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备!备!”她忙里忙慌,小跑着却被脚下的门槛绊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泥。
她忍着吃痛在他们瞩目之下起身,每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都是鞭刑般的凌迟,落荒而逃。
“公主怎会要这么不着调的。”了然对奚梦玖现在的标准产生一度怀疑。
奚梦玖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理默想着:
“我也不想啊,可是皇家子嗣永远不能把自己想的是非脱口而出,心照不宣就好。”
开口解释却是另个意思:“准确说是母后强行塞给我的。”
而了然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娘娘从不刻意强迫你,为何如今这般?”
奚梦玖眉宇紧蹙,几日不见,她依然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至于母后为何强迫,这就牵扯到秋北,她不喜秋北,要是说出恐怕又要引起一番争论搪塞道
“你何时这么婆婆妈妈,还不赶快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青木备好马车,她备好上马车的阶梯,扶奚梦玖上去,进去后奚梦玖掀起帘子:
“丫鬟现在身受重伤,母后那里没有贴身伺候的。怕刺客突袭你就不用跟我一同去。
你跟母后那么久,知她习性就去她那里看着。”
她又是用同样楚楚可怜的眼眸直视着奚梦玖,心理的天秤再度失去平衡,一副你就这样抛下我的既视感。
奚梦玖有点窘迫,垂下帘子,缩进马车里躲避着她那摇尾乞怜的眼神,对坐在马车之上的陆之寒说道:“启程吧。”
“等等,殿下”
青木的双手死死相扣,食指还下意识在中指留下痕迹,好像在摆脱自己的情绪“有件事属下忘记给您说。”
“何事?”
“蓝枨身上的香当时侍卫搜查出来了,但是之所以瞒报是蓝枨收买了那两个侍卫。”
”好,此事就这样了了。”奚梦玖再度放下帘子,这次没有任何犹豫。
她凝望着慢慢缩成点的马车,双手紧攥,目露凶光,贝齿紧贴着,摩擦出的声音昭示她的愤懑
“无论走在哪里,我都是被抛弃的那个。”
他们来到一个静谧的竹林,虽然鸟语花香,草长莺飞一副四月天画卷,但是还是阻挡不住茅草屋的破败,残垣断壁。
楼梯踏上去有咯吱的回响,茅草也是树林里踏一步就能看到的,垂帘…不,帘布是藏蓝粗麻布。
里面的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即使奚梦玖他们来了,也是先要躺着。
左手悬空拿着已经褪色的酒壶,品茗完最后一滴酒。
落入嘴里后,她先抿抿嘴,意犹未尽的香醇,再摇着酒壶,看没酒后,暴躁地将酒壶甩一边。
因为酒精的作用,她努力提高音调迷离混沌:“焕荣…拿酒…”
“你不是说人喝死了吗?”奚梦玖没想到自己不辞辛苦赶过来竟然是乌龙一场。
“我…我…我,当时报案的人确实说这里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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