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繁华,店铺鳞次栉比。行人,熙熙攘攘。
黎君茹年纪轻轻,凭自己的武功把一伙人打跑后,她心里特别痛快。
万药铺就在街面的左侧,走在门口三个“万药铺”繁体字映入眼帘,当她走进万药铺时,柜台内老药剂师在忙碌着。黎君茹四周扫视了一下,这个“万药铺”真的中药齐全。柜台上,货架上中药、成药陈列着,琳琅满目。她微笑地走近柜台前,把自己开好的药方递给了一个老药剂师。
那位老药剂师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六十多了,看上去慈祥的很,留有八字胡须,稀疏的头发,双鬓霜染,眼睛扑闪扑闪,看上去饱经风霜的那种感觉。
“师傅,抓几幅药,您看看这方子上里都有吗?”黎君茹望了他一眼问把处方递给老药剂师。
“少爷,方剂上那血竭好贵,还有那个白花蛇、寸元都是上品跌打损伤之佳药哟,我算算,你先歇歇脚,到座位上坐下吧。”那个药师戴上老花镜看了看处方发话了。
“谢谢师傅,我知道,不差钱,麻烦师傅你算算价,我就准备三帖,这方是祖传的跌打损伤秘方,哈哈。”黎君茹笑盈盈地又望了一眼老药师说。
“嗯”了声,老药师算盘打得啪啪啪响,他一会儿走近柜台前。
“少爷你可要听好啰,一剂二十个铜板,三剂可要六十个铜板,这秘方就是舒筋活经、活血止痛的。”老药师不急不躁地指着方子絮叨地说。
“嗯,好的,就抓三剂吧,师傅。”她爽快地答应了,立即走到柜台前。
“少爷,你先付账吧,我们万药铺可是百年老字号,一概不赊账,一概不打折,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不管是南来的北往的都是牌价,可就是牌价决不抬价。”那药师细腻地解释,黎君茹根本没有听下去,她在衣兜里搜铜板。
“坏了,铜板分光了,这怎么办?”她自言自语地说,可是那个老药师听得有心,用冷冷的目光望着她。
“哈哈,这位少爷,不急,如果你身上没带钱,麻烦你出去向亲戚家或朋友边通融一下再来不迟,我们万药铺可是金字招牌,决不含糊,我们的万药铺都是一流上品药材,如果没有钱是抓不到药的。”老药剂师心平气和地说,话也说到这个份上,黎君茹从小天生丽质,聪明睿智,这一点她比谁都明白老药师的话中有话。她还在衣兜里找铜板。
“老师傅,这样可以不……”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话音未落那个老药师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她知道了再如果说都无济于事,她惭愧地退出了万药铺。
就在这一刹那间,十几个人立即拦截了她,迅速把她行成了一个半包围圈。
“你们想干什么?”黎君如大喊一声,横眉冷对,她的双眸在眼眶地不停地打转。
“想干什么?老子帮我兄弟报仇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浓眉大眼,一脸横肉,他就是丁顺安结拜过的兄弟,他们还是不死心,他伙同古镇上“青风派”几个人渣赶到万药铺报两颗门牙之仇。
“你小子好歹我饶过你二次,你却不知改悔,别让老子动手了,我警告你!”她一声吼喊吓得他们几个人倒吸一口冷气。
“兄弟,上!”一个彪悍男子就是一拳。那黎君茹借着药铺台阶一个蜻蜓点水,一脚踢翻那个男子迅速飞到他们的身后,来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姿势,这动作非常之快令人胆战心惊!
“兄弟,她手中没有家伙,防范她的鸳鸯飞脚,快上呀!”丁顺安扑向她,黎君茹又飞起鸳鸯腿,给丁顺安一记耳光。周围的观众无不拍手叫好,此时又围上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十几个回合,她给他们很快就打发走了,丁顺安这下真带着十几个逃跑了。围观的群众个个拍案叫绝。
“好功夫,好功夫,后生可畏啊!”随后一阵又一阵的喝彩声和鼓声,使黎君茹彰显风光。十几分钟后观众也舍不得离去。
此时一位隽秀的女子,身边随后跟着丫鬟向热闹地方赶来趁热闹,谁知已经接近了尾声。黎君茹正整理衣帽准备回小酒楼,小姐埋着头正与她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着赶路……”黎君茹双手抱拳,她望着小姐一眼,双眸对峙,黎君茹便间有几份啧啧声。
“这谁家姑娘真俊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太美了!”她心里掠过一个想法,但又不敢说出口,只好收敛笑容转身正要离去时,丫鬟走了上来赔礼道歉。
“望少爷见谅,刚才是我家小姐不小心碰撞了你,你没有事吧?”丫鬟主动施礼。
“没有,没有,再见!”黎君茹离开了万药铺门口。此时小姐还在翘首以望,丫鬟知道了小姐的意思迅速从身上把平安符急匆匆地送给了黎君茹,黎君茹嫣然一笑。
