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宁看着她小心的样子,莫名想起了陆言辞心里的担忧也在此时蔓延了上来,只想知道他现在究竟如何
“有些疼痛是难免的,你已经够小心了,不用为此事自责”
等司千月包扎好伤口后, 姜稚宁伸手在她的发顶摸了摸,对她表示感谢
“麻烦阿月了,你可要陪我去看看长老那边怎么样了?”
司千月见她要带自己一同去,连忙应了下来,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好,我跟师姐一起去!”
姜稚宁带着司千月刚到屋外,就见姜稚月但人也站在门口,在见到姜稚宁时,心中的防线再也坚持不住,姜稚宁身体略有些发抖,心慌意乱的握住了姜稚月的手
“阿姐里面倒底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啊......”
江稚月习惯性的将她抱入了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语气放软了下来,如同儿时安慰她一样,林晚生原本想安慰几句,而看到姜稚月的动作时便打消的想法,视线缓慢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乖,会没事的,不是还有雾风长老在吗?”
姜稚宁对她的依赖,早已成了习惯,只要有姜稚月在她哪怕在紧张的情绪,都会平静很多,姜稚宁默默的点头,便也跟在几人旁边等待屋内的结果,就在那关闭许久的门打开的时候,几人的心情既期望也紧张,夜雾舟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几人都在,神情也严肃了几分,视线落在了姜稚宁的身上
“你们二人回来时,是不是碰到了浑身散发着黑气的猫”
姜稚宁慌张的点头,给了他答案,就在下一刻,夜雾舟清秀的眉头变皱了起来
“你们碰到的黑猫名唤空翊,成双成对,爪尖带有剧毒,唤落鸠中毒者若没有镜幻林中的幻湖泉水医救,毒素将会蔓延至五脏六腑,全身溃烂而死,我已经将他体内的毒素压制了下去,等他醒来以后,你们尽快前往镜幻林”
姜稚宁在经过了他的同意后,便进了屋内,当看见陆言辞发白的脸色是,心中还是有自责感,姜稚宁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转身走到了屋外
“阿姐,你们先回去吧,这边有我照顾他”
说完姜稚宁便关上了门,后面的几日,除了夜雾舟过来时姜稚宁便在一旁细心照顾
姜稚宁将原本的纱布给拆剪了下来,便要给他重新上药,纤细修长的手指将药瓶握在手中,均匀的洒在伤口处,就在她将药瓶放在一旁,准备拿绷带包扎时,手腕却被人握住,姜稚宁拿着纱布的手一愣,原本在手中的纱布,便落在了地上,陆言辞声音略显沙哑
“师父......我自己来吧......”
姜稚宁见他现在这种情况,哪能放心的下,轻手轻脚的将他扶了起来
“你都成情况了?还要自己来,我又不是不能帮你,不许乱动,我去换个新的纱布来”
姜稚宁拿着新的纱布回到了屋内,见陆言辞听了自己的话并没有乱动,才放下了心,姜稚宁重新将纱布放在了一旁,伸手将他的衣襟给拉了下去,原本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襟,便落到了腰间,大片风光尽露
姜稚宁又在他的伤口处撒了些药粉,陆言辞感受着微凉的触感身子不免发颤,姜稚宁拿着药品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
“怎么了?疼了吗?”
陆言辞对上她的视线,耳尖莫名有些发烫,将头侧到了一边,下意识的摇头
“没有......只是有些凉”
姜稚宁将药瓶放在了一旁,又将纱布重新拿了起来,缠绕在他的伤口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身上,陆言辞只觉得发痒,手掌还是忍不住按住了她的手
“师父!我自己能来!你先出去吧......我换好衣裳便出去找你”
姜稚宁浅浅应了声,便将纱布放在了他的手中,起身离开时又嘱咐了几句
“那你小心些,若不行便叫我,不要自己硬弄扯到伤口了,我在屋外等着”
见她走了出去,陆言辞三下五除二的将纱布弄好后,才松了口气,冰凉的手指揉了揉发烫的耳垂,便开始穿戴衣物
姜稚宁见他走出来后,才将事情告诉了他,说完,姜稚宁便要去找姜稚月和林晚生
“我先去找一下阿姐她们,阿辞你先进去等我〞
在姜稚宁走后,陆言辞重新回到了屋内,手中拿着檀木梳,整理着长发,陆言辞拿起了桌上的红绳,将头发挽到了一旁,用红绳绑了起来,琉璃的蝴蝶发饰带在发边,而在此期间陆言辞用灵力试探自己体内的毒素
【果然......还是会吸收】
在几人到了镜幻林后,不免心底发寒,镜幻林比寻常的树林,都要冷上几分,处处都让人觉得阴森, 姜稚宁不免又将陆言辞拉紧了些,姜稚宁回头看了一眼姜稚月小声问了起来
“阿姐......那幻湖泉究竟会在哪啊?”
姜稚月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处处散发着诡异的森林,出声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幻湖泉行踪不定,出现在各个不同的地方,无人知晓准确出现在哪里”
听到这里姜稚宁瞬间紧张了起来,不确定的再次询问了起来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不成只能凭运气”
而几人在森林内,兜兜转转了许久,甚至并未找到幻湖泉的踪迹
“这都等那么久了,连幻湖泉的影子都没看见,这要怎么找啊!”
林晚生在她抱怨的同时,也在注意着周围的环境,见起了一些薄雾,出声提议
“起雾了,这么找下去会更加的迷茫,不如先休息一下,等雾散了再说”
提议刚说出口,就得到了几人的支持,姜稚宁找了些树枝,便丢在地上,堆在了一块,转头一脸坏笑的,看了一眼凤酒
“快!凤酒把这树枝点燃”
凤酒满脸无语的,喷出火焰点燃了那堆树枝后,就开始埋怨姜稚宁
“不是!姜稚宁!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是凤凰!凤凰!我这么高贵的血脉!你竟然让我给你点火!”
姜稚宁并不想搭理它那一阵的呼喊,看向了别的地方,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哦,那又怎样?你该庆幸你有用处,而不是被我丢火里烤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凤酒顿时就急眼了,气哄哄地质问她
“我就说吧!姜稚宁你就是想要吃我!什么叫我该庆幸!我堂堂神兽到你这给木柴喷火!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该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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