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几个女孩子提前发现了走来的达蒙一行,提前隐藏在小溪岸边的挺水植物丛中,竟然成功的骗过了皮格米人和达蒙两族的猎人。
“秋恩皮——别害怕,是达蒙大酋长来了,他们是去海边采盐的。”帕多对那几个女孩子说道。
几个女孩子没回话,只是低头把小溪中肚皮翻白的鱼拣起来,扔到随身挎着的鱼篓里,显然她们早就判断出达蒙一行人对她们不构成威胁。
这是什么抓鱼方法?周吉平有些好奇。
上游不断有鱼顺水漂下来,最大的至少有半尺长。看周吉平一脸疑惑的样子,帕多主动当起来讲解员——芳族是森林里用毒技术最高超的部落,这一点就连皮格米人都甘拜下风。她们用一种叫欧隆树的树皮汁液毒鱼。
方法是:先把欧隆树的树皮砍下,用木棍捣成碎沫,再用自编的筐在水里摇晃,把树的毒液溶解出来,然后有专门人在下游等着捞鱼就行了。
正说着,几个芳族女孩子竟然真的很快捕到一草筐鱼。见水里的鱼渐渐少了下来,那个叫秋恩皮的女孩子独自上得岸来,远远地靠近达蒙众人,小心的与领头的帕多说着话。
小溪里的水很清澈,一路走来的周吉平身上已经是见汗了。看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沾的些污垢,周吉平竞自蹲下身,撩起些溪水洗起手来。
达蒙靠近溪边的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正在说话的帕多和秋恩皮身上,其他战士则各自找地方休息着。所以直到周吉平洗了好几下手,他的举动才被面向他的芳族女孩儿秋恩皮发现。
“不要,不要洗啊!”秋恩皮冲周吉平喊。
怎么了?洗个手都不行吗?就算是你们的地盘也不至于这么霸道啊!周吉平疑惑着。
这时站在旁边的孔达拉和杜卡才看到正在洗手的周吉平,两人赶紧把周吉平拉了起来,也忙不迭地说道:“不能洗,不能洗。”
看周吉平疑惑的样子,孔达拉只好指着周吉平的手说,“你的手,已经肿了。”
天啊!周吉平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肿了起来,而且肿的速度肉眼可见。只是十几秒的功夫,双手已经肿得像紫红的薯块了。接着,一种越来越清晰的痒感,在他整个手掌上开始串了起来。
这时,帕多和那个秋恩皮的女子已经走了过来,其他部落战士也靠到了近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吉平举着双手问众人,那样子狼狈至极。
帕多无奈地笑笑说:“芳族人正在捕鱼,欧隆树皮的汁水混在溪水里,除了她们自己没事以外,其他人都不能碰这个水的。我们以为你知道的,谁知……你的手要肿几天了。”
转过头来,帕多又对秋恩皮说:“秋恩皮,这是达蒙的大酋长,是草原上公认的部落之王。玛多酋长和周可是很好的朋友,你们有什么办法,别让他的手肿下去,最起码不要让他的手那么痒。”
秋恩皮是个长得很纤巧的女子,眼睛黑黑的大大的,看上去倒有点像是南亚的女子,挺中看。此刻她正面带微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双手越来越痒的周吉平。听帕多说完,秋恩皮笑了笑,说:“办法倒是有,不过要用很多盐。”
“没问题,我们有很多盐的。”旁边一个部落战士插嘴道。
“那你们跟我来吧。”说罢,秋恩皮转身向上游走去,留下几个吃吃笑的女孩子继续在小溪里“守溪待鱼”。
走了不多远,众人来到小溪一处最窄的河面上——原来秋恩皮是让众人从这里跨过小溪,免得再有更多的人受害中毒。众人小心地跨过了河,又随着秋恩皮走了一会儿,便来了一处空旷的地方,这里便是芳族的营地。而秋恩皮,正是这个芳族小部落的酋长。
这个芳族部落,总人数不过十多个,居然清一色的都是女子,而且还都是年轻的女子。不过,现在周大酋长双手痒得要命,根本没注意这些事情。
很快,有女子为周吉平准备了一些溶进了草药的水,端到了周吉平面前。
手痒难耐的周吉平伸手就要进去,却被秋恩皮直接拦了一下来,然后她却笑吟吟的看着周吉平不说话。
“我,洗手,我的手很痒……”周吉平一边比划着,一边和她对付。
旁边几个达蒙战士已经凑了上来,解下了各自身上的盐袋。放到第四袋的时候,秋恩皮才笑着点了点头。
做生意?难道这药水是收费的?周吉平疑惑着。他知道,盐袋是达蒙部落中象征地位的标志,也是很有实用性的生活必须品之一。现在在达蒙部落除了猎手以外,就只有野战排的战士才有资格佩戴盐袋。而盐也是最珍贵的生活必须品之一,其他部落每年都要从达蒙部落手里弄一点盐来用,包括眼前的芳族和皮格米人。就连实力颇强的布须曼人,也需要从达蒙不断买进食盐,这也是达蒙为什么一直占据着部落之王宝座的原因之一,其他部落根本弄不到这种珍贵的资源。
不过这次,周吉平想得交不完全对。
秋恩皮拿起一袋盐来,直接倒进了盛了药水的木碗里——原来盐还是配药?
周吉平想的还是不完全对,剩下的三袋盐被其他芳族女了倒走了,盐袋则还给了部落战士们——也就是说,给周吉平治手的报酬是三袋盐。
“你们可以下去了,木啦,你去安排。”秋恩皮对其他达蒙人说,那个小木啦的女孩子,把达蒙和皮格米的猎人们,都领了开去。
“可以洗了吗?”周吉平实在有点等不及了,他的手已经肿成面包了。
“我来,你别动!”秋恩皮说着伸手拉过周吉平的手,用自己的手沾了刚调制好的药水,细细地在周吉平的手上涂抹着,手指的动作灵巧而又温柔。
很有效!也很舒服。那药水一抹上去,虽然周吉平的手掌还没消肿,但明显已经不怎么痒了。周吉平终于嘘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也随之放松了下来……只是,只是这个女酋长……怎么感觉有点色迷迷的?
痒感一去,周吉平隐隐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这个女酋长给自己治病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太慢了?动作是不是有点太温柔了?这哪里像是在抹药,简直像是在抚摸嘛!
战争之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