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另一边少商也没有管几家的眉眼官司,她独自走在院中,想着过两日要和两位兄长去京郊的马场跑马。
走着走着便又绕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刚搬到府里时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扎了个秋千,时不时地带着莲房在院中荡秋千玩儿。
她正忙里偷闲地玩儿着起劲,却见到一个年轻公子摇着羽扇走到近前。
袁慎:女公子,别来无恙否?
少商抬头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人,这才认出来眼前的是谁。
程少商:敢问袁公子有何贵干啊?
她本不是喜欢恪守规矩的温婉女娘,平日里只不过是要顾及自己和程家的名声才不得不时刻表现得端庄得体,那日袁慎在田家酒楼上和旁人的对话她可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人和她一样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只不过比她还要善于伪装罢了,既如此,她也没和他装下去。
袁慎轻轻一笑又迅速收起了笑容。
袁慎:在下是特来寻女公子你的。
说罢,他紧紧地盯着少商,似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谁料少商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他这失礼地行为一般,只是挑了挑眉,紧接着便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程少商:袁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只见那袁慎方才还盯着她看呢,此刻却是微微红了脸,轻嗑了一声,这才接着说道。
袁慎:善见是想求女公子给令叔母桑夫人带几句话。
少商这时却有些疑惑了,她只知胶东袁氏同她姑母有些交情,这袁慎作何要给她三叔母带话,莫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之事。
程少商:袁公子要带话登门向三叔母说了便是,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袁慎这时倒是有些难以启齿,实在是他家夫子行事太不体面,想想他方才盯着人家女娘的脸看被逮了个正着,他这次行事也不怎么体面就是了。
袁慎:内里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缘故,是以只能请女公子烦劳了。
说罢,袁慎便长施一礼,如此,少商倒也不好拒绝了。
程少商:你只管说来便是。
#袁慎:女公子只消对桑夫人说,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即可。
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少商听罢更加好奇了,这袁慎年龄与三叔母相去甚远,想来是替某个长辈传话,再联想一下那日姑母在提起皇甫夫子时奇怪的表情,难不成此人是三叔母以前的烂桃花,那这人是眼拙到什么程度啊,她三叔母举止端庄又才华出众,还与他有同门之谊,他竟如此不识明珠,想到这儿,她决定装傻,可不能为了一朵烂桃花影响她三叔父和三叔母的感情。
程少商:咳咳,我没听懂,愿公子是想说什么呀,方才我一句也没听懂。
袁慎开始怀疑难不成程侯交出的女公子会不通经书,不对,她看了看少商的神色,这怕不是在装傻吧,见少商打算转身离开,忙叫住她道。
袁慎:且慢,女公子就传,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
听到他说得如此直白,少商不等他说完转身就走。
程少商:知道了。
她只留下这三个字,知道是知道,但传不传可就不一定了。
少商走在回厅的路上,只觉得此事颇有些奇怪却也不好同旁人讲,倒是有时间可以先问过姑母,姑母同三叔母交好当年又是她出面为三叔父求娶的定然知道此事。
此时,凌不疑在调查肖世子与军械一案的联系,也因此才错过了程家的宴席。
作者:嫋嫋还是那个嫋嫋,只不过比剧里更会伪装了也更有底气了,她不是没察觉袁慎的异样只不过没有必要,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本篇里嫋嫋不缺人关爱的,谁喜欢她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有让任何一个人喜欢的资本,阿璇后期会化身怼怼,谁说嫋嫋不好就怼她,在她心里没人比嫋嫋好,满足一下我看剧的时候想怼里面的角色和弹幕的心情。求花花,求投币,求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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