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侧驸马一事时,萧清珞红了脸
终究是女儿家家,提起婚假大事时还是有些紧张害羞的,更别提刚及笄的萧清珞了
萧清珞:可儿臣…只想嫁给自己喜欢之人。
她羞赧的侧过身,不去看玉桌上的画像
太安帝:孤又何尝不想让你嫁给自己心爱之人呢……
太安帝:可…孤身体每况愈下,又能护得了你多久?
太安帝:若孤走了,在你的那群哥哥们眼中,你便成了肉中钉。
太安帝:孤没有办法保证他们待你像孤待你一样好。
太安帝:为今之计,只有与朝中权臣家的孩子结一门亲事,这样无论新帝是谁,顾念那些权臣,他们也会忌惮二分,不会动你的。
他的话语沉重而缓慢,仿佛每字每句都承载着千钧之重,萧清珞的心随之悬起
萧清珞:父皇……
萧清珞:您明明好好的,怎么会呢?
太安帝:孤的身体孤自己知道,最多再有四年时间。
说着,他眼眸微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揭开了此话题
太安帝:来,看看这些人,有没有合得上眼缘的。
此时,萧清珞才猛然意识到,眼前的父亲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坚毅挺拔的身影
岁月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不仅增添了几缕白发,连那曾经充满威严的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偶尔发出的低沉咳嗽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割裂着她的心,这个曾经陪伴她垂钓、教她绘画的男人,如今显得如此苍老而脆弱
她喉咙一紧,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声音颤抖着说道
萧清珞:好。
那些画像上的男子皆是朝中重臣之子,身份同样都是嫡出,样貌各个俊俏非凡,可见太安帝挑选之时有多用心
太安帝:若这样你都瞧不上,那孤给你引荐一个。
他从玉桌的暗格里取出一卷玉帛,缓缓展开,只见上面是的男子眉目疏淡,俊秀温文,手中拢着一卷书的男子
萧清珞:父皇,这是…?
太安帝:沈智勇之子,沈潭。
萧清珞心中一惊
沈智勇乃是当今与太师董祝可相提并论的人物,二人皆是忠肝义胆之辈,在朝中有着极高的威望
若是哪个皇子娶了他们的女儿,便可扶摇直上,平步青云,甚至若是有心之人,那这个位子就该易主了
萧清珞:沈丞相之子做侧驸马,会不会不合规矩?
沈潭家世显赫,怎么会甘心做小
太安帝:孤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侧驸马的人选,孤根本没有考虑沈潭。
太安帝:可前些天,沈爱卿求见孤,与孤商量的就是此事。
太安帝:孤答应他,若真的结亲之后,沈潭这个侧驸马的位置便位同驸马。
说白了,就是平妻
萧清珞:可…沈丞相怎么会提出这种荒谬的事情?
哪家老子愿意让儿子做妾啊……更别提还是入赘了
太安帝:这个问题,孤也问了。
太安帝:沈爱卿说,沈潭对你一片痴心,主动求娶的,在得知孤无意让你下嫁之后,也愿意嫁到公主府做侧驸马。
萧清珞一头雾水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沈潭是谁,她好像从未见过他
END
花某:
花某:谢谢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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