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啊———
看着从天而降的黑脸少年,宫紫商人都傻了。
宫紫商:宫,宫远徵,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自然是跟着姐姐来的,说起来还得多谢姐姐,若不是姐姐,我也不会发现这里的秘密呢。
宫远徵唇角泛着冷笑,看向众人的目光并不友善。
宫子羽:宫紫商!
宫紫商:不是,我没有!
宫紫商真是有苦难言,宫子羽肯定是以为宫远徵是她带来的,可是她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啊。
宫子羽:宫远徵,你先放了嫋嫋姑娘,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宫远徵: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等我把人带回去交给我哥,你再去跟他磕头赔罪吧!
宫子羽:金繁!
眼看着宫远徵将人带上了墙头,宫子羽顿时急了。
金繁:嫋嫋姑娘还在他手里,我怕此时动手会伤到她。
其实金繁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宫远徵跟踪他是有察觉的,只是故意没说。金繁始终认为不管是程少商还是嫋嫋,都不应该留在宫子羽的身边。
因为怕伤到嫋嫋,所以宫子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远徵将人带走了。
回到宫门之后,宫子羽很不意外的被几个长老痛批了一顿,那一张张充斥着失望的脸让宫子羽很是难过。
宫子羽:子羽知错,请长老们责罚。
如果按照以往的行事作风他肯定会据理力争,但是现在的状况让他没办法再开口辩驳,先不说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会让他的辩驳显得很无力,就是现在的宫门也已经经不起内讧了。
被接回角宫的嫋嫋心底隐隐升起了一股不安,陌生的环境让她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青羽:您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随时喊我。
退出房门的青羽不免皱起了眉头,这个小姐太奇怪了,虽然徵公子说她失了忆,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嫋嫋已经在角宫住了快两个月了,除了刚来的那会儿见了宫尚角一次,其余时间再没见过他,她不止一次向青羽吐槽过,但总被小丫头找借口搪塞了过去,倒是宫远徵隔三差五就能见到,不是来给她把脉就说送药。
是夜,眠浅的嫋嫋被一股熟悉的香味儿唤醒,猛然睁眼,令她印在心底的窒息面孔映入眼帘。
嫋嫋:参见主人!
上官浅:我要你办的事,有进展吗?
嫋嫋:回禀主人,宫尚角一直没有出现,我,我还没有机会下手。
上官浅:那宫子羽呢?
嫋嫋:他一回来就被关了禁闭,一直都没有被放出来。
嫋嫋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上官浅:没用的废物!
嫋嫋:求,求主人饶命,嫋嫋会,会听话的……
女孩疼的瘫软在地,冷汗不间断的由额间滑落。
上官浅:目标换成宫远徵,三天之内,若是他没有死,那么死的就会是你,懂了吗?
女人的眉眼间满是狠厉,红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看得出心情很不好。
嫋嫋:懂,懂了。
求生欲促使女孩儿跪在了地上,可怜兮兮的爬着将被扔在地上的解药抓起,一把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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