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转身捏着阮思婵的鼻子,眼神一如既往的宠溺“这都已经做娘,为何还没有正行?”
这时把蛇放生的侍卫气喘如牛地跑回来。
看到阮思婵还在,“咕咚”一声试图消化刚才惊骇的一幕看起来没有多么慌张。
他擦着鬓角的汗珠,就算当初死状如何触目惊心,让他反胃,但是此事非同凡响,疾言:
“夫人,刚放生时我…我看到那条蛇已经死了。我刚仔细看它…它好像有皮肤病。”
“什么?”
阮林忙不迭翻龙浮诛的背面,密密麻麻的疱疹有条不紊地陈列成一排一排。
阮思婵经常接触死尸已经习惯,阮林是大夫,所以已经对这极有冲击力的画面司空见惯。
“拿银针。”阮林对这个失误视而不见,镇定自若地摊开手臂,等待阮思婵把银针包递给她。
她挑破了鼓起的“小山丘”,里面的脓泉涌而出,侍卫受不了视觉的冲击弯腰拱手“属下告退”
阮思婵作了一个“准”的手势。
她又包裹上绷带,这时奚梦玖一脚踹开门火急火燎扒开阮林,身后跟来的是藤野。
阮林因为惯性身体碰撞在柱子,瞬间火冒三丈。
她感受到阮思婵聚焦的目光,一个提醒她“莫怒”的眼神,也只好委曲求全,只能用紧攥的拳头来缓解。
“你们出去吧,剩下的交给藤野。”
阮思婵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她千里迢迢踏破铁鞋帮她带来的人,她们几日通宵达旦换来的一句感谢没有。
现在还要被赶出去,最主要她刚才还在为奚梦玖说话,这无疑助长了阮思婵的嗔怒。
她冷笑一声,切换视线缓冲了情绪,作揖:
“公主,这有点不合适吧?你放着我们的大夫不用,用东瀛的大夫来救我们的人。”
“就凭他医术高超。”奚梦玖言简意赅地丢下这句话,随后视线转移向藤野,嘴角抽动“开始吧。”
他检查了下,视线瞄向阮林又回归到奚梦玖身上,声音轻盈地作揖“殿下,阮大夫处理的挺好的。”
阮思婵听闻,觉得甚是讽刺,义正言辞地说道“公主,你这样对的起当初为东瀛之乱死去的战士吗?”
奚梦玖冷笑一声,目光如冰锥般刺骨,扯起弧度正色:
“前辈这是再给我谈家国大事吗,至少他没有参与战争,他就是无辜的。
这件事和阮林无关,本宫只追究始作俑者。”
“公主,现在你这就有点得理不饶人了吧,更何况龙大人现在已无大碍,他只是一时疏忽而已。”
“好,你说本宫得理不饶人,本宫就给你好好掰扯理。
要不是侍卫粗心把有皮肤病的蛇抓来龙大人会长疮吗?
就算不追究侍卫,那阮林呢?她作为大夫她看不出来蛇有问题吗?”
奚梦玖的肺部就好像埋了一颗炸弹,被炸的七零八落,嗔怒让她的声音越来越高,终究抵不过情绪的蛊惑。
“这件事是小,龙大人是无大碍,也确实是你们导致。
我看在陆家的面子已经饶了阮林,难道本宫连一个侍卫都罚不得嘛!”
她们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任凭事态肆意发展,让奚梦玖消气,最后那个侍卫被罚二十大板。
一天忙碌的工作结束,奚梦玖满身疲惫地回到朱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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