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刚送到椒朝,侍卫通报范礼承是奚梦玖的信,没有想到被赶来送粥的胡柔听到了。
于是她快进了端汤的流程,大步流星地回到大殿给卓极弢说。
卓极弢忙不迭起身以想要侍奉的理由来了书房。
看到范礼承的御案旁堆积着几个奏折,想必是还没打开信,在批阅奏折。
她进来后整个大殿落针可闻,他的眼里全部是奏折,其他的就好像透明空气样,包括卓极弢这么大一个人。
卓极弢早已经对这冷漠司空见惯,自己默默跪在范礼承旁边。
心里默想等他批完奏折,她就率先拿到信件,说要读给他听,趁机毁坏信件。
“怎么还不念?你不想念就直接把信给朕,朕认得字。”
范礼承抬头,即使有了能够正视的机会他还只是眸子半眯着。
“椒帝见字如面,多年不见,你可安好。知道你公务繁忙……”
此时她微微起身,给别人一种想要换个舒服的姿势感觉,紧接着猫着腰努力清咳一声,往御案的方向扑去。
在她的视线里,其他的物件已经模糊,唯独御案上还冒着氤氲的银耳汤,清晰得仿佛还能看到汤碗的纹理。
然而范礼承眼疾手快只是抓住卓极弢的手,往后一拉,她的头发随着身躯转了一个弯。
那一瞬间好像时间静止,她努力扭着头想要在接触到他温度时还想贪婪地和他对视。
可按照范礼承所想,他却下意识地把身体控制在她被拉扯时转圈的范围之外。
以保证只是几根手指握住她的手腕,剩余并没有其他接触,也不知怎么卓极弢竟然能安安稳稳地停落。
于是她趁范礼承不注意时,把信件放在撒了一桌子的粥里,泡湿了它。
而后她忙不迭拿起来,佯装惊慌失措的模样“哎呀,陛下,臣妾给您擦干净。”
她就假借着这样的理由把信件扯烂,随后唏嘘了一声,如释重负,就只是可惜她亲手炖的银耳汤。
“对不起,陛下。”她垂着头又跪在地上。
范礼承眼见信这样无奈的场景,只能做出扶额的动作,随后广袖一甩,一声不发地离开了书房。
他之所以无奈以为是卓极弢知道奚梦玖送的信件而吃醋。
也罢,兴许是奚梦玖嘘寒问暖的信件,毕竟前两次也是这样。
而奚梦玖因为没有等到范礼承的回信,过了一两天她也要批阅奏折,也由于记忆的缘故把这件事抛掷九霄云外。
很快到了约定好去别院的日子,本来想问秋北有没有看到那人的特征。
没有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奚梦玖期待已久,但是未曾想发生这么快的场景。
了然晃动着脚,发现确实没有吃痛,为了验证是否治愈又起身顿顿脚,还是不放心,试探性地踢腿。
发现自己的腿已经不遗余力就能翘到很高,这才知道缠绕着自己辗转反侧的疼痛已经一去不复返。
“我真的不疼了!!真的好了!!”她在欣喜之余目光掠过秋北,再也没有最初的妒忌。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奚梦玖会这么喜欢秋北,秋北的魅力何至于此啊,估计人见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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