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昙橡椀回到客栈,等到夜晚,她换上夜行服,准备去一趟妘府。
月黑风高,昙橡椀如同一只灵活的猫,穿梭在街巷之间。很快,她来到了妘府门口。府门紧闭,周围寂静无声。昙橡椀轻轻一跃,翻上了墙头,观察着院内的动静。
确定没有异样后,她纵身跳下,落地无声。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了府内。府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昙橡椀快步地走着,警惕地注意着四周。
她来到一间库房前,推开门,里面堆满了杂物。她仔细搜索着,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忽然,她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上面记载着妘府曾经的人物信息。
她看到了一个重要的人名碧罗,对她的记载是十七年前入的府,故乡却在苏州,家中只有一姊,名为碧霞,家境贫寒,两人一起入的府。
那么?她当年到底有没有死?昙橡椀思考着。
猛然间,她敏锐的察觉到外面来了人,她的耳朵动了动,即使是个很小心走路的人,是女子。
昙橡椀蒙了面走出房间,“哧——”的一声,地上的树根被踩断的出了声。昙橡椀赶忙躲在柱子后面。
林祎墨听到声音顿了一下,随后朝着发声处慢慢走来。昙橡椀紧张地屏住呼吸,手中暗暗握紧了匕首。待林祎墨走近,昙橡椀瞅准时机,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出手如电。
然而,林祎墨反应极快,侧身躲开攻击,并迅速回击。瞬间,二人短兵相接,打得难解难分。
昙橡椀心中暗自惊讶,林祎墨身手不凡,不愧是第一。不过跟我比还差一点,昙橡椀轻笑。林祎墨出击,将袖剑甩出,利落的收回,剑在掌心迅速的转动,她握紧,头饰随着她的速度摇摆不定。
林祎墨的袖剑属于短剑,她朝昙橡椀攻击,昙橡椀用剑抵制住,从林祎墨的短剑下滑过,林祎墨看着昙橡椀从自己的剑下顺滑的随身划过,昙橡椀的表情却很轻松。
昙橡椀剑法凌厉如刀,朝着林祎墨的短剑向下砍去,咔嚓一声,林祎墨的剑被砍成了两段,她愣在原地,昙橡椀则熟练的挺起弯下的腰,然后收起剑,微微偏头眼神也偏了过去,吐字清晰:“我不想打了。”随后,轻盈的飞上屋顶远去。
林祎墨回神看了下昙橡椀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吐槽:“什么人呐,竟然弄坏了我的剑!”她双手叉腰,气鼓鼓的。
黎府里……
黎府的设计很特别,一进门,显而易见的是那海棠树。另一边有个待放莲花池,池中有座小假山,山的凹凸处种了些花花,假山靠墙,墙上有待放的蔷薇相映,且黎府每两个柱子中间都要种上一盆花。
流苏树下有石头桌椅摆放好,茶和棋盘也是必不可缺的放在桌上。郗次走进黎府,就看到了黎柰棽在那桌上呆呆的。郗次走了过去,“唉,兄弟,输了比赛不开心?”他自然的坐在黎柰棽旁边的椅子上。
“嗯,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昙橡椀很奇怪。”黎柰棽边说边倒茶,“喝。”
郗次拿起茶杯一脸嫌弃的看着黎柰棽,“哧,我说你就是疑心太重,那我还觉得我对手余禾之像个女子呢。”平静的喝了一口茶。
“不是,你难道没发现她比武的时候右手在抖吗?而且,她和我比武时,连二成功力都没用到,她的右手有些抖。”黎柰棽认真的看着郗次。
郗次想了想,放下茶杯:“是啊,习武之人,怎么会连剑都握不稳,有可能是最近她的手受伤了呢?这也说不准啊。”
“你别疑神疑鬼的了,不关我们的事。”郗次放松的说着。
“嗯。”
两人碰杯将茶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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