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被救走了,连带着掳走了程少商。当宫尚角和宫远徵带着人追到密道门口的时候,上官浅人已经癫狂了。
宫远徵:上官浅你疯了?!
宫远徵惊恐的瞪大了双眼,那匕首紧紧的贴着程少商的脖子,隐隐划出了血痕。
上官浅:对,我就是疯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已经成功了!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她做垫背!
宫尚角: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保证,这辈子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语气平静的可怕,但颤抖的指尖却隐约泄露了他的情绪。
上官浅:好啊,那就要看是宫二先生的剑快,还是我的匕首快了。
女人的笑容肆意张扬,言语中流露着同归于尽的疯狂,显然是很自信拿捏住了宫尚角的软肋。
程少商:宫尚角,别上当!
程少商眉头紧皱,显然是预料到上官浅这个女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上官浅:闭嘴!
上官浅目光阴冷,匕首紧了又紧,在娇嫩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划痕,顿时鲜血涌出,看的宫尚角一阵心惊。
宫尚角:放过她,我让你走。
男人闭了闭眼睛,语气坚定。他不敢拿程少商冒险。
上官浅: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
上官浅唇角再次勾起一抹弧度,但是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上官浅:既如此,便让我看看宫二先生的诚意吧。
宫尚角:远徵,把密道打开。
宫远徵:哥!
宫远徵双眸难掩震惊,这个上官浅一看就是在说谎,即便是他们放了她,她也不见得会放了程少商,这么明显的坑,他哥怎么会想都不想就往下跳呢?
宫尚角:打开!
宫远徵自小就对宫尚角唯命是从,即便是很不情愿,也不会忤逆他哥的命令。
宫尚角:密道已开,可以放人了吧?
上官浅:宫二先生莫非当我是傻的不成?等出了宫门,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会放人。
宫远徵:我们凭什么信你?!
上官浅:信与不信不是徵公子可以决定的,毕竟宫二夫人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看着女人猖狂的嘴脸,宫尚角恨不得上去将她撕烂。
宫尚角:若你敢骗我,我保证,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上官浅:能得宫二先生的不死不休,是上官浅的福气。
程少商一直没有说话,努力思考着逃脱的办法,但无奈上官浅的匕首贴的太近,令她不敢轻举妄动。
被推搡着进入了密道,程少商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知道,若是不能在出密道之前逃脱,那么她此次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想到与宫尚角最后对视的那一眼,程少商的心脏不禁开始泛疼,明明生活已经开始步入正轨,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幸福,为什么老天爷就这么喜欢跟她开玩笑,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呢?
心思百转千回间,密道出口已近在眼前。
就在程少商心一横,想要拼死一搏时,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将上官浅杀了个猝不及防。
上官浅:是你!
云为衫目光冷冽,看向上官浅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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