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在审问完司理理后便回了范府,表面上再也没有出过门,实则派人打探林珙的消息。
他想给林珙一个教训,他要为滕梓荆报仇
当天夜里,他穿着夜行衣准备闯入林府教训林珙,没想到消失已久的五竹突然出现拦住了他。
五竹怕他无法全身而退,就出手打晕了他。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范府的床上,他下意识想去找五竹。
听到动静的若若告诉他没看见什么五竹,但是她收到消息,林珙已经连夜出城离开了。
范闲确定林珙已经离开京都,便立刻骑马前去找王启年打算追上去。
另一边,林珙带着一群人来到一间了僻静院子,准备住下休息一晚,之后再往南边走。
这时,五竹突然出现了,既然他赶上了他,那他自然也走不了了。
范闲带着王启年,他们打算从林府门口开始追踪,路上却碰见了谢必安。
“殿下要见你。”
范闲想起来他在李弘成府上见过他,“我见过你,你是老二的人。”
“殿下何等尊贵的身份,你怎敢如此称呼?”
谢必安护主,不允许范闲对李承泽不敬。
范闲着急找林珙下落,不愿与他多说,“下次注意,先走一步。”
但谢必安不会放他走,“殿下要见你。”
范闲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能跟着谢必安走去见李承泽。
李承泽在拱桥之下的阴凉地,搭了个小亭子,手里拿着《红楼》察觉到范闲来了,头也不抬,看着手中的书。
“这《红楼》读了数遍,依然手不释卷,可看过没有?”
“你怎么在这看书?”
“这个地方前后通风,正是午间看书的好所在,京都之美,不在各家府邸之间,却在这街道陌巷之中,别有风味。”
“殿下是觉得我很蠢吗?殿下闲来无事,找个地方乘凉看书,偏偏赶上我在附近。”
李承泽闻言抬头看着他,又将手里的书扔在案几上,起身穿好鞋子,走到范闲身侧。
“你说的是极,我确实是在等你,你可是在寻林珙?”
范闲:“殿下怎知?”
“今日早间,林珙与太子在东宫相见,言谈颇为激烈,书房外隐约间听到你的名字,之后林珙便草草出京。”
他来回踱步,接着说道,“我在宰相府这儿等你,果然你便来了。”
范闲疑惑问道,“东宫的事情,殿下也知道?”
李承泽丝毫不避讳,“我在东宫自然有些眼线。”
范闲调笑道,“这些说给我听合适吗?”
“哎呀,不打紧,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我身边也有太子的耳目。”
李承泽无所谓地拍拍衣袖。
“殿下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就问你,你是否在寻林珙下落。”
“是。”
“我也不问缘由,只问你,会不会起争执?”
“会。”
“今天早间林珙出门的时候,带了许多侍卫,最差的也有七品。”
“所以?”
听到这,范闲就有点糊涂了,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谢必安可有一剑破光阴的名号。”
李承泽打算让贴身侍卫谢必安帮助范闲,但范闲很是疑惑,“殿下为什么要帮我?”
“我欣赏你的才气,况且我也是为了内库财权。”
“殿下,话里这份坦荡我很欣赏,不过这次,还是不必与谢先生同行了。”
范闲拒绝了李承泽的好意,他更相信自己人。
“殿下不恼?”
“选太子名正言顺,我为何要恼?”
“我更看好殿下,而非太子。”
李承泽听闻此言,睁大了双眼,有一刹那他认为范闲是懂自己的,不过他现在无心皇位,他有姜禾了,或许曾经的自己会因为范闲的话而感动。
但他还是对范闲感官不错,他高声对着走远的范闲说,“有时间多见面,不谈国事,谈风月。”
……
另一边,五竹只身拦下林珙一行,林珙开始还不将他放在眼里。
但很快,五竹将他的护卫全部都杀了,他终于害怕起来,他想跑,但五竹出棍的速度比他快多了,就在黑棍即将插进他的心脏时,出现一个石头将黑棍打偏了,只伤到林珙右边胸膛。
五竹本想再补上一棍时,他听到了许多的脚步声。他不想暴露自己便走了。
在他走后,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出现在林珙身前,撒了一把药粉,让他忘记了所有的事情。
随后,鉴查院的人便到了,他们救下林珙,打算等他醒了问问情况。
……
夜幕降临,五竹告诉范闲,他要杀林珙时有人救了他。
范闲听到这个消息有点遗憾,却也庆幸,或许这就是命。他问五竹,当初牛栏街刺杀时,他在哪里?
五竹难得语塞,愧疚的对范闲说自己当时不在京都,他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原来,五竹前段时间去了次江南,为的是寻找箱子的钥匙。
当年他曾和叶轻眉在江南谈过关于这箱子的事,他这次故地重游,终于想起这箱子的钥匙要么在宫里,要么就在叶轻眉当年住过的太平别院。
吃完饭,范建将范闲叫到书房,告知他林珙被神秘人重伤后失忆的事情,还问他五竹是不是回京了。
范闲自然矢口否认,并提出想去太平别院吊唁母亲叶轻眉,范建听到颇为吃惊,但还是一口拒绝了他。
……
……
作者:有私设噢,这里是女主让果果在监察院给了纸条才赶过来的,不是五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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