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退出后房间又恢复到落针可闻,还参杂着浓郁的窘迫,将空气压得很低。
他们都尴尬地无法抬头,也不敢做任何举动只能各自在各自的位置回忆着羞耻的一幕。
陆之寒裹上了长袍,打量着她若隐若现的春光。
虽说长袍并不透,但也仅仅只是在酮体上挂着一层遮羞布样单薄。
好像走一步随时都有脱落的危机,于是她又收紧了长袍,裹得更紧了。
见陆之寒并未出去,她紧蹙着眉头,不知该不该移动,脑海的剪影不顾她的羞耻一遍遍提醒着她的放荡。
她咬着嘴唇,不敢转身,视线散射而出“你…你还不走吗?我…要就寝了。”
陆之寒这才收敛回到现实,忙不迭起身,行色匆匆地逃跑。
他不敢有一丝的踌躇,要是梦玖也能看看他,就知道他的脸是有多红。
然而他刚走出去发现自己还有话要和奚梦玖商量,现在里面的她也舒了一口气,缓缓退下长袍换上水衣。
现在只要她看到自己的肌肤就能想起他们互相交缠在一起触及到的柔软和温暖,竟然让她一时回味无穷。
他这次没有敢僭越,害怕现在她正在换衣不太方便,只是敲了敲门“殿下,臣还有事要跟殿下说。”
梦玖听闻后便移步到门口,纤长的手指刚碰到门栓,便被门外的陆之寒接下来的话所掣肘
“殿下不用开门,臣知道您现在不太方便,我就站在门外跟您说。”
就这样他们就在里外各自倚着门,双手勾着窗户上的雕花,为了能让自己和对方听得更清楚。
“殿下刚说是范礼承下的药,殿下可知范礼承为何这样做?”
梦玖眨了眨眼睛,她自然清楚,她把过程看得清清楚楚,范礼承的目的不难猜。
可是要说的话,就要承认她这一切都是装的,前面的倒无所谓,主要是…
想起那香艳的场景她都羞愧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最终她还是因为自尊和脸面并没有脱口:
“当时我也是糊里糊涂就中了招,但是他是在给我的簪子上下了毒,至于为何我想不明白,陆大哥清楚吗?”
“当然这仅仅只是臣的个人臆测,按照我的想法范礼承今天叫我们小酌。
其实就是想让我们之间发生什么好亲自让皇帝看到,这样的话为了维护皇族面子,陛下无论如何也会取消婚约的,”
梦玖听闻后冷笑一声,她虽然和陆之寒看法不同,但是她还是愿意尊重他的说法。
于是便顺着他的意会说“你们真的太不了解皇帝了,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改变他的心意的。”
“那殿下想嫁给范礼承吗?”陆之寒试探性地问。
“自然不想。”
陆之寒听闻后是乐开了花,神色的窘迫也荡然无存,被欢愉代替
“那你把这件事交给臣吧,臣定然让皇帝改变心意的。”
“哎……”梦玖想要说话却看到窗外的人影奔跑着淡去。
她忘记了现在脱得已经只剩水衣了,便不顾三七二十一也打开了门,对着他的背影呐喊
“陆之寒我相信你,一切小心。”
陆之寒转身听到她的信任也给他助长了底气,仅仅只是对她泯然一笑,只能让梦玖采撷到他的笑容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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