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福晋:所...所以...你的意思是...
乌拉那拉福晋:乌雅氏竟背着我们做了这么多些个腌臜事儿?
乌拉那拉福晋:她如何敢的啊!她此番是要拉我们乌拉那拉氏下水啊!
此时的觉罗氏更是万分庆幸,当初没有即刻承诺过乌雅成碧什么。这事儿她若真敢插手,她们乌拉那拉家如今的大好局面定会崩塌。
当然,除了庆幸以外,更多的是对乌雅氏的怨恨了。
这毒妇,就是抓准了她想推自己亲生儿子袭爵的心思,实在是可恶至极。
柔则有时候都不明白这觉罗氏到底是聪明还是蠢了,说她蠢吧,她却能在后院争斗中稳坐钓鱼台,说她聪明吧,又有时候会被利益蒙蔽干出诸多蠢事。
柔则:额娘,你记住,如今谁和包衣沾边,都会万劫不复。
......
如今的朝堂尽管因着包衣之事,各皇子短暂地拧成了一股绳,可很快康熙就将亲自将这兄友弟恭的场面尽数打散。
这几年在康熙的纵容之下,诸位长成的皇子几乎都磨刀霍霍向太子,试图将人从太子宝座上拉下去。
太子也不是个傻的,自然明白康熙对自己的忌惮和防备。
他知道,自己的敌人从来都不是那些个兄弟们,而是自己最敬重的皇阿玛。
也正是他想明白了其中关窍,内心日复一日的煎熬。
康熙如同一个合格的执棋人,将自己的儿子们当成棋子布局,将天家无父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也许他曾对太子有过片刻心软,可那点心软终究敌不过他屁股下的皇位。
康熙四十二年5月,索额图挑唆太子造反一事,被皇帝得知。
康熙大怒,将索额图囚禁于宗人府,还将其称作“天下第一罪人”。
太子党因索额图的倒台,元气大伤。
胤禟在得知此事后,更是唏嘘不已。
胤禟:老爷子不是成天保成长,保成短的么?竟然如此干脆的废了太子的左膀右臂?
随着年纪渐长,如今的胤禟早就不再渴望得到君父的夸赞和肯定了,可康熙的举动还是让他们这些底下的皇子寒心。
连最疼爱的儿子都能被如此对待,更何况是他们?
一旁的胤䄉更是满脸落寞。
胤誐:这要换做是我们的势力,早都被皇阿玛赶尽杀绝了,就连带着我们或许都会被关进养蜂夹道或者宗人府。
说这话时,胤䄉甚至还有些泄气,他又在期待着些什么呢?明知道老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这些皇子却还是免不了想得到皇父的那点子温情。
兄弟二人在九贝勒府因着索额图一事,不免推己及人起来,说着话更是不免感伤起来皇帝的无情。
而被关在毓庆宫的太子更是悲痛欲绝,他不只是伤感于没了最大的势力,更是因为自己的皇父的做法实在是让人寒心。
如今的康熙对他的防备甚至都已经放到了明面上,胤礽自知如今的他已然没有了退路。
毓庆宫的书房内,只点了一盏烛台,小太监想要再点上几盏却被太子制止。
胤礽:何柱儿,孤是不是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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