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说,这次是玉墨亲自点名要的他,说想要严风和她生个女孩,好继承帝位。”
“她的孙女呢?”
“自古以来皇帝赐婚,即使她是最娇贵的公主,也无法不遵从,不遵从就是抗旨。”
“她要如何折腾便折腾吧,只要别祸及孤什么都好说。不用管也不用帮忙。”
旁边的侍女又重新给奚梦玖沏了一杯,她拿起茶杯刮了下沫。
“可是严风不择手段,定然绞尽脑汁也要在月国立足,现在又是驸马爷,殿下对付他,可就难对付了。”
“玉墨和他合作无非是看重他身上的一点价值,但是价值也不是永远,他还爬不到这么高。
你觉得他会让一个大竺的罪臣去做王夫?大竺和月国旗鼓相当,真要是发生点什么,也是能让月国抖一抖的,玉墨没有那么傻。 ”
随后想起什么便问:“哦,对了,我让你去安排秋北舅舅,舅母,你做得如何了?”
“殿下莫要担心,这对夫妇已经找到住宿,他们就在当初阮林在京城盘下的闲置小院住着,”
奚梦玖放下茶杯,冷笑一声“果然这舅舅,舅母不简单。密切注意着。”
常春捣蒜般点头,随后看着奚梦玖失意的模样,又不禁心生怜悯
“殿下,您别怪属下多嘴,殿下定是在恼陛下何事都不给你透露一句吧,你们……”
“放肆!”
奚梦玖知道常春是心疼自己,但是隔墙有耳。
她怕有人听了去,直接转告父皇,那就是以下犯上,妄议皇帝的死罪
“你,你,你给我把这些话烂到肚子里去!”
陆之寒怕他误解奚梦玖,又忙不迭解释“殿下害怕隔墙有耳,宫里面不比诏狱,多长一个心眼吧。”
“属下知晓,属下自行领罚。”随后他垂着头颅,努着嘴,失魂落魄地转身
奚梦玖叫住了他,手悬在半空,会心一笑
“无妨,下次莫要再这样就好。”
本意蒲宗想要隐瞒,让严风悄默默地到月国。
但是因为常春好友的告密,这件事像染上瘟疫般传得如火如荼,蒲宗眼看着事情压不下去,只能被迫做一件事。
他恢复以前元朝给他的爵位,封异姓王,没有土地,月国和大竺再度和亲,“王爷”成为月国公主的“驸马爷。”
这是史无前例的,蒲宗不愧是最离经叛道的皇帝!严风在被八抬大轿抬走的时候,也是吸引了许多来观看热闹的人。
他们有的对严风崇拜,有的则是数落蒲宗糊涂。
正当严风享受着全程百姓的瞩目,就被奚梦玖单人骑马所拦截。
严风弹了弹衣服身上细微的灰尘,望着那久违的料子,曾几何时,他整日穿着这样华丽贵气的衣服逍遥玩乐。
现在他终于又能穿了,这就证明那样惬意的日子离他也不远了。他勾起邪魅的弧度,随即弓着腰下了马车。
奚梦玖见严风出来,两人开始了精彩的戏码。
首先两人违心作揖,最起码皇室的礼仪不能落,开始讲究排面话:“殿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本王又回来了。”
“对啊,王爷你回来了,可你的王妃却甘心成为我的门客,寄住在我之下,确实有那个因果。奇特,奇特。”
奚梦玖勾起揶揄的弧度,掩鼻而笑:“对了,我转告你爱妃的一句话,你胆敢再娶妻纳妾就要他人死。
可是这个女子是玉墨的孙女,我就很好奇,你的爱妃该如何?你说我要把她放出去她会不会坏你好事啊。
毕竟你好不容易搭上玉墨这条线…”
严风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月国戒备何等森严,就是你们全部锦衣卫冲进去也没有什么胜算。”
“那倒也是,但你应该知道秋穗的武功现在都在我之上,你忘记如雪怎么死的?我都拦不住啊。
那她现在一招过去,玉墨的禁卫军什么的不就嚎叫声一片,到时候尸横遍野……”
奚梦玖不仅表情跟随话语,甚至还用动作模拟出来让严风更直观地感受,这句话总算是找到了严风的命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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