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里一死,望江楼失去了主心骨,成为了一盘散沙,每天入不敷出。
此时一对夫妇出面接管了它,她认为望江楼不应再抛头露面。
于是便挂着羊头卖狗肉。对外也是宣称是一家普通的酒楼。
那对夫妇也是严风的人。
严风最终还是在阮林的别院里找到了他们,可是他非但没有杀掉舅舅舅母,反而让他们接受望江楼。
他们自然不敢再对严风有任何异议,感恩戴德的替他经营好望江楼。
而与此同时的别院,詹姝熏已经闲散了一年,因为内心躁动的力量她摔坏了好几个青瓷碗和杯子。
秋穗边收拾边抱怨“她来这一年没有什么贡献就算了,还整天摔碟子摔碗的,再阔绰的家,也经不起她这样造吧。”
听着秋穗诉苦的秋北看到冷冽地站在原地的她,摇晃秋穗的胳膊,蹙起眉头“别说了。”
“我说一下怎么了?咱们姐妹治病救人,她在别院待着也就算了。
收拾房间什么都是了然去做,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夫人啊”
詹姝熏终于忍受不住,径直走到秋穗的面前,嗔怒地甩着袖子“你既然如此嫌弃我,那我出去赚银两便是。”
她来到望江楼,看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妇便走了进去。
此时她还不知道这对夫妇就是秋北的舅舅舅母。舅舅舅母也不知道詹姝熏对严风来说有多重要。
因为有了詹姝熏的歌艺,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
一日,客官正喝得尽兴,他扶摩着美髯猥琐地望向正在载歌载舞的詹姝熏。
舅母捕捉到了他的色心,眼珠子一转,谄媚地替客官倒酒“客官要是喜欢可以让姑娘今夜陪你。”
“哦?你家姑娘还可以这样?”
“那是自然。”
“好好好!把她送到我房间。”
就这样,等詹姝熏表演完,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舅母却殷勤地拉住詹姝熏的胳膊,把盘子塞给詹姝熏“姑娘把这个送到商公子房间再走吧。”
詹姝熏觉得奇怪但是她也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等詹姝熏进去后,舅母耳贴着门扇侧听里面的动静,耳朵仅仅只能听到乱糟糟的声音。
没有多久客官就被詹姝熏一脚踹出房门,因为不安的力量,舅母和客官都冲破楼梯飞了出去。
詹姝熏眼看着舅母也随之坠落,她忙不迭拿起缠在衣服上的披帛缠住舅母的腰,把舅母拽了上来。
而那名男子则随着桌子的一分为二,挣扎了两下,就晕厥了过去。酒楼里的客官一哄而散。
“我的桌子!还没付钱呢!”
舅母忙不迭扯掉缠绕在身上的披帛,恼羞成怒地指着詹姝熏的鼻子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把东家叫过来!你完了!”
舅母找来了严风,而詹姝熏刚看到严风,就好像老鼠看到了猫一样拔腿就跑。
而她没有跑远几步就被严风揪住了衣领,重重地摔在地上。
“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如今羊入虎口,你觉得我还有可能把你放跑吗?”随后他命令舅母把詹姝熏绑起来。
一脸茫然的舅母只好照做,随后才知道这是严风找了许久的人。
“求求你把我放走,我可是当今太女的门客。”詹姝熏躺在地上上,双手被打了死结。
“我管你是谁,只要落入我手里,都已经是过往,你觉得太女能打的过我们东家吗?
要能打的过也不至于会让东家活这么久。所以谁主谁次我还能分的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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