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开始问你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哈雷说。
“你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吗?”
江晚从痛苦的回忆中挣脱出来,静静的盯着哈雷,像看小丑一样,一句话不吭。
“你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吗?”哈雷又问了一遍。
“我说不是的话,现在能走吗?”她眨了下眼睛,似是真诚的发问。
哈雷语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蜜蜂犹豫了一会,看了雷神一眼,“她问得倒是真话。”
雷战看向她,若无其事的道:“如果我是你,就会乖乖的回答问题。相信我,他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
“是吗?”江晚冷笑,“拭目以待。”
“这就没意思了,”雷战似乎有些无奈,“给她注射2cc。”
小蜜蜂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另一边放满药剂的桌子上拿出一支注射器,吸了一小瓶药液。
雷战想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些恐惧的眼神,但没看到,更觉得失望,“知道这是什么吗?”
“Hyocine-pentothal,硫化喷妥撒纳剂,神经系统炎症性药物,可以引起剧烈的疼痛。国外情报机关开发出来,用来对付不肯开口的顽固分子,一旦注射进去,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都会感到剧烈的疼痛。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痛苦,唯一让我住手的方法,就是告诉我所有的实话。”
在他详细的介绍完药剂之后,江晚面无表情,“哦,我没试过这个。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小年纪,嘴硬可不好。没试过没关系,现在你就有这个资格体验了。”雷战示意,小蜜蜂悄悄的看了江晚一眼,眼中的不忍稍纵即逝,将药剂扎进输液管里。
药液随着时间进入体内,疼痛从手指开始,在几个瞬息的工夫,逐渐蔓延至四肢,大脑。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疼,分明身体没有出现任何毛病,却能让人感受到无时无刻的疼痛。
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嚎,药物到达的地方都被打伤。
在与痛苦作斗争的江晚还忍不住笑了下,“是有点疼。”
不过,还好,还可以接受。她从前受过不少罪,现在的疼痛远远不及。
小蜜蜂听到这话,忍不住多嘴,“你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江晚不以为意,“没事,疼惯了。”
可能是正在与药物抗衡,她说这话的声音很轻,说的也很慢。
明明是坦然的态度,却给人一种饱经风霜的感觉。
声音散进耳朵里,雷战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疼惯了……
他受过很重的伤,那条长长的刀疤至今还牢固的就在脊背上。
肩膀上中过弹,那一次他差点没能回来。
不止是他,雷电突击队的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着大大小小的旧疤。
那是他们与黑暗对抗,被黑暗留在生命里的印记。
是他们敢于与死神叫板留下的证明。
可即便是他多少次命悬一线,现在也突然有点无法理解疼惯了是疼过多长时间。
火凤凰:你管这叫病弱美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