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情为何物?天底下之人也难以诠释!
好色的阮江杰借酒消愁,他被两位打扮得妖媚的女人挽着胳膊走进了“江南第一茶楼”。随后从楼下接着又上来了两位,花里胡哨的。
阮江杰嬉皮笑脸地,已经笑眯眯地都忘了东西南北了?
“来吧,来吧,哈哈,这江南第一茶楼不是虚设的,凭这里的美女就够你选择,还有龙井、云雾、铁观音、碧螺春、普洱、谷雨毛尖,这都是茗茶,喝上一杯神清气爽,这些品牌任你选一款。”老妈妈右手挥了挥手帕笑眯眯了一双眼。她那个体型,胖乎乎的,卷浪式的头发间插着鸭脸绿的玉簪,脖子上套着一个明晃晃的银圈,左手腕处佩戴深绿色翡翠镯子,拿着肥大的旗袍,满脸堆美着白包子样细皮嫩肉。
阮江杰被簇拥着上了二楼。房间里,中间便是屏风遮挡,富丽堂皇、高贵典雅、美观大方、灯光闪烁,温馨甜蜜。檀香炉中,袅袅云烟,奇香无比,胭脂味儿,扑鼻而来。他呆呆地坐在房间里的桌上,四周扫视,正等来人伺候,敬茶呢。谁知半晌也不见人影,可他愣愣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下使他兴趣扫地。
“来人啦!”阮江杰右手拍在桌子上,只听“啪”的一声,这时从屏风里走进了一位中年女子。
“哟哟哟喂,你也太稳不住气啦,我正在后房为你烧壶水沏茶,你大呼小叫怪吓人的,哈哈。”那个中年女子哈哈地笑了起来。阮江杰抬头望去,那扬起的柳叶眉,眉宇间送来一丝丝勾魂摄魄的目光,红唇粉脸,细皮嫩肉,让人想起了杨贵妃杨玉环。那不肥不瘦的身段婀娜多姿,倾国倾城。
“你叫什么名字?”阮江杰露出了笑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白如玉笋,指甲涂着鸡血色的纤细手。
“问这干嘛?我只沏茶,不卖身,如果你有什么非非之想的话,那么我只有下楼了。”那女人嗔怪地说道。
贪婪的阮江杰凝视着这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美容岂敢放过,这是天赐良机,他笑嘻嘻地问。
“只要你成全了我,说,你需要什么?我都会掏心掏肺给你。”阮江杰正围着桌子转。那女人冷若冰霜的脸把袖子一甩,两道柳叶子眉微微颤抖,那冷冷的目光仍然透着一种静态的美。
“我只卖茶不卖身!”那娇滴滴的声音,阮江杰听后如痴如醉。他一下如饥狼扑食样扑向那女人,他把那女人紧紧地搂着,那女人挣扎着,迅速就是一记耳光。
“大胆色狼,姑奶奶卖茶不卖身。”她双扇微唇颤栗着,咬着牙用力推开他,此时阮江杰越搂越紧。
“来人……”那女人只喊了两个字就被他捂着嘴,妄想强吻着她。她挣扎不已,阮江杰贪婪的色脸变得如此狰狞可怕。
“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那女子也不敢喊叫,轻轻地说道,语气变得是请求的味道。
“只要你依了我,阮江杰,我什么都答应你。”阮江杰才松开了手,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笑意。
“我衣服被你撕了,告诉你,这衣服是要花钱买的,如果你不出钱休怪我不领情,你看着办吧?”那女人只有用温柔似水的方法。
“好说!”阮江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她。
“客气啦,哈哈。”那女子眉飞色舞,把阮江杰的魂都勾走似的。
“还有刚才一杯香水十两,快给我!你在茶楼享受了独特款待和伺候付钱天经地义。”那女子淡然一笑。
“行,等我把这杯香水喝完,你的服务费阮江杰一起出如何?”阮江杰微微一笑。
“嗯”的一声,那女子又酌上一杯,他端起来一口而尽,谁知那女子的指甲把事先准备好的烈性壮阳药放入了茶中。阮江杰喝完茶后他开始全身发热。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全身难受……”阮江杰性欲发作。
那女子淡淡地一笑,她还是那么迷人,突然间变脸了。
“哦哟,你这无耻的色狼,我就知道你好这一口,嘿嘿,看你狗熊相,我呸!”
“哈哈,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我不跟你女人一般见识,快快成全我,有的是银票,快……”阮江杰越发狂躁。
“你说的轻巧,自作自受吧,哈哈。”
她正要离开房间,抛了一个眉眼。
“等一下!”阮江杰欲罢不能,他望着即将走门槛的她说道。
那女子心想:这个该死的阮江杰,子不教父之过,阮来沅、阮来源兄弟俩没有个好东西,今天你栽在老娘手里,让你也尝尝哭笑不得的滋味。好色之徒,让你去活受罪吧。
“咋的?”她问。
“你是谁,到底是谁安排来害我?”阮江杰挠头抓胸。
“老娘就是在这里等你报仇的!”那女子横眉冷对地说道。
“为什么?”
