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梦玖得闲,写了一首诗带到了诏狱,因为想要印证她的才能,所以她把了然也带到诏狱,陆之寒,蓝枨都在。
他们一一轮流看完后纷纷叹为观止:
“殿下从未有太傅教过,一直都潜心贯注练武,未曾想殿下竟如此才华横溢。”
而奚梦玖对他们的观点只能说半信半疑。
现在该念柏拜读了,奚梦玖把她想要的全部倾泻在后者羸弱的肩膀,希望泉念柏能给她指点一二。
她细细品味,时而眉宇紧蹙,又时而表情舒缓,最终放下纸张,作揖:
“殿下,民女斗胆,有几点要补充。”
奚梦玖的眸子染上阳光映射而来的希翼,终于有人能挑她的错了。
“殿下,首先有个用词不当,就是梨花带雨,既然说女子的痛苦,那自然梨花带雨是不当的,表达得太轻了。”
“嗯,还有呢?”奚梦玖轻轻回应着。
“还有中间那一句,民女属实没有斟酌明白,殿下是想表达母女之情吗?”
“对!”奚梦玖忽而精神抖擞,全身都注满力量,身子向前欠身,眸子闪烁着细碎的喜悦。
“那殿下写的有点浅薄了,民女没有多少感触,就有点一笔概过的触感。这是在下的拙见。”随后,她深深地鞠躬。
陆之寒喃喃自语,对着旁边的了然
“这评价的什么嘛,明明就是自己的理解能力不行我看她的才女名号就是浪得虚名。”
了然苟同地颔首。
“好了,你现在可以回牢房了,赏诗结束了。”陆之寒忙不迭拉扯着泉念柏的胳膊。
“你干嘛啊,对人家礼貌点。”奚梦玖将陆之寒拉在一旁,对泉念柏换上微笑:
“我觉得你说的不错,以后孤要有什么创作,就来找你,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倾囊相授。”
了然茫然失措,刚才的话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她全身炸个粉碎。
在念柏走后,不甘示弱地对奚梦玖“殿下,我觉得我以后也可以给你评价,我自认为我的才华不在她之下。”
“是,你俩的才华是不相上下,但是你每次你都只会赞颂,从不肯提中肯的意见。
再说你现已经是他人的夫人,孤没有理由再把你占着”说到最后奚梦玖的鼻尖抽搭,隐隐有点泛酸。
了然的睫毛黏附上点点泪水化为珠子,给她纤长的睫毛锦上贴花,她垂眸,又回归声如蚊蝇地讲:
“殿下,其实……我可以一直陪在你的身边,青木,我一直不放心,还有那个秋北。”
“那藤野如何?”
“那就要殿下点头同意啦,我们想在宫殿的别院安家。”即使已经为人妇,她还是动如脱兔的少女。
奚梦玖刮了刮了然的鼻头,眸色戏谑端量着她
“原来了然是想瓜分孤的财产,这一嫁人果然不一样,就逮着娘家的资产使劲薅。”
她的头枕在奚梦玖的肩膀,顺水推舟地说道“不止,我还想要你的桃树。”
“那孤之后就要好好看着自己那点微薄的财产,好好防着你这个家贼,省的你到最后都拿走,落入他人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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