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力气了,你们是逃不出这魔宫的。”
穗禾飞身跃下,落到旭凤鎏英面前,二人现在已是困兽犹斗。
“穗禾,你帮着润玉对我们步步紧逼,过去种种你是不是都忘了,是润玉害你失去了鸟族族长之位,你为何还要帮他?”
鎏英气喘吁吁,东跑西窜已经让她精力殆尽,魔宫内都已被天兵天将占领,他们只能一直跑一直跑,才不会被抓住。
“啧啧~~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拉别人下水呢?本座是如何失去鸟族族长之位,鎏英公主不是很清楚吗?”
她是怎么从高高在上的鸟族族长沦落成鸟族叛徒,旭凤和鎏英心如明镜,族人视她为鸟族之耻,她原先可是备受族人尊敬的小公主······
“是你自愿的,你该怨的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
“是啊!确实不该怨你们,可是本座就是看你们不顺眼,想拿你们出出气让气息更顺畅一些,只是你们这幅负隅顽抗的样子还是不够。”
穗禾心里谁也不怨,就算要怨,那个人必然是她自己。
自幼父母双亡,有关亲生父母的记忆一片模糊,自她有记忆之时,便日日生活在几位长老虚假冷漠的算计之中,为了活着为了往上爬为了坐稳鸟族族长的位置,她步步为营心狠手辣,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手上究竟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她的人生早已肮脏地透不进一丝亮光……
“禾儿,你还有我!”白泽感觉得到穗禾的内心深处,心里一阵疼痛,若不是因为他,穗禾也不会承受这么多。
看见白泽安抚穗禾,鎏英讽刺道:“穗禾公主原来是有了新欢,难怪会至旭凤于不顾,不知道这位仙君是否知道穗禾公主曾为旭凤做下的杀孽,她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为了权利地位,什么都可以摒弃,仙君可要思虑再三,别被她迷惑了。”
鎏英管用的伎俩还是挑拨离间,对于她不喜和厌恶之人,从来都是落井下石。
“我与禾儿是天定姻缘,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永远陪在她身边,我也永远不会因为她不像表面一样,就弃她而去。”
“旭凤,千年不见,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样的令人牢什古子。”
断骨之恨就像烙在白泽的骨髓里,他恨旭凤让他失了神格,恨旭凤用了他的名义对穗禾的残忍……
看着白泽那双有些熟悉,下意识地问: “你是谁?”
“我与魇兽被一同送入天宫,旭凤你那日指着魇兽旁的另一只小兽央求太微将它赐予你,你可还记得自己对那只小兽做了什么?”
“你是?”旭凤惊慌,在成年后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白泽幼时的记载,才知道被他欺凌致死的小兽是白泽,心里也曾有过懊悔不已,可很快也就被他慢慢淡忘了。
“你自小是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不屑于权谋诡计坦坦荡荡,众仙皆不知你年幼之时便学会惺惺作态表里不一,让你不悦之人,你和你母神表面宽容大度,暗地里却将他们戳骨扬灰,什么赤子之心,不过是蛇蝎心肠。”
还是兽身的他是最早知道旭凤和荼姚真面目的人,亲眼看着那些仙侍一一消亡,而他也成了旭凤每每不可或缺的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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