“你的儿子做的好事,伤天害理,黎寨主就是你不孝之子用飞镖毒死,这个仇难道不报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像一把钢刀插入他的心膛。
“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哈哈,你不知道黎寨主有个姐姐?”那女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就是黎振华的姐姐,她又是怎样知道他就是阮江杰的呢?是阮江杰自己无意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黎振英恨阮家恨之入骨,弟弟就是因毒镖而死,今日真是无巧不成书,刚好阮江杰栽倒她的手中。
“对不起,都怪我教导不周,我也正在寻找这个畜生。”他苦瓜着脸,他拿出飞镖爬到黎振英面前,双手捧上飞镖。
“对不起,你报仇吧!我为不孝之子阮来源负荆请罪。”他的语气低沉。
黎振英拿着飞镖,怒不可遏,面对仇人,她咬着牙。
“你去死吧!”飞镖正要刺入他的眼睛,他头一扭避过了。黎振英又是一招又划过了他的头颅。阮江杰猛地站了起来,谁知黎振英举着滚烫的茶壶砸在他的脸上。
“哎呦,哎呦……”阮江杰的双眼被烫得如火烧般,疼痛难受在地上打滚。黎振英冲出的房间。黎君明冲向了二楼,双手托着阮江杰。
“爹,爹,你怎么啦?”黎君明叫着。黎君明一直跟随阮江杰走进了“江南第一茶楼”。他在楼下以喝茶为幌子一直保护他,黎君茹也很想认这个爹,可是他太恨阮江杰了。
黎君明迅速飞出了飞镖……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阮江杰疼痛得嗷嗷叫。
“爹,爹,我带你去看大夫。”黎君明背起了阮江杰负重地走下了楼。楼上楼下都骚动起来,黎振英逃之夭夭。
黎君明把阮江杰送到了古镇一家医院,经过大夫检查诊断后眼睛已经永远的失明了。
“大夫,我爹的眼睛可不可以有其他的办法?”黎君明央求地问。
“目前来说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了,你好好照顾他一生吧,除非有奇迹再现。”那位大夫平静地告诉他们。
“不,不,我要见太阳,我要见月亮,我要见我的爹,我要见我的娘子,我要见以前救我的儿子。”阮江杰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古镇的郊外,一个小山村,那里宁静。阮江杰被黎君明挽着手走回了黎君明的家。
“儿子,这是什么地方?”阮江杰问。
“你先别问这是什么地方,过几天你就会明白。”黎君明递上了一杯温茶。
“过几天就会明白,我这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在茶楼偏偏碰见了仇人,她好毒的心啊!竟敢用热茶烫瞎了我一双眼睛。”阮江杰气愤的说道。
“爹,这也是报应啊!”
“你怎么跟爹说话的呢?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从茶楼救我?是不是你有意安排那个婊子冒充黎家寨黎振华的姐姐,故意弄瞎我的一双眼睛,快说?”阮江杰越发气愤了。
“你干的好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叫做罪有应得,你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借得自己的兴趣到处惹事生非。”黎君明淡淡地说。
“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你们联手要迫瞎我正人君子?我要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你为什么要喊我为爹,你是不是被人利用了?我知道黎阮两家是有怨仇,但是我也要准备去负荆请罪呢!这次我带上盘缠就是要找到阮来源这个畜生,你知道吗,我这次就是风尘仆仆去找他,找着他亲自上黎家的门赎罪的……”阮江杰平静地说道。
“我不管这些是真是假,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酒色之徒,难怪我娘恨死你了,嘿嘿,你也有今天这个天有报应。”黎君明冷冷地说。
“叫你娘出来见我,我要见她!”
“嘿嘿,你以为你还见得到我娘吗?即使我娘在你也是见不到,何况我娘根本不想见你。”
“你让我走,你让我尽快离开这里,就你刚才的一番话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阮江杰摸着桌子猛地站了起来。
“你走,你走……我好不容易把你送进医院处理好了伤口,带你来我这里,现在你又要走?你走吧!”黎君明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儿子,爹错了,爹不该说气话,可是爹心里不舒服,这儿难受,如钢刀割心啊!面临喊我为爹的儿子,我看不见,你娘是谁也不告诉我,这是什么世道?难道这就是我阮江杰应受的惩罚?这难道就是我阮江杰罪该万死?”阮江杰低声细语地说,他一下子也瘫软起来,坐在原座位上。
“好吧!爹,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的身世迟早会告诉你,你迟早也会清楚的,不过这不是时候,我相信很快了。”黎君明平静地说道,泪水情不自禁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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