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个力道啊你以为她是胡乱拍,其实每一下都讲究力度还有穴位。”
“切~”了然努努嘴便不再说话,用手去抚摸自己脚上的痛点。
心里也横生出一种对秋北的敬意来抵抗对她的偏见,莫非这月国佬真能治我的病?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让我给你治脚吗?”
了然虽然现在心理已经卸下了怀疑,但是面子上还是不想给秋北好脸色便开口:
“那就试试吧,省得你和殿下告状说我欺负你。”
“哈?”秋北歪着头,疑惑自己何时说这句话,但是治好了然的脚才是重之之重,便没有计较。
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脱了了然的靴子,又脱了她的袜子,让伤痛原形毕露。
原来了然的伤肿得已经没有了脚型,这么大的疼痛她一个人是怎么忍下来的啊。
这一时让秋北有些心疼,同样也手足无措,生怕自己只是触碰就疼得她哭爹喊娘。
“我开始了,有点疼,你得忍忍。”秋北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手缓缓地握住她的脚踝。
“赶紧开始!别磨叽!”了然明明疼得呲牙咧嘴,有时候眼睛无意间向下望去又紧急闭上眼。
奚梦玖的眼眶已经被心疼沾满,大概是不忍心听到她撕心裂肺的疼痛,所以她清咳了一声。
“我还是走吧,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
随后奚梦玖拉着陆之寒就往门口走,突然想起了还有御医,又调转过头给御医一个眼色。
就这样整个大殿就剩秋北还有了然撕心裂肺地哀嚎声…
至于奚梦玖,她则带着陆之寒和御医来到北镇抚司的正殿,开始了办案环节。
只见奚梦玖正襟危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王者之息就像拧开的龙头迸发而出,睥睨着跪在地上战栗的御医。
“你放轻松,孤只是正常问你几个问题。”
“老夫定知无不言。”
“谁介绍你来这里的?”
“老夫之前只是江湖郎中,没有店铺,就只是卖些药品,入不敷出,风餐露宿。”
奚梦玖的眉宇紧蹙,对他半天找不着方向的话,逐渐失去耐心,但也不好呵斥,就只是清冷回应“说重点。”
“有天有一个达官贵人找上我说要给刚才那个秋北姑娘下药,老夫不想谋财害命。”
“但是她给的价格实数很高,老夫就起了贪念。
看他一掷千金,还有皇宫的令牌,就讨价还价在御医阁讨个官职。但是拿到当时介绍信和赏金老夫就跑路了。”
奚梦玖的眸子一沉,看来是有人想买凶害秋北。
“根据你的诊断,孤认为你学艺不精,你可否拿着你的半吊子医术害死过人?”
御医摇了摇头“老夫只是学了医学的凤毛麟角,只会小病小灾。来找老夫治疗的寥寥无几,也就只有几人。”
“可问题是你跑路,如果她真是皇宫的人,要抓你不就是轻而易举,那如果不是皇宫的人,又怎会轻易许诺?”
“老夫有一不成熟的想法,他是否是异国的人暂且不说,但是他绝对和御医阁有苟且。
这也就解释他能让老夫进来,却无法对老夫赶尽杀绝。”
奚梦玖听闻后觉得有点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冥想片刻:
“我倒觉得他有可能并不在意你跑不跑路,也没必要费时间,再平添无辜的人的生命。他的目标只有秋北。”
老夫眸光一亮,豁然开朗“殿下不仅身边的人才辈出,自身也是明察秋毫,老夫佩服。”
“行了拍马屁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你即可离开御医阁,你要是想行医,孤给你在京城开个医馆。
不会像之前样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最起码能保证你自己的生活。”
“谢殿下。”
奚梦玖的眸光黯然失色,滞留着深邃,侧面看上去,眸色重的划不开,手不禁被这气氛周旋地扭动着椅子扶手。
“看来孤得好好整治下御医阁。”
等老夫走后,陆之寒轻启朱唇“殿下是否也觉得是月国的皇帝?”
“不管是不是,都只是我们的遐想,不可声张。
尤其是让父皇和母后,他们本来就视秋北眼中刺。
当初是拿女帝才暂时压制住父皇,要是知晓,秋北恐腹背受敌。
现在能确定的就是皇帝看计划失败,所以只好派来杀手,可根据秋北的伤口来看,证明杀手是偷袭。
偷袭那就说明他正面打不过秋北,谁的武功在秋北之下呢?”
“你这样说并没有缩小范围,月国那么多人。更何况她也可以不派月国的杀手。”
“我觉得能在秋北之下的应该挺少的吧,还有一点,凶手为何不直接用匕首,要用手掌?”
“那用匕首,就百分之百会留下血迹。不过,他为何一定不让留下血迹?怕留下线索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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