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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慢慢接受了亲生母亲的离开，姜瑰可以支撑的只有许凤青，她常常夜虑奶奶有一天会死亡，百感交集的痛苦钻心。

她还小可能还不懂。

因为这个事情，姜瑰常常哭。

有一天，于慕敏带着姜婷和姜瑰一起去放气球玩，姜瑰就像姜婷问出了这个让他人觉得如此幼稚的问题。

我（姜瑰）：奶奶是不是不会死？

姜婷：怎么可能不会。

我（姜瑰）：奶奶不会死的，奶奶和我说的。

姜婷：她会死的！

姜瑰和姜婷就一来一回的说着，直到姜瑰哭了。

于慕敏闻声过来了。

于慕敏：咋滴啦！小祖宗们！

姜婷：她非得说奶奶不会死！

我（姜瑰）：明明不会的！

看着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姜瑰，于慕敏只好把姜婷拽过自己的身边。

于慕敏：不会的，不会的，奶奶不会死的，能一直活着。

然后小声的和姜婷嘟囔着说了些什么，姜婷也就不在说话，由于哭的太过，导致耳朵的听力都下降了，姜瑰也不知道于慕敏到底说了什么。

…………

杨柳园：妈！

许凤青没有办法，只好把电话给了姜瑰。

姜瑰整个人都是愣的，僵硬一般的接过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对于这个“妈妈”她有什么情绪，可以有什么情绪。

杨柳园：喂，宝贝。

这句“宝贝”刺激着姜瑰的全身，最后汇集到了大脑，那么的熟悉又陌生，一些些从前的回忆都涌上心头。

姜瑰明白，不能表现的太过于亲昵，奶奶还在，也不能太生疏吧……

我（姜瑰）：妈妈（颤抖的说出来）

杨柳园：宝贝，妈妈在过一段时间就去你那边了，正好能陪你几天，到时候给你带小熊饼干啊，等等好吃的。

小熊饼干？

是那个每次上幼儿园时都会买一包，分享给朋友们的小熊饼干，自从杨柳园走了，姜瑰确实也没在吃过小熊饼干，身边也不会在围着那么多人了。

杨柳园：你等会把家里的地址用奶奶的手机传给我好不好，妈妈给你买个智能手机，到时候视频还可以看见妈妈人脸。

我（姜瑰）：好。

杨柳园：是不是把妈妈忘了啊？

我（姜瑰）：没有，怎么会呢。

杨柳园：妈妈对不起你。

姜瑰眼睛早就闪现泪光，一滴一滴……

这种可怕的情绪，这令人诧异的道歉，是幸福呢还是泡影呢。

…………

第二天

姜瑰的觉是变得越来越轻了，早上早早就起来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有奶奶，心中有些期待着这所谓的小学生活。

她想可以做到不像在幼儿园似的。

以后上学就不用再排队一个接一个上一个厕所了，幼儿园时姜瑰每次在排队的时候都是真实的想上，等到到她的时候，看着周围围着的一窝窝的人们，就怎么都上不出来。

只好假装自己上完了，不想自己占着耽误事情。

等着在找时机重新再去，因此园长还说过，这孩子可乐意上厕所了，一天得去好几趟。

…………

姜瑰先起来穿好衣服，洗完脸，等着奶奶醒来，给她梳头发。

姜瑰特别喜欢奶奶给她头发扎的高高的，还得有点歪的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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