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一句话,自己都放在了心上,她希望自己远离朝堂争斗平安顺遂,那他就做一个闲散王爷。
“宋玄应。”
“怎么了,本王说的不对吗?本王从未对你表明心意,可是你一点就感觉不到吗?本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始终都不明白,叶轻染,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不爱宋玄仁,也不喜欢他,谁也走不进她的心。
“国师曾预言阿兄英年早逝,陛下抑郁而终,承虞亡国,只有我能挽回这一切,我着男装二十年和入宫为后,皆是国师断言只有我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和承虞国的国运,我希望你做闲散王爷,只是想你安然度一生。”
“我没有选择,国师和先皇早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做好谋划,我只是棋子,一颗为了保住承虞国的棋子。”
宋玄应震惊,恍惚间才想起儿时母后奇奇怪怪的言语。
“叶轻染,本王十几年前就知道你不是男子,那时心里总有个疑惑,你明明是女儿身,却为何扮作男子。”
“呵呵~~只是没想到竟是为一个荒诞的预言。”
就连她的婚事,也还是为了预言。
“是啊!”她连曾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未曾拥有。
叶轻染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对宋玄应她总是抱有歉意。
宋玄应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里仿佛飘荡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有种神思恍惚的迷离之色。
“娘娘,奴婢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
“娘娘是不是喜欢应王?所以才对陛下不闻不问。”
“不喜欢。”
就像宋玄应说的,她没有心。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熄了烛火,叶轻染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
次日,国师仙逝的消息传入凤仪宫,叶轻染手中的书本悄然滑落。
“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
“娘娘,你不去看看吗?”
“不去,陛下会处理好的。”
宋玄仁会安排好一切的,她没什么好操心的。
国师下葬那天,叶轻染才出了凤仪宫,看着不远处的宋玄仁,想起那天她从宫外回来,他就红着双眼质问她是不是去了应王府,甚至不顾她的意愿强迫了她。
“陛下在哪,娘娘要不要过去?”
“不了,本宫不想见他。”
周梦溪见皇后娘娘提起陛下就意兴阑珊的样子,想到那天殿内陛下的怒问声。
不懂为何皇后娘娘就是不喜欢陛下,明明陛下俊美不凡、文武双全,知晓皇后娘娘进宫已经是迫不得已,所以不喜欢就不喜欢······
“陛下,哀家听说你跑到皇后宫里质问她,你们可是有什么事误会了?”
“母后,朕和皇后没什么事。”
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叶轻染都不会有一丝丝动容。
她明明知道他的心意,却总是无视他,自己肆无忌惮的宠着白凤九,就是想让她嫉妒,可为什么她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太后看着宋玄仁离开的背影叹息,“真是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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