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但是我一直我一直奇怪,既然他们是夫妻,为何一直没告诉我们啊。”
这时如雪突然置喙,眼珠子轱辘转一圈,还很警惕的样子,双手掩盖着唇,贴在舅母的耳边
“我也是看着你们亲才给你说,那是因为少夫人嫁的是个朝廷要犯。
少夫人为了保护姑爷,自然就没给你们说。您应该知道先帝还在位时,
那个被朝廷以以上犯上,私通倭寇斩首的严世藩吗?姑爷就是他的儿子。
你想想以下犯上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你觉得我们的姑爷能逃脱吗?”
听闻到这,舅母倒退一步,恫吓得面如白纸,双腿都抖成了筛子
“朝廷要犯……天呐,秋现在就住在太女的别院…该不会…………天呐,太可怕了,一定要让秋北回来”
别院。
桃花树下,风一吹,枝干微福度摇曳,怕吹散自己好不容易熬过冬季落寞,盼来能和它作伴的花瓣。
但还是有零星的花瓣太爱浪荡的生活,不仅仅满足于只让枝干垂涎它的美。
它打着卷儿落在秋北的短褂,不过也许是某种巧合,长衫是粉色的,倒也算接纳了它,还算应景,并不突兀。
秋北轻轻摸索着信件,蒲扇般的睫毛轻轻扫着无意落在眼睑的尘埃,眸子一目十行,对信件的内容过目不忘。
明明只是像蹁跹的蝴蝶一跃而过,连墨都无法晕染。
“姐,你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秋穗紧贴着秋北,大概是因为她想的太过入神,才会觉得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
她嘴角轻轻一抿,把信件递给她“你的严风重新找了一个女人。”
秋穗怀着忐忑的愤懑认真地品读,最终在还剩几行字时受不了情绪的挑拨,将信件撕得粉碎
“姐,这会不会是严风想让我回去故意这样放出了消息。”
秋北冷笑一声,广袖一挥,手所经过的弧度好像是过眼云烟在她心里微不足道。
所以她的眸子也没有任何投射,就真的和每天必须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清风样。
“可能吧,不过严风这德行怎么可能会少了女人。”
秋穗的眸子垂落,想把悉数示意随着眼睑的下垂压下去,可太过浓稠,她双手紧握,在脑海里形成一个念头…
开口时她假意洒脱“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秋北起身,目光移向秋穗消失的方向,又转向门口的侍卫“把你们殿下叫过来。”
等奚梦玖收到秋北的信息,那时她正在试新服。
谁知陆之寒不禁让王婆做了一件嫁衣,还有好几套嫁衣,由不同的丫鬟手捧着。
奚梦玖抱怨着新服繁琐不想再试,没想到秋北刚好给她一个合理的借口。
此时秋穗已经顺利溜到了后院,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如雪的房间。
然而她掀开被子一看,如雪并未在床榻,忽然她感觉身后如芒在背,还有气息时不时得撞向她单薄的背。
她头一转,发现严风和如雪就站在身后。
“主人?”
她习惯性地叫了严风一声,本人的目光犀利,她以为严风会愤懑处置 她。
可是谁料他眼神里的温柔,无论多么坚硬的东西都能化为流淌在心底的暖流,滋润着长久以来的落寞。
“穗儿,你回来了。”
“主…主人。”
严风切换上深情的目光,慢慢靠近秋穗,眼眶还挤出几行清泪“穗儿,这段时间你受苦了,都瘦了。”
“既然你那么关心我,主人你为何又要有新的女人?”秋穗努力凭借理智绕过他的缠绵,径直指向女人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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