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程璇奉命前往司隶诸郡巡视,持天子符节,可先斩后奏。
此举,正是为了堵住京城雍王朋党的悠悠众口。
程璇手掌兵权多年,在军中颇有声望,又有司隶校尉的官职在身,因而,她凭借文帝的密旨此行十分顺利,便调集了司隶各郡的兵马。
与此同时,凌不疑在朝中揭开了清理戾帝余孽的帷幕,文臣武将、世家大族、富商巨贾乃至平民书生,京城各处皆有人被捕,一时之间,京城人人自危。
七日后,凌不疑上报文帝,这批人的首领田朔曾暗中支持樊昌谋反,与雍王来往密切,二人曾在十五年前调换孤城军械,致使孤城失手。
要知道,十五年前,戾帝尚在人世,那这雍王岂不是一直在戾帝和当今中间当墙头草,那他这多年来的军功又是怎么来的?
当晚,文帝紧急传召太子、三皇子、楼太傅、小越侯、凌不疑五人入宫议事。
文帝:这舞阳侯传来的奏报,还有何将军送来的军报,想必你们已经看过了,朕想听一听你们的心里话。
三皇子:雍王父子凭借联姻婚宴,向何将军的亲眷发难,意图胁迫何将军携手谋反,又曾勾结前朝偷换军械,致使孤城城破,霍侯全族阵亡,预谋已久,其心可诛,父皇,儿臣认为,应立即发兵前往冯翊郡平叛,以儆效尤。
延误军机偷盗军械在前,勾连前朝举兵谋反在后,两罪并罚,株连九族亦不为过,可总有人念着他昔日之功,觉得情有可原。
太子:三弟,雍王乃是最先追随父皇大业的老臣,儿臣觉得,当以招安为首,以表父皇心怀仁德,未忘旧臣情义。
上座的文帝听得直揉额头,越侯跟随文帝多年,自然看出文帝脸色不对,更何况他本就与太子不睦,自然要有不同意见。
不重要的配角:(小越侯)万事只要一到太子殿下手上,总是显得那么一团和气,可是那雍王既然能做出如此辜恩负德的行径,哪还讲什么君臣之义。
#三皇子:小越侯所言甚是,若要朝堂稳固,就必须用重典,杀一儆百。
楼太傅一直未发表意见,此刻却是也开始反驳三皇子。
#不重要的配角(楼太傅)雍王之悍勇绝不输戾帝,当初也唯有霍家军可以与之匹敌,三皇子,你轻易的一句平叛,谁去平,如今的朝中,已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霍翀了。
小越侯还要和楼太傅掰扯,凌不疑却打断了他。
凌不疑:谁说这朝中无人可敌雍王,舞阳侯此时已调集司隶兵马,前往冯翊郡了。
在座的可都不是愚人,程璇出京不过七日,如何能调集司隶兵马,莫不是未卜先知不成,除非此事陛下早有预料。
文帝:何将军的女公子早就猜测雍王要反,早已求助于舞阳侯,何家送嫁的队伍中便有她府中部曲,她出京前已查明雍王勾结前朝之事,司隶一行,本就为平叛一事。
看着太子和楼太傅不敢说话,文帝冷哼一声。
文帝:这满朝文武竟都没有一个小女娘机敏,若不是何女公子机敏,子虞谨慎,这何家满门忠勇岂不是要折损在冯翊?
#凌不疑:臣有一老友曾游历天下,极为熟悉冯翊的堪舆,他已经随舞阳侯前往平叛,只是这沿路的兵马不甚充足,臣请求代兵支援。
文帝早有此意,当即下旨同意。
文帝:朕给你三万兵马,你即刻前往冯翊。
楼太傅也并未在意此事,直到几日后想起楼垚的婚事,派人去二房找楼犇,这才发现楼犇已不在京城。
楼犇本就四处游历,不在京城也是常事,只是这婚事在即,若无大事,他为何要此时出京?
不重要的配角:(楼太傅)你且前去后院,将夫人和二夫人叫来,对了还有二房的少夫人。
待众人到齐,楼太傅便向弟媳发问。
不重要的配角:楼程两家定亲在即,为何侄子不在京城,他是对这桩婚事有所不满吗?
他这话说的极重,程家虽底蕴不及楼家,但也非小门小户,楼家势大但楼垚只是二房次子,又无官职在身,如何能嫌弃程家家主的嫡长女,此话若是传出,程家岂不是要怨上楼犇。
王延姬知晓内情,此刻也不顾及大房,当即开口。
不重要的配角:伯父容禀,郎君并非无故出京,此次他是随程侯前往冯翊平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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