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星汉灿烂76

少商见那淳于氏要开口辩驳，又继续说道。

程少商：至于这羞辱城阳侯夫人一事，臣女更是没有做过，臣女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她们既然说淳于氏受到了羞辱，那倒是说说她怎么羞辱她了。

不重要的配角：（汝阳王妃）老身敢起誓……

少商即刻打断了她。

淳于氏见汝阳王妃被少商怼了回去，立刻在一旁开口。

不重要的配角：（淳于氏）妾身敢以性命发誓。

#程少商：陛下，若臣女也敢以性命起誓，说城阳侯夫人有谋害凌将军之心，老王妃是否也会秉持正义，狠狠地责罚她？

程璇眼前一亮，别说起誓了，就是要证据，她手里的东西都足够给淳于氏定罪了，只不过是留着她还有用罢了。

不重要的配角：（汝阳王妃）你起什么誓，你素来行事不端，还是城阳侯夫人起誓更真些。

程璇都快被她逗笑了，这问题的关键难道是谁的誓言更可信吗？

虞璇：老王妃是在质疑我家的家教吗？我家三个侄子两个侄女，哪一个不是颇有贤名的，还是您觉得我程家女不配嫁入皇室？

莫说是圣上义子，便是皇子藩王少商也是能嫁的，若真是挑家世，程家之前也不会看上楼家二房的次子了。

程少商：老王妃此言差矣，我可是老老实实听长辈吩咐定亲的，与城阳侯侯夫人这等自己张罗婚事的人可比不得，更何况，她吃霍家的，用霍家的，寄居霍夫人身旁多年，扭头趁霍夫人不注意就顶替了她的位置。所以，臣女起的誓可信，她起的誓，不可信！

一旁的凌不疑都快笑出声来了，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不重要的配角：（淳于氏）妾虽出身低贱，可也又不得程少商这般诋毁侮辱，陛下若不发话，妾身只有一死了之！

淳于氏趴在地上，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程璇在旁边被她恶心得快吐了，她站起身来，走向淳于氏。

虞璇：当年怎么不见你这般有骨气，一死了之，你要是真有这等壮烈还至于活到今日？你出身低不低贱我是不知，但你这行为确实是下贱，不过你与凌益倒当真是般配得很啊。淳于氏，你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程少商：夫人壮烈，不甘受辱，真是令小女子赞叹佩服，城阳侯夫人，若十几年前，你也有如此壮烈之举，霍夫人也就不会愤而绝婚了，今日的许多事恐怕就不一样了。

越妃：子晟，你这新妇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这话都说到我心坎儿上了。

凌不疑：越妃说的是。

不重要的配角：（汝阳王妃）越妃，霍君华是什么人，当初你也恨的什么似的，为何今日却为她说话！还不是有意和老身过不去！

少商听后眨了眨眼，看向她姑母，这里边还有故事呀。

越妃：我和霍君华的恩怨是一回事，可她从未对不起凌家，对凌益更是情深意重，从头到脚的帮扶。可凌益呢，妻儿生死未知还没一年呢，就跟淳于氏不清不楚，他对得起霍家吗？

#虞璇：当年我与霍家阿姊带着子晟在外逃亡，当年兵荒马乱缺衣少食的，阿姊把自己身上的皮裘裹在了子晟身上，省下的口粮也给子晟吃，她何尝受过怎么多苦呀，可凌益呢，那时候凌益身在何处？他正张罗着要迎娶继妻呢！当年若不是有霍家阿姊拦着，我就应该把凌益的脑袋砍了，拿到霍家的灵前去祭奠。

若不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她何止会把凌益砍了，她做梦都需要凌家给霍家陪葬。

越妃：霍君华再品行不堪也从未对不起子晟，那子今天晟更不能对不起她，去讨好淳于氏，就是陛下发话也不行，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今后淳于氏非诏不得入宫，我看见这种人就觉得心酸恶心！

越妃一拂袖，走回文帝身边，文帝只觉得她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险些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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