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听闻今日您要在王都逛逛,母君唤我给帝君引路。”
相里萌悄悄地打量东华帝君,他小时候曾远远地见过,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紫衣白发就是东华帝君。
只是母君也没说陪帝君来的还有一名长相绝美的女子呀,不会是帝后吧?
我都站着好半会了,这帝君也没瞧我一眼,那眼神全在他身旁的青衣女子身上。
东华摆摆手:“不需要,忙去吧。”
九重天司命、连宋老往太晨宫跑,知鹤也时不时缠着姜禾,还有一个瑶光也老往太晨宫递帖子!
好不容易二人世界,可别给我打扰咯。
“是。”相里萌牌大灯泡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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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山中有鸣溪湾,中生月令之花。其树丛聚,花束细簇,盏蕊重叠,有牡丹之繁复而微之。
其花独于玉女诞时无月之夜戌时末刻开,无月而辉,无风而浮,自离枝而游空,得月色胜霜华,末刻方生,初刻则灭,故名月令花。
亦有言为花令月不见之意。
月令花,天上雪,花初放,始凋谢,一刻生,一刻灭,月出不见花,花开不见月,月令花不知,花亦不识月,花开一刻生,花谢一刻灭。
想来月令花开定是极美的。
今夜便是附近的山民做玉女诞。
玉女诞是个男女欢会的姻缘诞,此地有个延续过万年的习俗。
诞辰夜里,尚未婚嫁的年轻男女皆可戴着面具盛装出游,寂草闲花之间,或以歌或凭舞传情,定下一生良配。
姜禾从街边摊上买了两个鬼怪面具,给自己戴好后,将另一个罩在东华脸上。
“东华,今日玉女诞,面具你可给我好好带好咯,要是掉了有你好果子吃!”
他目光闪了闪,定定地看着她,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丝低笑。
被这样看着的姜禾,忍不住诱惑。
垫脚,
迅速地吻了吻东华的唇。
不知是否错觉,姜禾总觉得佛铃花的味道似乎越发浓烈。
好在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关注到。
渔火中拂开芦苇,沿着思行河走,越走越深,太阳也渐渐沉下去了。
鸣溪湾,太晨宫里的书有记载,还有一册地图,姜禾记不太清了。
反正跟着东华走准没错,他宫里的书他自己应该都看过了,又或者就是他自己画的。
思行河遇断肠山,被山势缓缓一挡,挡出一个平静峡湾来,湾中飘着许多山民许愿的河灯,盏盏如繁星点将在天幕之中
因为玉女诞,断肠山封山了,是以越往深山走,人烟越少。
到鸣溪湾坐定时,四围皆黑,八方俱寂,与前山尽是红尘的繁华样大不相同。
周围漆黑寂静,姜禾和东华在草坪席地而坐,姜禾半靠在东华怀里。
没有月光,没有虫鸣,入耳的只有彼此之间的心跳声。
“书上说,月令花戌时未刻开,可能还要一会,东华,慧明境的缈落你可有把握?”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东华看不见姜禾神色,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我有办法净化浊息,只是时间久一些,但是不需要你耗费自身修为去造慧明境,缈落也只是时间问题。”
每隔一段时间东华都要前往慧明境去加固封印,如果缈落反扑剧烈,东华还因此受伤。
虽然在太晨宫瞒得很好,但总会有不经意间透出的伤势。
姜禾还想再说话的时候。
渐起的莹光显出周围的景致,一条溪湾蜿蜒绕出。
溪两岸的月令花丛间,细小的重辩花攒成一簇一簇的花,发出朦胧的光,脱落枝头盈盈飘向空中,染了层月色霜华。
一方花地就像一方小小天幕,被浮在半空的花朵铺开一片璀璨的星河。
原来这就是月令花开。
这等美景,九重天也不曾见过……
“东华……”姜禾抬头望看向东华,只见他手枕着头望着自己。
他没说话,低头吻了下来。
一阵风吹过,月令花更多了,恍惚间还看到了佛铃花的花瓣。
“禾禾,我们回太晨宫就成亲。”话落,他的身子压了下来,他抬手护着她的后脑勺,滚烫的气息将她覆盖。
场面逐渐失控。
面具早已不知丢在那里,姜禾看着那张好看的脸,往日里冰冷的眼,现在专注而深情望着自己,看得姜禾小脸一热。
月令花下,蒙蒙的光,越发称得女子面容娇丽,刚刚亲吻过的唇很红,看起来很软,实际也软。
他又吻了下来,渐渐的不在只满足于这样,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衣裳尽褪,情投意合,尽享鱼水之欢。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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