“多谢你家小姐好意,后会有期!”黎君茹头也不回地走了。
“壮士少爷,请问尊姓大名?”丫鬟大喊了一声。
“黎……你们就叫我公子吧!”她回应了一声消失在人的视线中。
黎君茹一出酒楼去古镇抓药还没有回来,章掌柜笑嘻嘻地向阮来沅走了过来。
“哟,脚崴了?”章杰忠关心地问,阮来沅望着他一脸和气就点点头。
“嗯”了一声,他又继续揉他的腿。此时章杰忠早已把掺入迷醉的药的擦剂递给了他。
“客官,试试吧?这可是家传三代的跌打损伤擦剂,定管用的,不妨你试试,我看你白面书生,定是好人,所以我免费送给你,如果放在市场去卖可卖三十个铜板,少一文也不卖,哈哈。”章杰忠淡淡地说。阮来沅接着擦拭便到了药汁在掌中,正准备撸起裤袖子时,一股芳香扑鼻的气味。
“好香啊!”阮来沅刚说完就迷迷糊糊了,他使劲摇了摇头,终于倒在木椅边。
“来人哪,给老子绑啦!”章杰忠一声吆喝,从外面拥出几个人迅速把他五花大绑,他仍然在昏迷中。几个人立即把他搬上门外的小四轮车上,向酒楼后面小路离开了。
“师傅,高明啦!”丁顺安嬉皮笑脸地讨好师傅。
“你这木榆脑袋,什么都要动脑筋,这不,我一计智取了他,这下可以帮你报仇了吧?两颗门牙值多少钱?这可是官府通缉犯,你这小子除了在酒楼帮一下忙就是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成肉珠了,你想想,如果你把他送了官府值多少银票?”章杰忠侃侃而谈,丁顺安一个劲地夸师傅。
“是是是,这下咱们可发财了,我这两颗门牙,上次去安装也就是二十个铜板,这个大活人没有五十两银子下不来,哈哈。”丁顺安呵护着,乐得笑开了花。
“你小子,下次办事要干净利落,做事要不留痕迹,斩钉截铁,斩草除根,这两个斩字一定要记住。哟,你小子刮胡子啦?哈哈,白肉嘟嘟的用手一摸蛮有弹性的,哈哈。”章杰忠摸了一把丁顺安下巴取笑他说道。
“师傅,不瞒你说,是那个小不脸双刃剑刮了胡子,那个快,只见几道寒光胡子比我在递头店还干净十倍,哈哈。”丁顺安笑嘻嘻地说,弄得他们几个人哄堂大笑起来。
章杰忠得意地走进了酒楼,丁顺安摸了摸下巴。
“妈的,那兔崽子,不但弄了老子两颗门牙,还把老子长了五六年胡子给刮了,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丁顺安想着这两件事就来了气。他安排两个人把昏迷的阮来沅搬运走了,又领着十几个人去“万药铺”找黎君茹报仇,看她有没有三头六臂的功夫,今天非要扳回面子,报个痛快的仇才解心头之恨。嘿嘿今天你死定了。
黎君茹无功而返,由于铜板都打发了叫花子和卖身女,身上一文也没留下。一路上她赶回酒楼,她走进了酒楼,她“咚咚咚”上了二楼。
“来沅,来沅……”她推开房间喊着,不见踪影又急匆匆地跑下楼去找章掌柜。
“章掌柜,我的另位兄弟呢?”她来到柜台前打听。
“谁?谁是你家兄弟,不是一早跟你一起下楼走了吗?我还以为你们就这样不结账就离开了呢?”章杰忠慢条斯理地说。
“你说什么?他右脚一瘸一拐怎么走得动,是我独自一个人去抓药。”黎君茹淡淡地说。
“呵呵,是这么回事,他可能在楼上吧?”章杰忠佯装着平静的样子。
“楼上?楼上哪里有,我找了两遍连人影也不见,我们的包裹呢?还有我那一对双刃剑呢?”黎君茹义愤填膺地对他说。
“我说你这位壮士开玩笑吧?你住店是不是付不起店钱故意声东击西,来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反而污赖和我要人,岂有此理,成何体统?”章杰忠开始怒火中烧了,他死死地盯着她。
“什么香味?什么香味?这分明是五步倒迷魂药香味,我的兄弟在哪里?说不说?”黎君茹非常了解这迷魂药的香味。她不容分说已经是怒发冲冠了,她再忍无可忍了,已经是暴跳如雷了。
正当大吵之下,丁顺安又带着十几人匆匆忙忙往酒楼返回。他当然知道她的厉害,这不!她没有了兵器赤手空拳看她再耍什么招数。迅速把她围困厅堂之中。
黎君茹知道这个道理。寡不敌众,好汉不吃眼前亏,眼看着她退也没有了退路,只有就此一搏。不然命偿黄泉。她深知这个章杰忠老奸巨猾,非无名鼠辈,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她也不敢怠慢,她眼关六路耳听八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脑子里迅速回忆起家父生前的教诲。
“君茹啊!凡事都得动脑筋,面临意外之事必须冷净头脑,见风使舵,抓住对方的弱点,找到切破口,一定要占住有利时机!”这句迅速又在回顾一片。
面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黎君茹的生命如悬不知生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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