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意侵犯,否则也不会独身来椒朝请罪,但是他西凉欺我中原无人。
先不提大竺和椒朝的关系,他也不过是草原上的一个游牧兴起的国家怎敢和我泱泱中原叫嚣!
觊觎我中原者,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随即掏出自身携带的匕首施加力度插入桌子,但因为怒气过盛,被劈断的木屑分崩离析,也成为祭奠怒气的牺牲品。
“你去拿酒”梦玖转首对陆之寒说道。
他被猝不及防的吩咐搞得狐疑,弯着腰对玖儿“不知公主拿酒作甚?你明天还要继续赶路不宜饮酒。”
“让你拿就拿,你别问。”
陆之寒努努嘴只好去拿酒。
等他回来后,发现梦玖正在宽衣解带,刚好外袍滑落至肩头,裸露出她纤长的脖颈。
而桌子上的匕首依然傲立在桌子之上,他这才反应过来梦玖要做什么。
她是要毁了这梅花烙!
“公主!”
陆之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到梦玖身边,蹲着身子,手放在她的腿上。
眼眸里盈满的柔情都快要溢出来“你别做傻事,我不在意这个,我……”
“不想让你遭这个疼,还有……”他的手凌空乍起,想要扶摩那仿佛能闻到梅香的梅花,却停滞在半空。
他的眼睛仔细勾勒着它细微的轮廓,倾泻下柔情,又往地板的方向垂落,轻轻一笑,心里也在介怀他们身份的悬殊。
可话又不能说半截,所以只能往下说“这梅花烙挺好看的,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很像你。”
梦玖望着他神色的变化,竟敢看到了一丝可爱,情不自禁地染上笑容,歪着头对上他含羞的眸子
“这梅花烙像不像我倒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好像以后我也只能嫁给你了,你可是看到了我身子。”
其实就是脖颈往下处,奚梦玖这是碰瓷,本来就对他的回应没抱多大的期望,看他沉默却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她也没有计较。
知道他还是在顾及他们身世的悬殊,所以又只能在勾起的弧度上抹上一层讪然
“没关系,你不想娶我也没关系。”
随即她抖了抖肩膀,衣服便调正了,如雪的皮肤也被覆上一层薄纱遮掩着它的春色。
“不是的,只是你的婚约应该是由陛下所赐。”他的眸子里显示了一丝焦灼,又被新的怅然所代替。
奚梦玖的笑容随之消失,想想也对。
自古哪个皇室子孙的婚事能自由做主,先婚后爱是规律,也同样是一种比较理想美满的结局。
”你这样一说反而让我我突然想起要想毁它也得毁得有价值。
不同的时间段,还有让不同的人看到起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这酒不能浪费了,还是喝掉吧。”
“啊”陆之寒迷茫了。
奚梦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为了驱散窘迫,梦玖转移话题,打开酒,拿起旁边的两个杯子“没什么事,你陪我喝酒吧。”
陆之寒虽然猜不透奚梦玖的心中所想,但是知道奚梦玖一直是个有主见的人,而且她的注意不会差。
不明白也就算了,也不需要事事都能猜透,也就是这样一个不能完全猜透的奚梦玖才能让自己如此着迷。
不过陆之寒很快就明白奚梦玖的意图。
他们快马加鞭地赶到了西凉,起因是在于她和范礼承莫须有的关系,所以她选择独自见西凉王,让陆之寒在宫外等候。
她进宫见驾的时候手里紧握着匕首,怨毒地望着坐在上方能睥睨天下的西凉王。
“看来本王得到的消息不假,你和范礼承还真的是前世未了准备再续前缘,竟然敢一个人来啊。”
“这有何不敢。”梦玖冷笑一声,从腰间取出匕首,就在这一瞬间旁边的人全部拿起刀进入了警戒。
“不过我来这里是为了澄清误会的,并非是来救范礼承的,范礼承是你的女婿,你们自家人咬来咬去,别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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