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马醉春风+少年歌行—莫穗岁

莫穗岁：我初入江湖时和你一样，我甚至不会武功，我没有内力。

雷无桀好奇地望向她

雷无桀：姐姐你是什么时候下山的啊？

莫穗岁：十三年前。

雷无桀：十三年前……东征是十二年前。

雷无桀倒吸一口凉气

雷无桀：姐姐，你一年就进步这么大啊。

莫穗岁：后来东征失败，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咸鱼接管了天外天，那时候我经常会想，要是有个人在前面给我顶着，我慢慢成长就好了。

她的眼眸中渐渐凝聚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仰首望向那轮皎洁的明月，瞳孔宛如深邃而清澈的潭水，映射着无尽的思绪与情感

莫穗岁：成长如抽筋剥骨般疼痛，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莫穗岁：你不是一无是处，哪怕今晚没有我，只要你站在这里，他们就会因为你是雷无桀而忌惮两分。

雷无桀愣愣地凝视着她，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他遇见她时，一切都太晚了，彼时的她，宛如一只用尖刺保护自己的刺猬，不再轻易向任何人展露弱点

更别提出剖开自己的过去讲给他听

他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笨拙而谨慎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指尖。感受到她并未抗拒，他的心稍稍安定，随即用力握住那双冰冷的手

雷无桀：姐姐，我在。

突然，门被破开，司空千落叶若依闻声而来

是萧羽，他身边还跟着无心和龙邪

顾及着莫穗岁在这里，他没有出手，反而阴鸷地盯着她

萧羽：你选择了萧楚河，是吗？

闻言，莫穗岁定睛看向他

莫穗岁：曾经，你差点杀死我。

萧羽深沉的眸底如染了墨一般，但此时如墨的眸子却闪过慌乱

萧羽：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莫穗岁轻轻摇头

莫穗岁：雷家堡一战后，你曾派出过精兵拦一辆马车，马车里的就是奄奄一息的我。

莫穗岁：你本来可以去查那里边的是不是萧瑟，但你没有，你秉承着宁可杀错绝不放过的心思，要拦住那辆马车。

闻此言，萧羽眼波浮颤，心中更是慌乱

他想解释，可却发现有些无力，因为他真的没有去查那辆马车里究竟是谁

……

萧羽死了

死在了他发动兵变的一夜

他亲手将匕首递到了她的手中

萧羽：杀了我吧。

萧羽：那条命，我还你。

他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那把匕首离他心口处只有一寸

莫穗岁想要挣开，可他的力气在此刻却出奇的大

萧羽：记得，我们初见时，那时你在做生意，你与我达成了交易，我助你的货物在天启流通，你帮我在父皇面前崭露头角。

萧羽：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

萧羽：后来，你鲜少来到天启，我每次都会在赤王府门前久望，想你回来看看我，哪怕一眼也好。

他眼含热泪，眸中是少有的深情

萧羽：我做了许多不能挽回的事情，可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选择会那么做，只是……

萧羽：我想早点遇见你。

早点遇到那个可以爱他的莫穗岁

早点让她来到自己的身边

他死后，天启城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那细碎而纯净的雪花轻轻飘落，仿佛天地间最温柔的慰藉，缓缓覆盖住了他胸前尚未干涸的血迹

雪花遮盖住了他的过错

遮盖住了他的一切

他可以睡个好觉了

END

花某：呃呃呃额额临近结局感觉越写越别扭

花某：啊啊啊啊

花某：我要扭曲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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