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是没有自恃过高而有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的娇纵任性。
如果尹南风知道罗雀的心思,一定会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她的骄傲其实只是在不熟悉的人眼中的伪装罢了,事实其实恰恰相反,她没有能让她撒娇的人。
尹南风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姿兰玉树,俊美无铸的男人正悠闲的逗弄着鸟笼中的鸟儿,男人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任谁都想不到,这个人就是一手把自己养大的恩人,张日山。
仅仅只是这样看着他的身影,心里仿佛就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尹南风知道,只要有他在,自己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可最近老不死的态度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她微微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说她过于敏感了,总感觉张日山好像在躲着她…
张日山:南风?
张日山的突然出声拉回了尹南风的思绪,她抬起头来,看着对方询问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
尹南风:没事…
张日山的目光跟着落在了她的身上,上下扫了眼后,定格在了她雪白如藕段的胳膊上,声音低沉却又温润:
张日山:怎么受伤了?
尹南风:嗯?
顺着她的视线,尹南风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胳膊外侧擦破了点硬币大小的皮,往外渗出的血水已经干在上面,但伤口已经不痛了,只是因为她的皮肤太过白,所以一眼看上去有些明显。
大概是在逗罗雀的那个时候造成的吧,她不以为然的摇头对张日山说道:
尹南风:没事,一点小儿小伤,已经愈合了。
张日山:是吗?
张日山一幅了然的神情:
张日山: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要消消毒杀杀菌才行,不然以后留疤了可怎么行。
他走到书柜前,取下顶层的紧急医用箱打开,目光放在了尹南风的身上。
尹南风:不用了,已经没事了。
张日山:南风,听话,过来。
听到他的这句话,尹南风抿了抿诱人的红唇,还是抬脚向他走去。
不管多少次,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走向你。
尹南风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在她身边半蹲着的男人,他的神情很专注,手法轻柔,像是怕把对方弄疼了一样,甚至还凑近呼了呼气,丝丝的暖意顺着胳膊缓缓流入心底,却很奇怪地化为了一道道暖流。
不自觉的看着他的脸,渐渐的入了神,用目光念恋似的一遍遍描绘着他的眉眼,尹南风一直都知道张日山长的好,也无数次的庆幸他爱宅在房内不爱出门,不然就凭外面的那些狂峰浪蝶都能把她的新月饭店门槛踏破…
张日山:好了。
张日山抬起头来和尹南风的目光自然注视到了一起,尹南风顿时紧张到面红耳赤,仅仅只是对视了一眼就失去了往日里惯有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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