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师带上来。”蒲宗吩咐道。
画师仅仅一个晚上没有见,只是去诏狱走了一遭,没想到他蓬头垢面的不说,衣服竟然还有破洞。想必定然是奚梦玖昨晚在审判室审理了他。
还没有站半分钟就被后面的孟寰一脚踹倒在地。
他的双手死死地紧握还没有反应过来痛点在哪里,又是一脚。
蒲宗用手势叫了停,孟寰才不甘地作停下作揖退场,蒲宗张口正色:
“明枳贤惠守德,你挑拨朕和臣子的关系有何居心?!念在你只是个画师,朕不杀你。你赶紧走吧。”
那个画师自然明白这是皇帝在维系自己的面子,不想让自己笑话,也不好再过施压,他是懂得尺寸的。
于是抱拳作揖,如蒙大赦地走了。
临走之前给宋毅和明枳留下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
然而等画师走后,明枳的灾难也就来了。
蒲宗叫来一个稳婆,稳婆长着一个很大的痦子,眼神凶神恶煞,见了蒲宗,也只能乖乖地下跪。
“皇上圣躬金安。”
“朕安。想必应该知道朕让你进宫是为了什么吧。”
稳婆颔首,望着明枳从头到身子再到胳膊,到腿时她的眼睛突兀放大。
但是因为女子穿的都是宽松的,不太好辨认,就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陪笑着“奴婢知道。”
随后她带着明枳离开宫殿,她并没有按照传统的办法,而是摸骨。
从头到胳膊再到身子,摸到腿的时候她的嘴脸勾起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便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她胸有成竹地双手叉腰“姑娘恐怕做的确实是皮肉生意吧。你这骨骼都变形了。”
备注:在民间有种说法,女生腿并的时候要是上腿合不拢,缝隙很大,上腿呈倒三角状就是房事太多引起的,其实这个说法并未有任何科学证明。
“没有!你还没有验怎么就知道不是?你这说法简直太荒谬。”
因为明枳认为并没有拿针刺,所以话语权还是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只要咬死不承认,不过后槽牙还在抖,出卖了她的紧张。
“我无需再验了,”稳婆微笑着整理东西,背对着明枳“这都是老经验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然而此时的明枳眼神变得阴鸷而狠戾,缓缓地从发髻上取下来一个簪子。
随后一鼓作气往稳婆的脖颈扎去,但是被冲进来的奚梦玖眼疾手快地握住胳膊,呵斥:
“你疯了?你杀了她就是罪加一等,更说明你做贼心虚。”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眯着眼睛对奚梦玖发狠
“我突然想起你现在作为太女你是不是应该为我说点什么?
你是不是怕宋毅威胁到你什么,”
这时明枳一步步前进,奚梦玖淡然自若地望着明枳。
“你早就预想到宋毅宁愿不做这个云南王也要跟我成婚,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威胁到你不可撼动的地位了。”
奚梦玖听闻后噗嗤一声笑了,忙不迭捂着嘴,压着声音反驳
“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不向着你确实是为了保全我自己;不过你以为那个画师针对的是你?”
随后她瞳孔放大,映射出的阴狠让明枳始料未及。
甚至不断地吞咽口水来表达紧张,眼眸定睛地望着奚梦玖听她继续说:
“你是不是完璧之身无论对那个画师,还是我,还是皇帝来说都不重要。
他们以为我重情重义,会为了所谓的兄妹之情,去跟皇帝顶嘴。
我是仗义但我不傻,这个画师竟然当着天子的面说那些粗言秽语,就证明是故意说给天子听得。
而他的目的也昭然若揭,无非想等着我破功,好让天子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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