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岩清胡闹了一番,明曦满脸餍足的出宫,这会儿时已经到了戌时。
京城也有夜市,比源江的夜市更加繁华。
因为离得比较近,她这回没敢用自己的面容,而是用了一张俊朗帅哥的人皮面具。
在后宫搞到了一笔巨款,不花揣着也就是几张纸,明曦直接就京城最大的青楼。
“哎呦,这位公子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万春楼啊!”
刚坐下来,就有一个打扮妖媚,穿着清凉的女人靠了上来。
明曦唇角一勾,食指抬起女子的下巴,凑到她劲边轻轻一嗅。
“真香~”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被她轻浮的动作逗的“呵呵呵”的笑,娇嗔的瞪了她一眼。
“奴家海棠,公子可要记住了~”
“海棠,真是好名字!”
明曦夸赞一句,轻轻摸了摸她浓艳的脸,“不仅名字美,人也很美。”
“公子可真会说话。”女人被这么一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明曦眯了眯眼睛,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往她面前一放,带着一点引诱的口气说道:
“想要吗?”
看到银票,女人哪还顾得上矜持,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
明曦手灵活的一转,躲过了她的手,“海棠姑娘别急啊~先唱个曲儿来听听……”
“讨厌,公子就会拿奴家逗趣。”
话是这么说,但海棠还是拿了琵琶,唱了起来。
一曲江南小调,唱得那叫一个宛转悠扬,听得明曦很是满意。
一曲作罢,她打赏了一百两,又让海棠继续唱,一连听了三曲,打赏了三百两才离开。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亥时。
大盛人最推崇的就是夜,许多人认为,白天一切都言行举止都要循规蹈矩,太过于无趣。
而夜色朦胧,在灯火之下似明非明。
如同一杯美酒下肚,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美好,看不清瑕疵。
所以,在大盛白天就是为了生计,夜市才是生活的开始。
也是戌时开始,亥时是最热闹的时候,热闹散去,子时就要收市。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都是那些不愁吃穿,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有钱享受的人。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白天还是夜市,都是为了生存。
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又钱人喜欢玩,他们也能做生意,也乐得配合。
她来的时候就很热闹,现在比一开始还要热闹许多。
明曦漫无目的的逛着,遇到喜欢的东西就买了一点,没逛多久手里就提满了东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逛着逛着,就走进了一个京城最大的布庄。
“老板,你店里所有的布料我都要了……”
就在明曦一家一家清空他们的布料时,皇宫里的念秋正在和皇后汇报情况。
“娘娘,奴婢都打听清楚了。”
“除了本就没什么好东西的低位嫔妃,就只有姝贵妃,良妃和刘昭仪没丢东西。其余各宫都被偷盗一空,不仅金银首饰,连衣服都被偷了。”
“因为这次被偷的,还有嫔妃的贴身衣物,所以没有人禀报上来。”
念秋语气轻快。
各宫娘娘都被偷了,她家娘娘的事也不算特殊,她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听到这话的皇后,也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不是只针对她就好,捏着这些把柄,她也不怕有人不怕死的泄露出去。
“如此便好,念秋,你抓紧时间,连夜把单子拟出来,明天就送会本宫母家去。”
她现在连一身衣裳都没有,只能穿着念秋的衣服。
连门都不敢出去,只能装病在寝殿里让念秋一个伺候,也实在憋屈。
幸好皇上不爱来她这,不然还有想法子隐瞒。
皇后这边是暂时心安了下来,德妃这会儿记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桐儿,家里那边怎么说?”
德妃的贴身婢女低着头,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哎呀,你快说话啊!母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东西给本宫送来?”
德妃激动的抓住桐儿手,慌乱道:
“本宫现在连一身体面的衣服都没有,这个月才刚刚开始,要到中旬份例才能下来。要是皇上来看本宫,本宫可怎么办才好啊!”
以往天天盼着皇上来,现在她是真心希望皇上,能暂时把她忘了。
贴身衣物被盗,这要是被皇上知道,她……
桐儿被她抓的手疼,又不敢把手抽出来,只得忍痛说道:
“娘娘……夫人说……家里的钱都用来支撑五皇子了,现在……现在实在拿不出来。”
“夫人说,只能先给您准备两身衣服,两套首饰,让您坚持坚持。”
两套?
听到这话,德妃面容都扭曲起来。
“本宫平日里是怎么提拔家里的,要不是本宫,他们哪有今天?”
“支持桓儿,亏他们好意思说,他们不扒着桓儿吸血就是好的了。”
两套衣服,宫里的嫔妃一天都要换几套衣服。
吃饭要换衣服,出恭要换衣服……
她连着半个月穿两套衣服,还不得被其她人给笑死?
“你再传信回去告诉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被本宫准备六套衣服首饰,不然以后有事别指望本宫。”
皇后,贤妃,良妃……谁家闺女进宫不是母族在背后支持?
只有她,她的母族没什么本事,不但帮不了她还要靠她拉着。
她多年拉着母族艰难过活,现在出了事他们往一边站,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桐儿扫了一眼自己发红的手,叹了一口气,“奴婢明天就传信回去。”
现在做奴婢真是越来越难做了。
不过奴才与主子向来都是一荣俱荣,尽管心中各种吐槽,桐儿还是尽心尽责。
“娘娘,有一套颜色有些显旧的蓝金绣花包边裙,您嫌颜色不好让奴婢收在库房。那套衣服没被偷走,现在倒是可以讲究着穿两天。”
“就算不穿出去,要是皇上来了也能应付应付。”
听到这话,德妃眼睛一亮,再旧也比被发现她的衣服被偷了好。
“你怎么不早说?”
桐儿心中有些委屈,“是奴婢疏忽了。”
她发现衣服时衣服上都是灰,刚洗了晾着,正准备说,就被喊去去传信去打探消息。
她哪有时间说?
可谁让人家是主子,她是奴婢呢!
主子是不会有错的,有错的都是奴才,解释就是在推卸责任,她也只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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