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饭店前厅内陷入了诡异的氛围中,连拍卖台上十分特殊罕见的明代双耳紫砂壶都没人忙着抢拍了,仔细看才会发现,大家伙的目光都在追随着一身着粉色西装的男子。
只见这男子迈着从容的步伐,给桌上的拍客们沏茶倒水,拍客们诚惶诚恐的接过,他却一脸淡定的把人给按了回去,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
解雨臣:不用那么拘谨,当我不存在就好,该拍拍该喝喝。
万能角色:是是是…,您太客气了,这种小事哪等着您动手啊,我来我来…
宾客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脸上赔着笑,像他们这些坐在下面的都是些散客,背后的身家也无法跟楼上的相比较,今儿可真是长脸了,竟然能喝到解当家亲手所沏的茶水。
楼上的薛五摸不着头脑,暗自嘀咕着:
薛五爷:这解雨臣在搞什么名堂?
声声慢看着现场的宾客们,蠢蠢欲动的想跟解雨臣套近乎,只能把目光投向二楼的尹南风,请她拿个主意。
尹南风也没料到这种情况,想着他从来都是被人伺候惯了,想灭灭他的威风而已,没想到竟给了散客们一个攀交情的渠道,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她无奈地抚着额头,让罗雀下去把人领上来:
尹南风:这人面儿太大了,端茶倒水的活就别让他做了。
罗雀:那您说,安排什么活儿给他?
尹南风:…当然是安排他不用抛头露面又忍受不了的地方了,洁癖症患者最怕什么?
罗雀思考了一下,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罗雀: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这就去办。
尹南风红唇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解雨臣的背后冒出了一丝凉气。
吴邪在快要离开北京时,带着胖子他们又回了一躺医院,中途他给二叔吴二白发去了一封简讯:
吴邪:二叔,我离开杭州的这些时日子,经历了一些非同小可的事情,我们去了北京,又去了青海,进了沙漠,走过荒凉的戈壁滩,到了雨林,一路上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找到了西王母宫,在这里,我也得知了当年西沙海底墓的一些真相…
吴邪: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将永远不会变老,但代价是沉重的,他们将逐渐失去自我意识,沦为不人不鬼的东西—禁婆,唯一能阻止这种现象的方法是进入陨玉内,解连环布置的这场大局,也在这片雨林中收场…
吴邪:我不知道解连环有没有走出那个地宫,也不知道真正的吴三省,现在在哪儿?我只知道我一定会查下去,一定会!
医院内,潘子趴在病床上,他背后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医生已经为他清洗过伤口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还需要时间恢复。
吴邪他们这次来,就是来看往他,顺便告诉他,他们要回杭州的事情。
潘子:害,这都是皮外伤,只是看着慎人而已,其实没多大事。
潘子的气色红润,可以看出他休养的不错,吴邪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可潘子的下一句问话,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潘子:不过,我这心里一直放不下三爷,花儿爷把三爷带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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