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们俩?”温竹青温柔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对呀,姚玖儿早就走了,她是灵山派的人,这家伙不敢惹,就放她走了。”林祎墨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调侃什么。
郗次不屑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南宫垚,“自作孽,不可活。”
林祎墨走上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你没事吧?”
“无碍。”温竹青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
“南宫家主,我们今日不杀你,劝你好自为之吧。”温竹青说完,便拉着林祎墨出了门,脚步坚定而从容。
他们终于来到了医师姜煜的住处,看到黎景深虚弱地躺在床上。温竹青急忙从怀中取出了解药,递给了姜煜,恳求道:“姜医师,请您快点给黎公子服下这解药吧。”姜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解药喂给了黎景深。
其他人都出去了,只有温竹青和姜煜还在。“姜医师,用我的血。”温竹青坚定地说。
“你的?”姜煜疑惑地看着她,但还是照做了。温竹青伸出手腕,从头上取下簪子,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慢慢流淌下来。血流得慢了,她又划了一下,直到差不多流了半碗,姜煜才叫停。
她停下后只觉得头晕目眩,步伐沉重地走了出去。林祎墨在门外等得焦急,见温竹青出来,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竹青,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温竹青摇了摇头,缓缓吐出几个字,“走吧,我们去集市。”
“哦,哦,好。”林祎墨扶着她,慢慢地走下台阶。郗次还想挽留一下,但温竹青婉拒了他。
到了集市上,温竹青对林祎墨说:“我们随便找家客栈住下吧。”
林祎墨觉得她有些反常,但还是耐心答她:“好。”
当温竹青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已经在客栈的床上了,林祎墨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手靠在桌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的样子。
温竹青小心的起身,林祎墨一下子惊醒,“你醒了?”
“谢谢你。”温竹青站起身,看着她。
“没事儿,你醒了真是太——。”林祎墨还没说完,她走过去,林祎墨措不及防的被她打晕了。
温竹青脸上的气色恢复了不少,她将林祎墨扶到床上。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温竹青转身去换夜行服,她看着夜空,叹了口气。
月弯如钩,星月暗淡,沉沉的夜幕,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这天际,就连这星星的微光也没能逃避,月亮在迷票一般的黑夜中,朦胧的泛出诡异的光晕,尽显凄凉。
她身手敏捷穿梭在房梁上,最后停在了一个亮着灯的人家户,她快速打开门,走进去碧霞在等她。
“妘小姐,”碧霞跪着,“不出你所料,这南宫垚的确是将自己的子女来试药,近几日 ,我查看了南宫琴的药,熬药的侍女说,南宫琴的药最近和往常喝的不同,我捡了一些倒掉的药渣。”
温竹青扶她起来,“谢谢你,大娘,我希望你继续给我盯着,这个要我会拿医馆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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