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拿酒后就退了出去,奚梦玖按照陆之寒的指示含酒片刻,就吐出去。
陆之寒蹲下准备拿地上的盆,抬头时无意间看到奚梦玖的白色齐胸襦裙。
各种用布弯弯绕绕拼凑出来的花朵并排在襦裙上,再加上点缀她修长胳膊的广袖是轻柔白白的纱,衬托得她宛如红里透白的新开玫瑰样。
他炽烈的目光也是传递到了奚梦玖的眼睛里,于是她顺势望去,刚好逮到陆之寒如痴如醉得望着她。
他们脸上的红晕默契地染上彼此的脸颊,最终上升到空气。
陆之寒是率先反应过来的,好像在农场里偷食被农夫发现而受惊的鹿一下弹开几米远。
再者是她,空气里悬浮的窘迫爆破,熏红了奚梦玖的耳根,蔓延至两颊
奚梦玖在南,他在北,陆之寒目光乱成一团,手都无法自然下垂,期期艾艾地讲道:“殿……殿下觉得如何?”
她轻轻点头,试着运动也没有任何吃痛不顺的感觉“有股暖流在胸腔流窜,好多了。”
“那我们出去吧。”陆之寒离门扇最近,他率先一步打开门扇,想要获得外面空气和房间里窘迫的交替
虽然说奚梦玖的内伤彰显愈合,但是了然因为偏见把功劳嫁接到陆之寒身上。
他说的那坛酒才是重点,其他的都是辅助作用,甚至是秋北装腔作势来设置的迷障。
如果陆之寒没有来,奚梦玖的内伤就不可能愈合。
她眼观鼻,鼻观心,却只能停滞在呼之欲出。
想要阻止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只能退一步,但要完全规避掉奚梦玖对她的偏袒
“秋北医治可以,不过其他人都不能进去,只有我俩。”
陆之寒想要反驳,却被奚梦玖掣肘
“孤相信秋北,我在不在都能治好,为了不有失偏颇,万一失败,怕孤偏袒,秋北任你处置。孤可以不参与。”
了然作揖,眼眸里流落过一丝欣慰,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心理默想道“还好,殿下不是很糊涂。”
明面上她毕恭毕敬脱口“谢殿下。”
刚来到府邸,就看到藤野面色苍白晕厥到房间。
这样的情景了然除了因为恫吓,忙不迭上前探查,还有对秋北的恨意也交叠上一层。
她愤愤不平地望着向前靠近的秋北,眸光的怨恨快要把眼瞳挤兑地没有生存空间出言警告
“你最好一次就成功,不然我不会再给殿下的面子也会脱你一层皮。”
秋北对了然的警告置若罔闻,双手相背,半眯着眸子,一副了然有胸的样子“他这是中毒了。”
对方冷笑一声,嗤之以鼻“他只是因为救你很虚弱而已,不是中毒。我就说你不行,不知道殿下为何这么信任你?”
秋北轻轻颔首,嘴角扬起不屑的笑容,弧度比了然的还要夸张“行,反正我也不想救倭寇。”
随后转身就走,了然长久积累的怨恨被那个“倭寇”两个字眼汹涌澎湃,冲破理智的桎梏。
眼眸瞬间充血,阴鸷而狠厉“秋北!”
此刻有可能是生气的原因,令她的头部头晕目眩,紧接着头痛欲裂。
秋北靠近她本想询问她如何,却被猝不及防的一拳定音甩到放着瓷器的桌子。
随着一声巨响,奚梦玖和陆之寒破门而入。
看到秋北捂着吃痛的作用点还有怒火冲天的了然,奚梦玖大概能臆测到发生什么,呵斥道“了然,你做什么!”
了然气的花枝乱颤,嘴也被牵动哆嗦着“你听听她说了什么!她诊断失误我又没怪她,她直接说藤野是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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