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蕾莎。”看九天玄女的表情,蕾莎就知道自己无比“幸运”地中了个头奖。
“你对你自己的能力类型了解吗,蕾莎?”九天玄女故作玄虚,问道。
蕾莎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理解,但是我说不清。”
“这就对了。”仿佛一切都在九天玄女的预料之中,“你擅长战斗,能够熟练地控制柔韧度极高的丝线便是证明。但丝线最多起到一个自卫的作用。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以你的天赋加之努力,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占星师。”
“像梅林那样的?”蕾莎难以想象自己会成什么样子。
怪不得在拉美西斯二世神庙的时候,她那么肯定太阳会在次日正午穿过长廊照射进来,亚瑟想道,原来对天文是有研究的。
“可是如果我不愿意呢?”
“有一点库库尔坎可以作证,只是你还不明白。”九天玄女说道,“你控制丝线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想要再增强是很难的,这时候就需要其他力量的辅助。学习占星对你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你是说我以后就要当一个夜猫子了?”蕾莎托腮思考。
“阁楼归你了,蕾莎。”九天玄女指着那条通向阁楼的弧形楼梯,“阁楼的面积是整个一楼的一半,还有一个露天阳台和一个天窗。只不过因为房顶的高度是从中间渐次下降的,住起来可能有些不习惯,但绝对宽敞舒适,也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你的动物。另外没事的话也可以去房顶上玩儿。”
“我的待遇这么好?”蕾莎受宠若惊,这次轮到她笑得无比灿烂,“谢谢老师!”
“你居然把我的学生都抢了,九天玄女?”库库尔坎在一边倚着墙,不满地发着牢骚。
“可是你要保证每天完成任务啊。”九天玄女说道,“你先阅读一些星象的书籍,大概了解了解;有一点头绪了之后晚上坚持记录星象情况,再试着自己做出推断。”
“真的就这么简单?”蕾莎两眼放光。
“当然——”九天玄女故意把声调拖长,“不是。后院的花花草草交给你了,顺便种一些蔬菜果树,喂喂羊。你晚上也不睡觉,顺便守守夜——对了,每天早上的跑步,我可没说你不用跑哦。唯一例外的只有需要做饭的格温娜维尔。”
蕾莎的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
“这都是最好的分配。”九天玄女拍了拍蕾莎,“接下来说你吧,诺娅。女娲还交代我好些关于你的事儿呢,你能担任起法师的任务么?”
“可以。”诺娅点点头。
“据我所知你母亲是纯血不死族最后的后裔,修炼冰雪类毫无障碍,而你也拥有一半你母亲的血液。这对你修炼冰雪类的魔法是得天独厚的——只是你可知冰雪有何优点?”
“我记得老师说过。”诺娅回想着女娲曾经的话语,虽然不尽理解,但她还是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寿物,生物,空灵,清净。”
“孺子可教也。”九天玄女说道,“但冰雪乃是极寒之物,冰雪魔法也乃极寒之术……”
“老师,恕我无礼,请不要以东神族的语言习惯说话,”亚瑟打断了九天玄女,“对于我们来说理解有些吃力。”
九天玄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不小心没注意,呵呵。我的意思是,仅仅修炼冰雪魔法是不够的。冰雪类的魔法是一个极端,除了纯血不死族,神族和夜族还没有谁可以修炼成功。诺娅,你有一半阿施塔特家族的血液,有很大的成功率,但你是夜族,自然需要另外一种极端来中和。”
“火。”诺娅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不错,这另外的极端的确是火。不过你要从最基本开始练起,为此我想到了一种很好的修炼方法,而且保证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去捣乱——”九天玄女阴险地笑笑,“你们每十天开荤,每个人必须吃。而十天后的肉类嘛,在今天就发下来。”
“十天以后就不能吃了吧。”格温娜维尔说道,“肉会坏掉的啊。”
“所以说,为了你们不拉肚子,把希望全部寄托到诺娅身上吧,祈祷她能够成功把肉冰冻保鲜十天啦。”九天玄女强调训练是和自力更生联系在一起的,“还有,格温,做饭取暖的生火,都交给诺娅。哦对了,制作棺材需要的金属材料,也都让诺娅来冶炼,注意,在冶炼金属的时候,火要大,这样才易于改变矿物的形状。”
原来自己的也还是个苦差事……
“兰斯洛特和格温娜维尔就负责收入了。你的各方面都和不错,最需要的是实战。因此你可以多参加佣兵组织磨练磨练之类的。阿雷佐很少死人,看店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格温。在看店的时候你可以研究你的药材,以及做做饭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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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鱼肉之物,见风日则易腐,入冰雪则不败,则冰雪之能寿物也。今年冰雪多,来年谷麦必茂,则冰雪之能生物也。盖人生无不藉此冰雪之气以生,而冰雪之气必待冰雪而有,则四时有几冰雪哉!(节选自张岱《一卷冰雪文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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