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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诊治,李莲花以一个“男人有喜”的惊天开头,三言两语就把他和街头王娘子有奸情那件事给推测了出来。
他单手把男人压在诊治的小木桌上,在身体穴位上重重戳弄了几下,便大大缓解了他的症状。
随即,散散漫漫的坐回原处,挑眉看向沈长倾。
沈长倾闻弦歌知雅意,悄咪咪的点头,从提着的小药箱里掏出几副膏药递给他。
小社恐合上药箱,抿抿嘴唇,看向在阳光下从容笑着的白衣青年,忍不住在心底赞叹。
好,好厉害。
只是通过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就几乎推测出了事情的全貌。
该说不愧是疑似男主吗?
那屠夫面子上挂不住,还在垂死挣扎着,“这王寡妇做生意,我照顾她的生意不行吗?”
沈长倾面上神色不变,只是垂下眼,在心里默默吐槽。
很好,照顾生意。
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了。
.........但那位王娘子为什么打他呀?
小社恐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自己在穿越之前看的那些家庭狗血剧,心中渐渐有了个推测。
感情不和?还是有了孩子这人不想负责?
不过,不管怎样,这人是个“渣”这件事倒是跑不了了。
那屠夫话音刚落,李莲花脸上的笑意便是一淡。他看向桌上还留有残渣的一碗药,带着些不耐烦的戳穿他,
李莲花:“那当然可以了。”
李莲花:“不过,从隔壁村拉个猪仔回来,不过十里地。这路程这么短,有必要路上停下来洗个澡,再吃一顿吗?”
见屠夫悻然不说话,他皱着眉,指了指桌上那碗药,为突然抬眼看向他的小药童解惑,
李莲花:“是这种八珍养胎饮吧?”
沈长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那碗药渣,眨了眨眼。就听李莲花冷哼一声,直接把那个屠夫的底细给扒了个一干二净。
李莲花:“桌子底下放着送子观音,也不敢光明正大去拜。你是想要孩子又不想负责,难怪被别人给一脚给你踹出来。”
话落,他直接把手中的膏药往桌上一摔,没好气道,
李莲花:“好了,五两银子,每日敷一次。”
无视眼前男人“你抢劫啊!”的不满,他朝小药童眨眨眼,示意他提着药箱先走一步。而后,故意伸手做出一副想要把膏药拿走的动作,用去向他老婆要债威胁他。
看了眼摆摊卖肉的老婆,屠夫心里一怂。最后,只得不情不愿的交了钱。
李莲花妥帖把钱收好,抬头看了眼前方慢吞吞走着的小药童。动作迅捷的起身,悠里悠哉的从屠夫肉铺里顺走一块排骨,笑盈盈说上一句,
李莲花:“走了啊~”
便毫不留情的远去,快步追上沈长倾。
看着那抹白衣潇洒远去,和黑衣并肩而行的场景。那个屠夫心里更加不爽,在原地无能狂怒,叫骂不止——
“你这个唠病鬼,你半夜咳的整条街都能听得见!你抠那些银子,你是带进棺材啊!!还是去投胎啊?!!”
言语锋利,字字如刀。
沈长倾提着药箱的手收紧,神情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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