点血液就可以了，你偏偏要割块肉下来才满意？”

“冷，手抖。”欧阳零倒是不觉得什么，“还可以让你为我效劳，何乐而不为。”他等待着最后的收尾，结束之后，他把手腕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像是在称赞。

“歪理。”洛小熠撇了撇嘴，他们两个终于从湖水里站起来，引得水花波澜乱颤。

“言归正传。”欧阳零把长袖放下，整理着袖口说，“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奇怪之处。”

洛小熠与他对视半秒，同时说道：“温度。”

“没错，我从开始就在思考。”欧阳零在漫过小腿的水中度步，深蓝色的风衣下摆浮在水面，“明明四周白雪皑皑，气温低得能让水迅速结冰，甚至有一座雪山在左……”

“可这片湖泊的水，却是温热的。”一步步往湖心走，洛小熠的手指勾勒着湖面的涟漪，接着说，“最大的可能，是湖底有东西。”

欧阳零走到他边上，这时的水已经漫上腰腹了。

他右手的手掌往前一推，几乎是瞬间，碧绿的湖水顺畅的往两边移开，一刻不停的向外流动，顺畅的，丝滑的。接着往回翻滚，腾出一条湿乎乎的鹅卵石道路，正好可以让二人并肩而行。

洛小熠眼前一亮，伸出手去触摸几乎与地面垂直的湖潮，竟是滴水不沾却有着水的触感。

“所以呢，往哪边走？”

对于这一种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欧阳零看起来竟一点也不吃力，轻而易举的，就仿佛呼吸一样简单。

真是可怕的力量，如此熟练……真不愧是欧阳啊。

“……”洛小熠收回手，思考片刻，“那一定，就是最炙热的方向了。”

他抬眼看向前方，眸中倒映着幽深的湖，如同一对无底洞，看不到尽头，以及许久不曾出现过的一腔热血，和那个不知名的方向。

他胜券在握般。

“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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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老师：哎呀

红烛老师：好久没更新了

旁白君：有几个月了

红烛老师：要不是初二太忙

红烛老师：我肯定不卡文

旁白君：是是是

旁白君：你说的都是

红烛老师：答应宝子们的三千字送上

红烛老师：再见再见再见

旁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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