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看着从船舱内搬出来的陶土罐子犯了难,想到吴邪是古董这方面的专家便找了过来,正巧碰到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C0S木头桩的解雨臣,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阿宁:解当家?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吴邪呢?
听到阿宁的声音,解雨臣掩去眼底翻滚的情绪,转过身来,笑道:
解雨臣:阿宁小姐,吴邪在前面休息呢,这时候估计该醒了,你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宁微微一笑。
阿宁: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他帮忙掌掌眼,看一下那些罐子是做什么用的。
解雨臣了然,那些罐子当时他只是匆匆一撇,并未放在心上,眼里心里满是南风的安危,想到她之后脸上的神情黯淡了下来:
解雨臣:原来是这样啊,我和你们一块去看看吧,也能长点见识。
他强打起精神,想找点别的事用以麻痹自己。
阿宁:瞧你说的,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您花儿爷没见过,走吧,去找吴邪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阿宁深谙其中的真理,双方各怀鬼胎,结束商业互捧后,便去找吴邪了。
张日山:你是在哭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尹南风慌忙擦干脸上的泪,被人看到已经够丢脸的了,尤其还是在张日山面前,她双手环臂,望向了张日山,嘴硬道:
尹南风:谁哭了,我是被风沙迷了眼晴。
她现在就像只受伤的小兽,不想被人发现,只想躲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发脓溃烂的伤口。
张日山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掌轻抚过尹南风的头,安慰道:
张日山:好了,别难过了,回去吧。
尹南风有些愕然他的举动,如果是以前她会因为他的关心感到窃喜,可现在涸死的心在也没有了以往的波澜。
她伸手把他的手打掉,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尹南风: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必再用这招了。
尹南风:什么时候离开?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张日山平静的收回了手,捻了捻手指,淡淡道:
张日山:很快。
阿宁:沉船里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阿宁指着罐子,看向了吴邪。
吴邪看着罐子上雕刻的花纹,拧着眉:
吴邪:三青鸟!
乌老四:没错,你再看一下旁边这个破了的罐子,我们发现罐子里装的是人的头颅!而且…
乌老四的话,引起一片哗然,他小心翼翼的捧起这位几百年前不知姓甚名谁的“前辈”,放在了罐口上,用实验证实了他接下来的话:
乌老四:头骨的直径比罐口的直径还要大!
吴邪:什么意思啊?
解雨臣:这你还听不出来吗!
解雨臣脸上带着几丝愠色,笃定的向吴邪解释:
解雨臣:这是一种残酷的刑法!在古战场上,战胜方对战败方是非常残酷的,他们把那些战败部落的孩童们的头封在陶罐中,吃喝都从脖子和罐口的缝隙里塞进去...
解雨臣:等什么时候缝隙里塞不进去食物,脑袋也早就出不来了,然后再砍掉头把陶罐封起来,借此来震慑其它部族。
解雨臣:在那个年代,统治者都用这些神秘主义的残忍仪式来渲染自己的超自然力量,用以完成统治。
阿宁点头:
阿宁:解当家果然见多识广,分析的一点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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